對話内容太勁爆了,煉如裳就不想參與了,于是假裝繼續睡覺。
她假裝睡覺,所以那邊對話繼續。
“你說他幹嘛要把黃毛姐的屍體放在卧室裡,還天天撒鮮花。”這個說話的人是阿頭。
那邊回他的人自然是紫竹,他應該是想了想,才認真對他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要做鮮花餅?”
……
怎麼可能!!!煉如裳簡直要尖叫。那邊阿頭卻似乎也是認真地想了想,道:“鮮花餅的話還要每天換花的嗎?”
“你這就不懂了,”紫竹說,非常專業:“先要把食材腌制入味呢。你就像人類拿蛇泡酒吧,裡頭丢很多人參三七什麼的,但這些東西都是不吃的,對吧?最後都要扔掉的。”
“我總覺得你的形容不大對,但您都拿蛇酒舉例了,我也不好反駁你。就是……”阿頭可能又想了想,認真問紫竹:“鮮花餅真的是這麼做的嗎?哦,對了,鮮花餅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随便說說。”紫竹講。
還真是随便啊!
煉如裳覺得憑他們倆這兩個腦子,要把這話題繼續下去怕是很難,但她才這麼想,那邊阿頭就來了一句:“我說啊,阿紫,我就一說啊,你也就一聽。”
“嗯,你說。”
“你說菘山君有沒有可能是喜歡煉如裳?”
……
别說,你還别說,我本來是不會這麼想的,但看到他把我的屍體放在他自個的卧室裡還撒鮮花,這實在是太震撼了!
我煉如裳本裳都忍不住要這麼想啊!他難道喜歡我?菘山君喜歡我?
他殺了我哎!但我死了,他又這麼搞……
連煉如裳本裳都忍不住要這麼想了,那邊紫竹應該是非常慎重思考過了,講:“怎麼可能?不是他一道天雷把黃毛給劈死的嗎?而且啊,我跟你說,我以前去過黃毛的廟。”
“黃毛的廟?”
“哎,不是現在的黃毛,是那個煉如裳的廟,我去過。”
紫竹說到這裡聲音忽然變小了好多,好像是耳語一樣跟阿頭說:“她廟裡寫她官職,是菘山君座下大弟子,菘山大帝掌薄天尊啊。阿頭啊,她是菘山君的徒弟啊,這徒弟就跟兒子一樣,菘山君就是她爸爸,這爸爸怎麼能喜歡上自己的女兒呢,你說呢?如果這樣,豈不是太惡心了?”
不知道阿頭是個什麼表情,但他聽完紫竹這番推理,應了他一聲,那一聲光是從聲音就能聽出“我真的跟你無法溝通”的意思來。
“徒兒是徒兒,兒子是兒子啊。阿紫,這還是有不同的。”阿頭說着忽然興奮了起來,問:“阿紫你收過徒弟沒?哦,你有沒有孩子。”
“我怎麼會有徒弟?我怎麼會有孩子?我好危險啊,每天都是刀尖舔血……”
聽到這裡煉如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下坐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怎麼危險了?大爺你一個響指把九級疫神直接打爆,你怎麼就危險了?我就說你現在就去收徒弟,找個山頭自立為王,你看誰敢動你!你看誰敢?”
紫竹看着她小一會沒出聲,等她不瞪他了才講:“假設我占了個山頭,這個山頭叫光明頂,黃毛啊,我就這麼一假說,你看好不好?”
“嗯。”煉如裳不知道他打算說什麼,不過還是應了他一聲。
紫竹點點頭,繼續道:“那你覺得在我的故事裡,應不應該有這麼個情節,叫做‘五嶽主神聯合天下所有十級,九級的神官,約三百神官一起攻打光明頂’?”
……
煉如裳一個沒忍住笑岔了氣。
紫竹見她笑了,也就不多說了,蹲一邊面壁,作獨自悲傷狀。
煉如裳見他又開始獨自悲傷,一如既往地完全不去理會他,愛咋咋,那麼大一座人還要人哄了真是!
她想起昨天喝下那杯血水後身體内異樣的感覺,趕緊掰中指看自己的信息。
隻看到前面三項都是一樣的,但到最後一項神力值,她現在的數值是:三五三!
她的神力值加強到了三百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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