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村

小說村>(瓶邪同人)最佳搭檔+番外 > 第98頁(第1頁)

第98頁(第1頁)

本來在西藏就不适合劇烈運動,我的身體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氣。悶油瓶又不停歇地擺腰撞擊穴内,我的氣息變得酥軟,渾身浸沒在欲望中。

他每一下的插入角度都有微妙的變化,猝不及防地大力碾過我那脆弱的一點,我爽得直顫,離高潮不遠了。悶油瓶沒有停下,繼續堅持用那種貫穿的方式操弄後穴,道:“這樣?”

我舒服得輕呻,在一片混亂中點頭,加快手中撸動的速度。悶油瓶把一隻手伸到我的胸前,揉捏幾下乳頭,同時頂入那個私密部位。

缺氧似乎加劇了做愛的快感,我整個人的狀态如同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往複,根本不知今夕何夕。悶油瓶頂到了幾次穴裡的腺體之後,我便失去理智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雙腿痙攣着一面射了精。

頭腦一片空白,等我意識過來之後,悶油瓶那家夥正在抽出我身體的一刻達到高潮,熱燙的精液全灑在了我的身上。我喘了幾口氣,翻過身抱住他的腰,不住啄吻他的紋身,一直親到臉上。射完後他好像挺享受這個,擡手揉揉我的頭發,力度溫柔得不像剛才。

墊在身下的衣服被蹭得發皺,我把它拾起來揉成一團,剛想扔到角落裡,還是又展了開來。衣服除了布料變形外沒有明顯的污漬,下山的路上說不準還能接着穿。

悶油瓶伸手摩挲我的嘴唇,道:“帶你去見寺裡的掌事喇嘛。”

“我們這個樣子去見他?”我玩笑道。兩個人露着鳥去見和尚交流,别人會以為我們是破壞祖國統一的邪教。我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那個喇嘛會說漢語嗎?”

悶油瓶把先前脫的衣服都一件件撿起來,淡淡地解釋:“他是康巴落人的後裔,也有個漢族名字姓張。”

我消化了一下這個事實,看來今早我睡着的時候他已經見過廟裡最大的喇嘛。“你們家在全國到底培養了多少少先隊員?”

暗自一算,喇嘛不過幾十歲的年紀,也就是說至少得從那個喇嘛的父輩開始,墨脫就安插了一代張家人的分支嗎?悶油瓶道:“現在想來,在我出生前後,正是張家在西藏活動最頻繁的時期。”

我點了點頭,穿上衣服。忽然腦子一轉,把那件外袍披單套在悶油瓶身上,心想這也算情侶裝了。我幫他理好褶皺,道:“上師,你帶路吧。”

我們兩個冒牌喇嘛出了門,看見院裡許多真喇嘛一齊出動在掃雪。還有間屋子的頂上飄着大團炊煙,無疑給這座清冷的雪山增添了濃厚的人情味。整座寺廟依山而建,而主殿位于最高處,但規格仍是不大,在一衆的小房子中顯得有種勉強撐開的感覺。

悶油瓶領我踏入主殿,一個坐在蒲墊上的喇嘛立即站了起來,手臂一指示意我們坐下。我正規正矩向他行了個藏族禮,喇嘛依舊站着不動,端詳起我的臉。而且是不加遮掩的注視,神情十分莊重,似乎充滿了什麼儀式感。

這種時候我無法抱怨對方的不禮貌,悶油瓶也不加任何幹預,好像他早有預料一樣。我感覺得到那喇嘛的内心,竟有幾分隐隐的激動之情。心說壞了,既然這喇嘛的血統是張家一族,那該不會就是悶油瓶的直系家屬?這不免太突然了,難道我要喊一聲“爸”?

喇嘛開了口,發出一串音,我沒聽懂。然後悶油瓶看了我一眼,用藏語給出肯定的答複。我忍不下去了,直接轉頭問悶油瓶他們在談論什麼。還好,不是女婿媳婦之類的,悶油瓶道:“他在說你的能力,那個詞是藏語裡的表達,大意是窺探者。”

我皺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悶油瓶點頭道:“這是他們的表達方式。”

喇嘛終于放過我,坐下來開始和悶油瓶交流。百分之百不摻水分的藏語,這喇嘛說話又夾帶口音,我就如同一個中學生突然去參加英語專八考試,聽在耳裡覺得一頭霧水,根本參與不了他們的對話。我不由思考喇嘛剛才說出的第一個詞,悶油瓶解釋說是窺探者,并非不能理解。

畢竟對人的意識擁有不一般的感知能力,“窺探”也說得過去。語種不同就會出現不同的側重表達,也許張家當初來西藏活動的時候,便以藏族的語言造出這個詞,來指代這種特殊的體質。可是喇嘛說那句話的時候,分明帶上了一個詞根,我記得那個詞根隻會出現在宗教有關的内容中。

