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不知道,他所說的一切在亞德家面前是班門弄斧。這也足夠說明,這隻雄蟲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小兵一枚,純屬拿來擾亂視線。不然,怎麼連木雲是哪家研究所的都沒調查清楚。
稍微一試探得出的結果,讓恩森決定不在這個小兵身上浪費時間。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對着大門的地方說道:“你們還要聽到什麼時候?”
以為自己偷聽被抓包的維爾走出來,蟲爪子相互糾纏着,喊了一聲:“雄父、雌父、容哥哥。”
相比之下,木棉顯得大方多了,他和維爾走到沙發處,才開口:“恩森中将好久不見。這幾位是?”
木棉很自然地走到容的身邊。這時候,本來坐得很随意的雌蟲不僅收斂了坐姿,甚至立刻站起來。将位置讓出來不說,站在木棉身邊低眉順眼的樣子,和剛剛的嚣張霸道截然不同。
這隻蟲……雄蟲是誰?
在座的蟲族心裡劃過一絲疑惑,就聽見恩森說:“你來的正好,我已經把容交給你,這件事情就由你解決吧。”
容心裡一動,看向雄父恩森,卻發現恩森閉上了眼,揉着額頭。這是什麼意思?是不信任他的能力,還是要将木棉拉進這個泥潭?
蟲爪子一暖,木棉拉着他坐下,表情放松,胸有成竹。
“呵,不知道你們想要對我的雌君做什麼?把他‘介紹’給别的雄蟲……是誰給你們這個權利的!”木棉在雄蟲保護協會和糾察隊猜測身份時候驟然發聲,語氣嚴厲,氣勢十足。随之而來的,還有空間内突然變得壓抑的氣氛,那是木棉釋放的精神力。用精神力裝逼這種技能,木棉無師自通。
“這,這,我們并不知道容上校是您的雌君?資料上顯示他仍是未婚。”張作在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強迫自己在木棉的精神壓力下保持住雄蟲的驕傲。至于同行的雌蟲,兩隻雄蟲對話哪有他們說話的份,基本隻能低頭作順從狀,
“什麼資料?”木棉拿出霸道總裁的“我不聽就不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雙灰紫色眼睛沒有冷冷地盯着張作,“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補上就好了。我說的話就是事實。侵犯雄蟲的财産是什麼罪,相信你們比我清楚。”
張作聽完一抖,确實,《雄蟲保護法》、《蟲族婚姻法》保護雄蟲的權利,但并不意味着雄蟲就不需要承擔責任。所以在一些貴族家族私底下會将雌蟲先“交”給雄蟲,并不正式進行結婚登記,隻要不出什麼事情,也不會有蟲族特意去查。甚至,真出了什麼事情,隻要随便登記一個雌侍就可以糊弄過去。這種事情,飽受雌蟲诟病。有些纨绔雄蟲甚至随意占有雌蟲,心情好的時候給個雌侍,心情不好那就是一個“強迫雄蟲”的罪名。
雄蟲保護協會和糾察隊敢找上門來,還不是因為他們認為容的雄蟲不可能出面嗎?或許容真的強迫了雄蟲,隻是雄蟲被亞德家的權勢壓迫,不敢上訴。但要真定罪了,那被強迫的雄蟲說不定還會感謝他們。
可惜這一次,注定是陰謀落空了。木棉這場“纨绔子弟良心發現”的戲碼霸道十足,張作自然無話可說,連連賠不是,心裡猜想這隻雄蟲是哪裡來的。
最後,雄蟲保護協會和糾察隊隻能口頭警告一下容,并希望木棉早日完成結婚登記,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你們不要找麻煩就好。”維爾小小聲地說道。
張作臉色一僵,帶着其他蟲族告辭。
嘩啦啦一群蟲走得幹淨,客廳裡隻剩下亞德家的蟲和木棉。木棉臉上的笑容斂去,蟲爪放開容,他獨自坐在沙發上,斂去面上的表情,蟲爪十指交叉,不知在想什麼。
容重新站起來,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木棉。不說突然間肚子裡多了隻小蟲崽的事情,就是這件本來用不着木棉出面的事情,卻走到這個地步。他看着雄父,恩森的臉上淡淡的,流露出一絲滿意,他站起身,對木棉說:“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你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
頓了頓,恩森似乎想起研究院的事情,心裡有點愧疚,這些年木雲幫了他不少,一句話不提也不好。“木雲……研究所的事情,我很遺憾。他們看到能有容照顧你,一定會放心的。”說完便轉身上樓了
雌父由珈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最終沒說,跟着恩森上了樓。留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隻聽了一個好消息的維爾,“什麼?棉棉你和容哥哥要進行結婚登記啦。啊,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就……”
“維維,”容阻止了維爾的話,“你去看看廚房的晚飯準備好了嗎?”
維爾點了點頭,“哦,好。棉棉留下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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