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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村>(瓶邪同人)最佳搭檔+番外 > 第93頁(第1頁)

第93頁(第1頁)

這個問題一出來,整個大巴車廂裡好像安靜了一半。啞姐坐在前一排,側頭朝皮包瞪了一眼,他假裝沒看到,表情仍和聊家常一樣。車裡其他人等待着我的回答,這不是我的錯覺,他們确實仔細聽着我和皮包的對話。

我心裡長歎一聲,該來的總要來。時至今日,道上那個八卦還沒有消散嗎?

他的那個問題其實有另一層含義,也就是說,他們知道我一直與悶油瓶一起行動,隻不過今天才獨自來了西藏。吳家的普通夥計不可能如此了解我的情況,一定是别人透露給他們的。我暗中想了想,難道是這隊人去廣西的時候?

我把自家的隊伍交給胖子,是讓他進古樓的時候帶上可供支配的人手。難道胖子這麼多嘴?他究竟給這些人灌輸了哪些思想?我一想到胖子在北京對我們說的那些話,就無端覺得頭疼,他該不會當真猜到了我和悶油瓶的事?

當初張家人是立即接受了這件事,絲毫不覺反常。但是我吃不準大巴上這些人的态度,兩隊人馬有着天壤之别,我覺得還是暫且含糊過去比較好。我随口道:“他忙着他的事情。”

車廂的背景音重新吵雜起來,然而,皮包接着問:“他那人,不容易夾得到吧?”

于是其他人再次迅速減小音量,我維持着和皮包一樣侃大山似的淡笑,道:“運氣好而已。”我心裡想的是,要是再多問一句就立馬把你扔下車去。幸好他沒有繼續好奇,一看套不出什麼話,便閉了嘴。

何止是夾一次喇嘛,老子野心勃勃,是要将他收歸吳家麾下的。看來我以後在他們面前還是安靜裝逼的好,免得拉近關系後還得面對這些亂打聽。

一路大巴坐下來,我也總算明白了這隊伍裡為何會有啞姐。她一個女人原是不擅長那些的,但是她另有一套,很會與其他人周旋。就好像人際中微妙的圈子,她的存在能将長沙那些人凝聚在一起。

我已經不記得那個雪原之下的村落遺迹具體位于何處,最多隻需要一個帶路的當地人,剩下來的工程量便無法估量,後期很有可能深入雪山腹地。

對于這個分開行動的規劃,悶油瓶并沒有反對。我冒着頭等的風險,隻希望能收獲到一個重大的轉折。我也抱有一些不确定的心理,畢竟還沒有自大到無所畏懼的地步。但是,既然悶油瓶相信我,我沒道理不信他,内心仿佛有根線,另一頭系在某個遠遠的地方。

這根無形的線,一直拉得很緊,不敢稍有松弛。

曆史上那場雪崩之後,倘若康巴落還留了後,那麼子嗣的血脈應該就散落在這個地區。但是集鎮裡幾乎所有的商業都圍繞旅遊發展。時下已過了旅遊旺季,漢人遊客并不多,我們這隊人一出現,在他們眼中立刻變成了待宰的旅遊團隊。

康巴落那地方作為消失的村落,在本土人心中應該留下了不淺的印象。奈何縣中心的藏人大多是借一把旅遊業噱頭,從别處來此開店打工。我們隻能去尋訪那些真正的住家,越往外圍走,建築就越顯樸素,屋檐下還躺着打盹的小牛。

走了半天,就連瓶水都買不到。這些生活在山腳下的藏人,遠離着墨脫為數不多的幾個景點,商業程度隻夠溫飽。而且不比縣城,這地方幾乎沒人聽得懂漢語,而隊伍裡隻有我一個人會說幾句簡單的藏語。

一群人無法溝通,便寸步難行,他們傻了眼般看着我,喊了句:“尋個地方吃飯啊三爺!”

