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丁常郁已經坐在了床上,但被季宇用被子包裹住并按在那裡。
而劉觀就跌坐在地上看着滿眼殺意的邬厭,不斷地後退。
“我不想的!我隻是想活着!你不能殺我!”
邬厭笑出聲來,“我當然不會殺你”。
而此時丁常郁也正死瞪着縮在一旁的劉觀。
對于季宇對丁常郁的壓制,邬厭點頭表示感謝,因為無論出于什麼,丁常郁都不該再出去。
邬厭轉過頭看到也受了點傷的許柏言,也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看來晚上也不是不能出去”,季宇的聲音響起的有些不合時宜,邬厭也聽不出來是不是嘲諷。
邬厭隻是甩出一句,“隻要能打過,去哪都行”。
邬厭的左手已經完全變成了巨型貓爪,已經無法變回來了。
丁常郁坐在她的右邊,一邊幫她包紮着傷口一邊哭。
邬厭也隻能輕聲安慰,“好了,沒事,等出去了就都恢複原樣了”。
原本想要幫她擦擦眼淚的手,在伸出去的那一刻又收回來了。
邬厭盯着自己帶回來的那顆珠子,全然沒發現正盯着自己的“貓爪”的許柏言。
“還有一隻眼睛應該是在老爺身體裡。”
許柏言的視線從邬厭的手上移至别處,“也像這樣剖出來嗎?”
明顯感覺到丁常郁的手一頓,邬厭瞪了許柏言一眼,然後指了指牆角的破木盒。
“剛剛看到他在那堆花裡找什麼,這個就是我今天挖出來,應該是他媽的頭”,邬厭收回了手又繼續說道:“季宇不是也說了,我們要找的本體,恐怕和他媽脫不了關系,直接全帶去”。
每一句話都很正常,但丁常郁聽着總覺得邬厭在罵人,但是她沒有證據。
“那我們去試試?”
邬厭點了點頭,又準備抽回正在被包紮的胳膊,但是手腕被死死抓住。
看着丁常郁還挂着眼淚的雙眼,邬厭無奈的歎出一口氣,“歇會兒,反正那老頭讓我打暈了”。
邬厭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等着丁常郁給自己包紮完,但傷口很深,粗略的包紮過後血液還是浸透了紗布。
稍作休整,衆人決定還是在白天的時候再去脅迫那個老頭去密室。
後半夜也隻有丁常郁和季宇睡着了。
邬厭因為傷口疼得厲害一直冒着冷汗,背靠在牆上坐在那裡。
餘光還能看見許柏言在翻看着他的積分商城。
而劉觀因為看見邬厭沒有睡,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閉上。
整個人怕的都快要瘋掉了。
因為門被邬厭踢壞了,邬厭将劉觀的被子也蓋在了丁常郁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血液和汗液混雜浸透,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邬厭低下頭,将額頭抵在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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