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太後身邊的舊人,為什麼崔嬷嬷伺候人就這麼的用心,且還喜怒不形于色,偏生這許嬷嬷,從她嫁來骁王府的第一日起,就打心眼裡瞧不起她這個骁王妃。
真不知道能不能把崔嬷嬷換來,把她換回去。
崔嬷嬷前腳才走,她現在就有些想她了。
許嬷嬷自持是跟了太後幾十載的老人,覺着自己在太後的眼裡是有些分量的,所以架子端得高。
又覺得她平平無奇的伯爵府嫡女配不上骁王,不知道許嬷嬷是如何想的,竟然和旁人說她這骁王妃定是在骁王面前故意落水的,讓骁王救了她,便順勢的賴上了骁王,還說她這番做派要是被太後和骁王知曉了,定沒有好果子吃。
許嬷嬷心思沉,還真的被她猜中了溫軟使過的壞,隻是她這話不敢往上了說,所以上輩子溫軟也把對骁王使過的唯一一次壞一直隐瞞到了死前。
上輩子因着全金都的人都知道溫軟和骁王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所以王府中自然會有些奴仆瞧不上她這個骁王妃,有人會暗地裡瞧不起,但有的人膽子大,明着瞧不起,。
不巧,這許嬷嬷就是膽子大的,明着瞧不起她的,骁王離開金都的那幾個月,還沒有傳來噩耗的時候,這許嬷嬷就暗地裡鼓掇着奴仆與她不對付。
現在看着她與殿下一起歸來,還恩愛有加的模樣,許是怕她秋後算賬,所以才會着急認錯。
溫軟故作詫異:“許嬷嬷,你們這是做什麼?”
許嬷嬷頭埋得極低,一副誠懇認錯的模樣:“老奴有罪,請求王妃降罪。”
“許嬷嬷有什麼罪,不過就是給了些許眼色我瞧,算不得什麼大罪,你這麼一番舉動莫不是讓我成了個欺壓奴仆的惡主?”
聞言,許嬷嬷一口老血梗在喉嚨中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不過是給了她些許的眼色瞧,算不得什麼大罪!?
說得這麼直接,都可以直接按她一個藐視皇親的罪名了!
她前邊因着自己是太後身旁的紅人,又見那骁王妃心思不正,又不得寵,便心生出瞧不起的心思,伺候起來也是馬馬虎虎不尊重。
可誰曾想就這幾個月來,骁王妃盡管不在金都,但每次她回宮見太後的時候,太後都對那骁王妃贊不絕口,而今骁王回來,雖未見二人相處,但也聽到了跟随回到金都的仆人說骁王夫妻二人極為恩愛,她若不先提前認錯,隻怕今晚在王府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請王妃降罪老奴的無知愚蠢。”
溫軟溫和的笑了笑,輕緩的道:“嬷嬷是皇祖母身邊的老人了,我怎會懲罰嬷嬷,先前一事……”
話語頓了頓,就在許嬷嬷心生喜意,以為她會說不會計較的時候,就聽到她說:“由殿下來定奪吧。”
許嬷嬷是太後的人,為免太後不喜,還是交給她的親孫子來辦比較好。
而許嬷嬷臉色也随着溫軟的話一變。
因剛剛和趙太醫說了些話,所以溫軟看着許嬷嬷變成菜色的臉色,也沒有什麼心情訓她,正想讓她們全退下的時候,在院中伺候的小丫鬟尋來。
“王妃,殿下問你何時能回去?”
溫軟掃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淡淡的說道:“都散了吧。”
随後略過衆人,朝着她和骁王的院子走去,毫不在意許嬷嬷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的狼狽模樣。
回到院子中,溫軟先到了隔壁的屋子,屏退了旁人,留下了月清。
把剛剛趙太醫給的方子偷偷交給了月清,一臉嚴肅且神秘的吩咐道:“你去尋個藥堂把這藥給抓了,可千萬别讓人認出來你是骁王府的。”
月清聞言,瞬間覺着這藥方子上的要都是些害人的玩意,所以拿着藥方子的手有些抖:“王妃這、這要是想要懲罰那個奴仆,直接告訴殿下便是,别、别髒了手。”
溫軟:……
她什麼時候在月清眼裡成了個會下I毒害人的主了?
無奈道:“你且放心,這上邊的也不是什麼害人的藥,而是用來調理身子的藥。”
月清并未因為自家王妃的話而松了一口氣,反而愈發的緊張,也越發覺着自家王妃在哄着自己做這些禍害人的事情,她雖然忠心,但也不見得是個心黑的呀。
月清會懷疑溫軟有了害人之心,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畢竟調理身子的藥,用不着這般的神秘,還特意囑咐不讓人知道是骁王府的人來抓藥,況且太醫局裡邊有專門供給皇室使用的藥材,又何必到外邊抓藥?
看月清一副“我家主子到底想做什麼壞事,我該助纣為虐,還是極力勸說”搖擺不定的表情,溫軟索性附到她耳邊,小聲了解釋了這藥方子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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