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禮道:“師叔,弟子前來是為了給小侄馬懷真讨個公道。”說罷,孫易禮就朝白得得看了過去。
白得得看看孫易禮,又望了望擔架上的馬懷真,大概是覺得不太過瘾,幹脆排開人群走了過去,近距離欣賞馬懷真的慘樣。
這可真是慘,臉腫得豬頭一樣,躺在那兒進氣比出氣都還少。白得得“啧啧”兩聲,然後低頭對杜北生抱怨道:“我爺爺做事兒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你說這是不是氣死人了?孫易禮還沒指兇手呢,白得得就自己站了出去,還說着風涼話。
“萬師叔,當初得一宗送弟子過來時,我們兩宗是說好了的,對弟子要一視同仁。如今白得得攜怨逞兇,下手如此歹毒,找人将小侄打傷不錯,還廢掉了他的靈種,如此心狠手辣之輩,還請師叔為小侄主持公道。”孫易禮道。
于萬山看向白得得道:“是你找人打的?”
白得得聳了聳肩,“不知道,不過多半是我爺爺做的,可就算不是我爺爺做的,這鍋我也背了,反正我看見馬懷真這樣慘挺高興的。”
杜北生在旁邊猛拉白得得的衣袖,都沒能阻止她這麼作死。四周一望,白得得果然觸犯了衆怒,多少人都在瞪着她,畢竟她是得一宗的,而馬懷真是七寶宗的。
于萬山道:“既然這樣,你們的事情我聽說了,不過是小輩之間的龃龉,犯得着下如此狠手嗎?”
白得得其實也覺得馬懷真有點兒慘,起因真是小事,但是白元一跟她一樣護短,傷着白得得了,可不得往死裡整馬懷真嗎?
當然白得得在七寶宗吃過虧之後,也知道不能憑着脾氣任性而為了,她看着于萬山道:“我沒想着我爺爺會這樣。我就是寫信跟他說了一聲兒,他老人家最近脾氣大概有點兒暴躁。我願意代我爺爺跟馬師兄道歉。”
但這件事可不是一句白元一脾氣暴躁,加上白得得道歉就能解決的。白元一是得一宗的長老,而孫易仁是顧淵海的大徒弟,未來七寶宗宗主的接班人,孫易禮是他弟弟,因此馬懷真的身份麼比白得得也低不了多少,孫易禮擺明了要替馬懷真出頭,于萬山也袒護不了白得得。
于萬山看着孫易禮道:“不知師侄想要讨個什麼樣的公道?”
“既然白元一廢掉了小侄的靈種,隻要白得得自廢靈種這件事就算了了。”孫易禮說得輕巧,不僅白得得,就是于萬山都吃了一驚。
白得得心裡震怒。她可是白元一的親孫女兒,而馬懷真還不知道是孫易禮的什麼表親呢,再說了孫易禮又不是孫易仁,居然敢如此嚣張,還真是不把她們得一宗放在眼裡。
到底是宗門式微啊,白得得心裡又将容舍拎出來罵了一頓,看來她拼爹的道還得繼續延展,順帶還得讓白元一多為得一宗的事兒盡盡心,宗門也不能叫人看扁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白得得年少不懂事,師侄何必跟她一般見識?”于萬山勸道。
孫易禮昂然道:“既然于師叔為她說情,晚輩也可退一步。若白得得嫁于小侄為妻,一生侍奉他,晚輩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不說白得得,就是杜北生都已經氣得發抖,當然人群裡那些想當白家女婿的人也開始對孫易禮不滿起來。
于萬山朝白得得看來,白得得卻是不怵的,上前一步道:“既然孫前輩為侄兒馬懷真出頭理論此事,還請門主為弟子主持公道,也将我爺爺白元一請來為我理論此事,若是我爺爺同意我嫁與馬懷真為妻,我便同意。”
于萬山點點頭,“婚嫁之事,的确需長輩出面,孫師侄若執意如此,我當修書一封與白長老,請他前來。”
孫易禮當然知道不能請白元一來,他轉向于萬山道:“于師叔,難道咱們七寶宗是怕了得一宗,所以你處處維護逞兇的白得得?”
于萬山臉色一沉,“師侄此話怎講?”
孫易禮也不想太得罪于萬山,他剛才那句話不過是為了激一激于萬山,當着這麼多七寶宗弟子的面,于萬山總不能一味地偏袒白得得。
段嚴守此時走了出來,朝于萬山道:“師傅,孫師叔也隻是一時情急而已,然他言之有理,馬懷真靈種被毀,咱們七寶宗總不能這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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