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兩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其中一人仰頭看向清容,唯唯道:“大……大人意思是……”
“魚兒上鈎了,就該收網了。”
她抿唇一笑,将鑰匙随意地丢給兩人,緩步離開了此處。
一直聽着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一點聲音都沒有,兩人便探出頭望了望,确定清容确實已經走了,這才齊齊地歎了口氣,準備從地上站起身。
然而下一秒,兩人的後頸某處突然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到,沒等他們轉過身,眼前驟然一黑,随即昏倒在地。
他們身後,那原本昏倒在地的五人,此時也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中間的人拍了拍手,看着清容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俏笑,有點洋洋自得。
舒雨微知道清容這個人八百個心眼子,效仿她救常承潇的法子,直接用易容帶着幾人出逃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她喊那五人進來,也确實隻是讓他們去替她找個東西,并且囑咐他們不能告訴任何人。而在此之前,她又讓小悠把常承潇給自己的那枚扳指,故意在清容去見常承潇前一刻,扔在他的寝宮門口,目的就是為了讓清容知道舒雨微來過這裡,見過常承潇。
接着,清容隻要去詢問宮人這件事,但聽到的結果卻都是說她沒來過,那清容自然會對她的所作所為起疑心。
且,以清容的本事,隻要稍稍調查一下,就能知道舒雨微在來過之後,原本看守他們的幾個獄卒已經全部被調換。她那麼多心眼,又那麼敏感,自然會察覺到調換獄卒沒這麼簡單。
至于舒雨微讓獄頭去找那封聖旨,也是為了加重清容的疑心,讓她以為自己是故意支走獄頭的。
現在,宮裡所有的侍衛應該都忙着去抓那五個人了,哪會想到他們幾人,其實都還在牢獄裡。
舒雨微走到被自己弄昏的兩人身邊,撿起他們手中的鑰匙串,迅速過去開了看守白月光的門。
以防清容還沒有抓到那幾人,舒雨微給每個人再次發了一枚易容丹,順帶又随緣抓了三個獄卒将他們弄昏,并奪去其衣物。待所有人都換成了其他獄卒的臉、更好衣裳後,他們便不再多做停留,很快離開此處。
他們剛一出來,就發現門口的侍衛都已經昏倒在地。舒雨微一怔,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原本已經想好,若是門口的守衛問他們出去做什麼,就說是清容讓他們幫忙去抓逃犯,但眼下這幾個人都昏倒了,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清容察覺到了?
舒雨微立刻警覺起來,但還未等她做出什麼反應,下一秒就感覺有隻溫厚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晏谪江上前幾步,來到她身邊,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那棵樹,低聲道:“不用擔心。”
他話音剛落,随即便對着那棵樹高喚了聲:“是我。”
樹後那人聞言,這才緩緩走了出來。
那人外披着一件黑色的鬥篷,帽子遮住了半張臉,看不出來是誰。直到他緩緩揭下帽子,擡起低着的頭,舒雨微才看清了他的臉。
是郝将軍。
她不由得警惕起來,然而面前的那人,卻恭恭敬敬向着她身旁的人鞠了一躬,還道:“我本是進宮來見雲雲的,卻突然發現宮裡的守衛不似平常那樣嚴,所以便打算提前來救公子出來。不過如今看來,這一次宮裡的動亂,應該是公子的手筆。”
“不是我。”晏谪江的手從舒雨微的肩膀滑落,緩緩握住她的手,同面前的的人說道:“是我家夫人技高一籌,騙過了清容。”
“原來如此……”郝将軍看了舒雨微一眼,繼而續道:“此地不宜久留,公子還是随我抄小路先行離開。”
晏谪江點頭應下,随即便帶着衆人跟上了郝将軍的步子。
郝将軍褪下了身上的鬥篷,走在幾人前面,路上偶爾遇到宮人,也沒引起什麼懷疑。一路上舒雨微也沒敢和晏谪江說一句話,她擔心交頭接耳會被人發現端倪,所以就一直憋着心裡的疑惑,直到幾人平安的出了宮門。
郝将軍似是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在宮門外跟晏谪江附耳說了幾句,随後便與他們分道揚镳,重新進入宮門。
易容丹的功效會持續十二個時辰,而清容也隻是用過她遺落的易容丹,除了知道它的作用和時效以外,她對這東西一無所知,更不可能知道要如何解除易容的效果。所以清容要麼是等待十二個時辰,發現他們的臉和體型沒有變樣,要麼就是後來被他們昏厥的獄卒主動跑來告訴她發生的事情,否則她不可能知道他們已經不見了的消息。
當然,後者的可能幾乎為零,因為沒有人會上趕着找死,如果被清容知道他們幾人是在這幾個獄卒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清容一定會殺了這些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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