藏傳佛教裡的一些概念非常晦澀神秘,至于我唯一聽懂的那個詞根,一般是指融入虛空的無我狀态。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去極樂世界,但又不隻這麼簡單,信徒們對不生不死的定義是相當深奧的。

莫非我的身份在喇嘛看來是神靈的偉大象征?這麼一想,我就挺直腰闆,正襟危坐。

暫且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反正悶油瓶之後也會給我開小竈,我就轉轉眼珠,百無聊賴地打量主殿的擺設。大殿中央供奉着神龛和很多活佛的畫像,牆上那些壁畫一直保留到今日,褪色得看不清畫中人的眼睛鼻子。

他們的談話似乎告一段落,我跟着悶油瓶站起身。喇嘛拿起一卷長條形的東西,還沒看清楚,悶油瓶就輕拍我的背部,讓我彎下身去。我糊裡糊塗地照做,接着頭部迎來了不輕不重的一下敲擊,同時聽見那喇嘛口中念念有詞。

我第一反應是因為自己亂開小差而接受某種懲罰,不過悶油瓶接着對喇嘛道了聲感謝,我才明白不是那麼一回事。離開主殿後,悶油瓶解釋道:“用經文敲打頭部,表示對你的祝福。”

“怎麼不祝福你?”我說,擡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以前也被敲過?”

外面的喇嘛仍在掃雪,遠處無邊無際的雪地反射着陽光,刺得眼睛疼。霎時我的腦中不自覺回放某些片段,雪峰的景色,并且伴有砰的一聲敲擊,這些事情我似乎早在之前就經曆過?

我猛地發覺,自己那回讀取的信息素中,第三段短短的幻境就是如出一轍。不過時隔多日,已記不清幻境中的細節。我再次敲了下悶油瓶腦袋,問:“這個是西藏所有寺廟的傳統嗎?”

他捉住我那隻搗蛋的手,反手在我頭上輕輕敲了一記,無奈道:“很多喇嘛廟都有,形式大同小異。”

“我在信息素裡見過……不,聽過。”我道:“早知道是寺廟的話,這次的目标範圍一開始就能縮小了。”

那次讀取的時間過短,以至于我都沒悟出關鍵的信息。但是今天回過頭想想,他們汪家本應計算準确,把這個誘餌似的線索早早告訴我才是。在北京時我曾停滞行動,莫非因此影響了那種誤差?

我一下子不知該嘲笑自己還是嘲笑對家,幸而如今“吳邪”已經成功死去。命運這東西,真是不知所謂。

即使中午陽光直射地面,周身的寒氣還是頑固不散。高原上的冷空氣不容小觑,我裹緊衣服,打了個小小的噴嚏,道:“那喇嘛都跟你說了些什麼?我們接下來去内蒙古嗎?”

悶油瓶點點頭,“最初為了迷惑他們的視線,西藏就是根據其他地方仿造的。”

我有些不明白,“不是模仿長白山嗎?”

“現在看來,沙漠裡的事情,才是最陌生的。”他道。

我頓時了然,史上曾讓老九門挂心的,一是和悶油瓶做過約定的長白山,二,可能就是那片沙海。我們和小花發現的那個金匣中的地圖,是爺爺那一代的九門人所探尋的結果。而可怕的是,我們這一代對那個叫古潼京的地方一無所知。

我邊走邊說:“現在情況很不方便,去内蒙要花相當長的時間……”兩個人必須都不能暴露,我正盤算着對策,鼻子又被寒風刺激得打了個噴嚏。

我揉揉鼻子,聽見悶油瓶道:“先想辦法下山。”然後他把外袍披回我身上,淡淡道:“山上溫度低。”

回屋後,我坐在點燃的松枝結旁邊,聽着燃燒的噼啪聲,靠在悶油瓶身上取了會兒暖。在“吳邪”死亡的24小時後,我們告别這座喇嘛廟,摸黑下了山。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大貓總裁的婚後日常  嫁河神  我,錢精,愛我[快穿]  與君攜手  我是主角前男友[快穿]  屍吻  歸去來兮  曾經有個男盆友  他死以後  吸收靈根:我的靈根越來越多  【瓶邪架空】别說鬼話+後傳  沙雕師祖[穿書]  打不赢怎麼辦?隻好選擇攻略了  八零海島小夫妻,養崽撩夫甜蜜蜜  異界帝國:小王崛起  (瓶邪同人)【沙海】無稽  短篇小文  重振宇智波,從瘋狂産子嗣開始  常滿與阿朱  天罰雕刻師  

已完結熱門小說推薦

最新标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