我不耐煩地啧了一聲,回憶着幾年前在西藏學到的日常用語,攔下一個趕牛的藏人,說了“吃”這個詞。生怕自己發音不标準,又配上肢體語言。對方聽明白後,轉頭指向一條小路。

唯一一家開放營業的飯館就在小路盡頭,我們這批人進去後占滿了整間房子。屋子的裝飾是典型藏式,門口挂着一顆牛頭顱骨,兩根烏黑的牛角上綁着哈達。從窗戶能一眼看見屋後,一條小溪沿着地勢流下,流速不快,兩側地帶有明顯的幹涸痕迹。眼下氣候不算惡劣,等到了這地方最冷的時候,山上不僅不會融化雪水,還會凍住所有地表的水分。

我向店裡的一位藏族漢子打聽康巴落,那漢子叽裡咕噜說了一串,語速很快。以我貧乏的詞彙量,隻能聽懂一個“遠”。那漢子見我們滿頭霧水,索性拉我走出門,繞到屋外,指了指遠處的峽谷,比出個“三”的手勢,蹦出的詞語是“小時”。

我點點頭,接着對方手掌朝左,做了一個繞行的動作,再變成“四”。

我眯起眼睛眺望遠方,那裡的山一座座相連,像是天然的屏障,他所指向的峽谷是僅有的缺口。山腳下植物稀疏,半山坡則是裸岩,如果再高些,就是終年不化的積雪。那漢子給我指完路,最後指了指屋内的隊伍,沖我果斷地搖搖頭。

夥計們正在吃飯,他們向窗外看過來,揚起筷子晃了晃讓我回去。我轉回頭,用藏語問為什麼。對方指指天,露出擔心的神色,說了一個“雪”。

這裡的天氣不可預料,假使我們連夜趕路,碰上大雪,隻會産生事倍功半的效果。而且再過幾個鐘頭就要日落了,今天肯定趕不及,我不由得煩躁地抹了把臉,皺緊眉頭。

在周圍的一處山丘下,隊伍找了塊平坦開闊的地方。我擡腕看時間,随後讓他們在日落之前搭好營地。這小地方沒有旅館,去縣城的話折返一趟很是浪費工夫,在帳篷中過夜是不二之選。

算了算時間尚且充裕,我隻身一人走回那個小飯館,向老闆娘問一個詞,“蛇”。

她似乎有些茫然,我重複幾遍後,她馬上進内屋一陣翻找,打開一個上鎖的木盒,捧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心想,不管這次給我的是什麼,來吧。

盒子裡是風幹的蛇肉,還能辨認出身體的完整形狀。我橫看豎看,這小蛇的身長怎麼也不會超過三十公分。我愣了愣,用手比劃出一段長度,意思是你這蛇未免太小了。這幼蛇能引出什麼含義?難道叫我吃了它?

下一個給我的線索該指向哪裡?我一番沉思,問她“什麼時候”,期盼能得到一個奇怪的回複。老闆娘給出的還果真是不一般的回答,她把木盒翻過來,底部赫然貼着簡陋的标簽,用藏漢兩種語言印着原料和生産日期。

她伸出手指,比了個二,然後托着木盒向後貼在身前,高原紅的臉上明明白白寫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當即哭笑不得,怎麼變成了購買特産?還是個三無産品,連保質期都沒有,那标簽上更是把蛇肉的功效吹得天花亂墜。老闆娘堅定地看着我,我卻不如何解釋,隻能一個勁擺手。那老闆娘老大不樂意似的,把木盒收了回去。

該是哪裡出了差錯?“他們”想讓我挖掘的線索在何處?我心道這不應該,離康巴落已經很近了,再往下便是荒涼的無人區,不太可能再出變故。氣候又是如此寒冷,冷血動物出來活動的迹象幾乎為零,到底是他們算錯了,還是我算錯了?

門外蹦蹦哒哒地走進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把一個球踢了進來。和我錯身的瞬間,我餘光一瞥,猛地轉身,死死盯着被她踢進來的東西。

好像是她家的女兒,老闆娘對她高聲斥了幾句,那小孩扁扁嘴,把球踢回腳下,不滿地回嘴。我走近母女倆,彎腰搶過小孩的球。她們還沒反應過來,我緊緊抱住那東西,問這是什麼。

老闆娘不明白我為何看中了她女兒的玩具,好像斟酌着該開個什麼價位。小孩子則很簡單,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個“球”是金屬的,抱起來不輕,卻不至于太沉,恐怕是個空心的。與我在城南看到的那些相比,磨損得十分嚴重,但那材質和形狀十分相似。

就是這個沒錯了。我心頭的驚訝更像是一種驚喜,不過并沒有表露出來。把“玩具”還給小孩子後,我抓着她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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