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濁肮髒的雨水傾瀉而下,毫無準備的行人們被澆了個徹底,烏雲幾乎遮住了整片天,不見絲毫光影。
熙攘的人群幾乎瞬間散開,無處可去的人在街上茫然的四處張望。
“歡迎生存者邬厭進入十一級難度逃生世界【河神的新娘】”
熟悉的播報聲響起,邬厭睜開雙眼,擡起手想要擦拭臉上的雨水但發現自己身上極其幹爽,絲毫沒有被澆濕的痕迹。
“啧,還是沒來得及回家”,邬厭喃喃道。
周圍是白茫茫一片,而邬厭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孩的身影,一身鳳冠霞帔。
本該是很美好的一幅畫面,可被浸濕的衣物在往下滴着水,紅色的外袍上還有幾處與衣物顔色并不相符的暗紅色,很是違和。
那女孩仿佛在緩慢的轉頭,但是直到她消失,邬厭都沒能看到她的正臉。
“生存者邬厭,本次世界身份——遊客”
“注意:本世界道具掉落概率為30%,無其他相關提示”
邬厭眉頭微微蹙起,低聲呢喃道:“又是這樣,這點提示給了跟沒給有什麼區别”。
從一年半以前開始,邬厭便開始進入這種名為“逃生世界”的世界,這裡的世界分為不同難度,成功逃離不同難度的世界會獲得不同時長的生命延長世界。
這一次,是邬厭的十一級難度逃生世界,就是難度越高的世界,所獲得的生命延長越久,隻不過這次的進入,是因為邬厭上一次進入逃生世界所獲得的生命延長到期了。
一年半間,邬厭斷斷續續進入逃生世界,隻是她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活着,單純的想在掙來的時間裡,尋求刺激罷了。
像是在發洩對于提示的不滿,邬厭長歎出一口氣來,向前邁進一步,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身處無邊黑暗讓她的精神極度放松,這種放松一直持續到眼睛感受到刺眼的光芒。
邬厭擡起手擋在眼前又半睜開眼,刺眼的陽光還是透過指縫照在了她的眼睛上。
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傳來嘈雜的談論聲。
“你怎麼坐在地上?”一道稚嫩的女童聲從身旁響起,邬厭偏頭看去,對方繼續說道:“快起來,地上都是土,很髒的”。
邬厭放下遮擋陽光的手,撐着地站起身來,身上沾染了不少的土和灰,她有些嫌棄的拍了拍褲子和手。
再把視線放回剛剛那個說話的女孩身上,小女孩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身紅裙,笑臉盈盈,個頭看起來也就一米五出頭,但是臉上卻有一條很長的疤痕。
小女孩的眼中滿是羨慕神情,但在感受到邬厭那股審視的視線時,又羞愧的低下了頭。
邬厭開口詢問道:“我很吓人?”
小女孩急忙搖頭,又慌張的解釋道:“沒有!沒有吓人,我就是覺得你長得好漂亮”,說着,她還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謝謝,你也很漂亮”,邬厭的誇獎讓小女孩笑着擡起頭來,看她的模樣應該是很開心。
“我叫許睇,你叫什麼名字呀”,許睇伸出了手說道。
邬厭握住了她的手并回答道:“邬厭”。
許睇站在邬厭的身旁才将将到她的肩膀,在許睇認真地看着身旁人的時候,身旁的邬厭已經開始在觀察周圍的環境了。
荒涼的山村裡零星坐落着十幾戶人家,周圍幹涸的土地幾乎被黃土和枯草覆蓋。
而她們身後的不遠處,是一個看不到盡頭的巨大深坑。
許睇伸出手拉了拉邬厭的衣角,看對方沒有反應,她開口道:“咱們...”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兩人的眼前經過了兩個老人家,他們滿臉愁緒的朝深坑中望着,口中還嘟囔着:“馬上又要到獻祭的日子了,還不來水,這還怎麼舉辦儀式啊,造孽啊,造孽啊”。
身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尤其是“獻祭”兩字。
村中走出了一個杵着拐杖的老人家,老人家身着綢緞服飾,給人第一印象就很是富貴,隻是步履蹒跚。
“人都到齊了嗎?”沒人應聲,老人家也不管,繼續說着:“歡迎大家來到礁石村,我是這個村的村長,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七天後的河神節,你們先随我來,客棧已經為大家備好了房間”。
這個自稱村長的老人家嗓子似乎出了些什麼問題,他說話很費勁,發出的聲音也是極其沙啞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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