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個塞裡球形果,拎了果汁,發現自己動作緩慢,這才将容安置在廚房邊上。
容呆呆的,像是個“木頭人”,睜着眼看着晉升為雄主的木棉為他做飯洗水果。這是多麼稀奇的事情。他的記憶裡關于廚房的畫面,除了自己加熱營養餐之外,很多都被木棉的勞動背影占領。
這是一個看着木棉的好時機。
他的頭發又長了,發尾微微翹着。高大的身軀在廚房方寸之地動作麻利,臉上不帶笑容,顯得有點嚴肅,是在思考要準備什麼點心嗎?
不一會兒,雌蟲就被塞了個滿是零食水果飲料的托盤。
“我把餐盤收了,你去坐着。”收個餐盤也不過是提起丢進清洗機的功夫。木棉來到客廳的時候,容已經吃了幾口水果,長發扣成一束,另一隻蟲爪劃着電子闆,絲毫不見剛剛的狼狽。
木棉湊過去咬了一口,這種塞裡球形果超級甜,吃起來有點像荔枝,果肉卻是綿軟的,有點棉花糖的感覺,當然更奇怪的是它的果殼堅硬,據說從高空摔下,可以把地面砸出一個坑。但這對蟲族的爪子來說,稍稍用力就可劃破。
蟲族是一個靠肉體開創新宇宙的種族,一點沒錯!
容看似認真地處理公務,其實正偷偷刷着論壇。流言他早有耳聞,帖子上的主角和現實就是截然不同的兩隻蟲。
此時,他的雄主正坐在地上整理着雜物。而身為雌君的他,卻是大搖大擺地霸占着沙發,吃着水果零食。
水果早被吃完,零食隻剩下個盤子,而果汁——放在對角的果汁隻被喝了一點點,而雌蟲面前的這一杯已經喝光了。
後知後覺的雌蟲難得生出一絲惶恐,他那久遠的雌蟲婚姻課程記憶慢慢複蘇。他到底做了什麼?自己在沙發上吃着東西,而雄主卻在地上做家務。
心裡的惶恐和别扭讓雌蟲快速離開了沙發,單膝跪在了木棉的身邊。
“忙完了嗎?”木棉整理着東西,并沒有回頭,隻是按照習慣拍了拍容的膝蓋……哎,膝蓋。木棉轉過頭,看着容,難得在這隻雌蟲身上看到一絲奇異的惶恐。讓他也不由自主地放輕柔了聲音:“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容的身體一顫,這一次是雙膝着地了。隻不過在木棉随意的坐姿的對比下,更像跪坐。
嘴巴開合,好一會才吐出一句話:“我……做錯了,請雄主責罰……”
雄主?責罰?
木棉真的是僵掉了,這這這……木棉咳了一聲,認真地打量自己的新婚妻子,哦不,是雌君。好像多了幾分頤指氣使的底氣,“跪下……啊,坐,頭低點。”
第二十八章
“【軍銜】
讀作軍銜,寫作結婚權利等級,一點都不違和。
标明雌蟲社會地位和軍事級别的稱号,是一種榮譽。在雌蟲的眼中,軍銜還有一種特别的作用,那是代表着對雌蟲最好的獎賞,結婚的權利。
比如說,将級軍官可以自主選擇結婚與否,有拒絕結婚的權利,甚至還有強制結婚的權利,當然條件相當苛刻。
這就很奇怪了,雄蟲的特權相當大,偏偏雌蟲又有這種軍銜帶來的權利。那麼,結婚到底是什麼?是雄蟲掠奪雌蟲的方式,還是雌蟲繁衍需要背負的枷鎖?
至少現在的我想不明白。”
容背對着木棉,露出了自己所有的柔軟。
木棉大長腿圈着容,把雌蟲困在自己的懷抱裡,輕輕地揪了幾把容的長發,分為兩半,然後對着其中一半動起來。
懲罰是怎麼樣的?
容從小聰慧沉穩,除了軍校軍隊年輕氣盛那幾年,犯過些不大的事,其他的懲罰幾乎都沒有。更何況是來自于雄主的。
不敢逃,不能逃。
也不是。
心裡的感覺更像是一種好奇,好奇木棉會拿出怎樣的“懲罰”。在“雄主”這個稱呼以外,容接觸到的,相處相知甚至相愛的僅僅是木棉,這一隻沒心沒肺又牽動心神的雄蟲。心裡的惶恐退去,露出了幾分明知會被捉弄的局促。
“親愛的容兒呀,你是怎麼了?”木棉動作不停,嘴裡不閑着。“是不是和我鬧别扭?沒有看到我踩着七彩祥雲來救你?”
木棉思來想去,最近就知道噩耗那幾天心情不佳忽略了雌蟲,再有就是論壇裡傳得亂哄哄的還沒去解釋這兩件事惹了容鬧别扭。還有啥?
總不會怪他不小心搞出小生命吧?不也火速結婚,以證清白了嗎?
容不說話,他覺得自己最近怪怪的。蟲爪倒是無意識地摸上了小腹,嘴裡不受控制地說:“你是因為蟲崽才和我結婚的嗎?”
“當然。”
木棉回答十分迅速,卻發覺雌蟲好像很失落,低着頭,垂着腦袋。等等,是不是自己有些……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振宇智波,從瘋狂産子嗣開始 嫁河神 他死以後 屍吻 我,錢精,愛我[快穿] 歸去來兮 大貓總裁的婚後日常 吸收靈根:我的靈根越來越多 沙雕師祖[穿書] (瓶邪同人)【沙海】無稽 曾經有個男盆友 常滿與阿朱 與君攜手 異界帝國:小王崛起 (瓶邪同人)最佳搭檔+番外 八零海島小夫妻,養崽撩夫甜蜜蜜 天罰雕刻師 我是主角前男友[快穿] 【瓶邪架空】别說鬼話+後傳 打不赢怎麼辦?隻好選擇攻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