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受到了驚的反應,方長霆想都沒想,直接把她手中的書抽了出來,繃着臉色把小書阖了起來,扔進木匣子中,一阖一鎖,動作可謂一氣呵成。
溫軟依舊維持着剛剛拿書的姿勢,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那張小臉紅得活似被烈日曬傷一般,讓人不免擔心她下一瞬間就會中暑,然後昏過去。
方長霆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溫軟抖着手,眼珠子終于動了動,擡起眼眸看向了坐在她面前的骁王。
“我、我不知道這、這……”
回過神來,意識到一個匣子裡邊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後,滿腦子震驚羞恥外,溫軟竟還有精神頭暗道完了,骁王見到這些東西會不會把她當成不正經的,且以為她想暗示些什麼!
方長霆把木匣子推到了榻内的角落,然後握着溫軟的手腕,把她拉起,當做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溫言道:“屋子裡邊悶熱,我們出去走走。”
溫軟的腦子估摸着是被燙傻了,乖乖的被骁王拉起,隻是才要往前走一步,溫軟的雙腿一軟,在癱坐下來的瞬間,骁王眼疾手快的托住了她,才免于她跌坐到地上的窘迫。
對上骁王的目光,溫軟的臉頰更是滾燙,結結巴巴的道:“殿下……你、你能先出去,讓妾身安靜的待一會麼?”
最讓她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是因為看了那圖兒,而是因為骁王的存在。
方長霆默了一下,随後把溫軟扶到了床上,淡淡的道:“那你且坐一會,本王去尋趙太醫,有事便讓人過來喚。”
溫軟沒有應他,方長霆便披上了鬥篷,走到房門前的時候,裝出一副傷重初愈的模樣,開了門後,招來了一個随從,與他說:“扶本王到趙太醫的屋子中看傷。”
方長霆出去了之後,溫軟瞬間用雙手緊緊的捧着自己燙得可煎蛋的臉,大口的喘着氣。
許久之後,才哆哆嗦嗦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直到第三杯的時候,壺中見底,才沒有繼續以喝茶定驚。
放下杯子,狠狠瞪向了那木匣子。有些羞惱,宋夫人應當直接告訴她匣子裡邊裝的是些什麼書才是,也不至于現在這般尴尬。
趁着殿下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瞧上幾眼也是成的呀,但偏偏方才她竟然當着殿下的面看了!
她這面皮得有多厚,才能臉色如常的面對自家殿下!
雖然殿下面色如常,可她覺着上一會不過隻是竊親了一下,他就如臨大敵,今晚……他定是會尋個借口說不回房的!
想到這,溫軟惆怅了。
既盼着骁王今晚不回來,好緩解這尴尬,可又擔心夫妻情分因此生分了。當真矛盾得很。
一張臉皺成了苦瓜臉,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麼,目露狐疑之色,随即目光落在木匣子的鎖上……
鑰匙呢?
不對不對。她現在該在意的不是鑰匙在何處,而是剛剛……她書一拿出來的時候,殿下的反應!
他似乎隻看了個書封,就讓她慢着,且之後還那般鎮定,鎮定的好似知道這些是什麼書一樣……
或是想到了什麼,溫軟的眼睛蓦地瞪大。
殿下莫不是已經看過了這些畫了?!
溫軟似乎覺着自己發現了什麼,遲遲不能緩過勁來。
殿下年紀已然二十有五了,比她大了整整九歲,這般年紀的男子,孩兒都會朗誦文章了,而殿下卻是不曾與女子親密過,可他卻看過這些畫冊,方才隻需看一眼書封便可分辨是何書籍,那便說明,這些書對他印象極為深刻,不知道翻閱了多少遍。
看過,卻沒有付諸行動,這說明什麼?
她之前隻當殿下年幼離開皇宮去學藝,學有所成的時候又遠赴邊關,所以才會至今獨處,可現今細細想來,那些與他一起學藝,一起遠赴邊關的男子難不成都和他是一樣的?
之前溫軟在宋大夫人那套了些話,宋大夫人說不管什麼正人君子都好,隻要日日夜夜躺一塊的,毫無舉動的,若不是女子不夠勾人,那便是男子不能夠。
再者,新婚夜他連一眼都沒看她。
還有,前不久趙太醫還隐晦的與她說,殿下的身體似乎不大行。
諸多的疑點湊到了一塊,一個荒唐想法慢慢的在腦中積聚成形——莫不是殿下他……有暗疾?!
他那晚驚惶的模樣,許是怕她會發現些什麼……
溫軟心裡頭那些驚駭的想法,骁王自然是不知道,若是真的知道的,必然會讓宋琅帶着他的妻兒跪下認錯!
且說骁王剛出了門,臉上溫和的表情頓時冷了。
他就說以宋琅那穩重的性子,怎就生出了宋十七那般舉止不着調的兒子,如今算是真相大白了,原來竟是因為有一個不着調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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