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段官道附近,山精野怪不少,凡人卻是沒幾個的。即便是有,也是匆匆而過不會多做停留的路人以及……一些押镖上京出京的運镖隊伍。
“往哪去?”興奮地沖到山腳,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走,梼杌突然停步,側頭傲慢地看着白漫透。
白漫透适應能力極強,早已習慣梼杌這别扭兇惡的模樣,也不以為意,眼睛泛光地看着不遠處的官道上浩浩蕩蕩走來的一隊人馬,興奮得兔子耳朵都要冒出來了。
“恩人,你知道什麼叫做緣分天注定嗎?”
梼杌看白癡似的看了她一眼,硬是忍着沒出手揍她。雖然這胖兔子看起來很蠢很傻,但目前還有點用,要是真的不小心被他打殘,就沒有人教他追金貅了。
“你瞧,那些人類的馬車裡面裝的都是什麼?”白漫透笑得眼睛彎彎,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
梼杌一眼掃過,俊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滿意而又邪氣的笑容:“金子。”
話音剛落,身形一閃,已經興沖沖地朝那隊押镖的人馬沖了上去。
白漫透連忙跟上去,攔住粗手粗腳、一聲不吭便要上去搶金子的梼杌,悄聲低語道:“恩人,咱們隻搶金子,不傷害這些凡人,否則便是造了殺孽,金貅仙尊知道了不但不會開心,反而定會大發雷霆的。而且咱們不能暴露自己不是人啊,吓壞了這些脆弱的人類仙尊也定會生氣的。”
白漫透雖說随性粗神經,但心地卻是善良軟乎,生怕梼杌一個爪子将這些人類一個個都拍成肉餅。那肥遺獸死無全屍的模樣她還記得啊。
梼杌皺眉,硬生生縮回快要露出來的爪子,不耐地冷哼了一聲:“麻煩而弱小的人類。那要怎麼弄?”
他知道這隻叫饅頭的胖兔子說的沒錯,所以即便他很想一爪子揮過去,幹淨了事,他也隻得忍着,将爪子收回來。
他素來随心所欲,這感覺讓他有點憋屈,不過一想到金貅,他便甘願妥協了。
“嘿嘿,恩人,咱們上去友好地打個劫吧。”白漫透想起主人那些話折子裡那些俠義心腸的江湖大俠們劫富濟貧去搶劫貪官的銀子時的情景,頓時豪氣沖天地拍了拍胸膛,“你跟着我念就好。”
梼杌不耐地瞪她,卻隻能不甘不願地點頭。
誰叫他沒在人間呆過,什麼都不懂,啧。
兩人走至官道中間,白漫透在那隊越來越近的人馬面前手一伸,腳一跨,成大字型堵住了官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财!”她雄赳赳氣昂昂地高聲喊道。
白漫透自己喊完,頓時期待地轉過頭看着梼杌。
梼杌覺得這樣很蠢,但他在白漫透的誤導下,以為這是必要的程序,隻能兇狠地瞪了白漫透一眼,低沉地開了口: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财!”
日落黃昏,荒涼官道,押金镖師,正是打劫的好時候。
☆、27滿載回山
滿載回山
這是自龍王那件事情之後,金貅第三次醒來的時候沒看到梼杌守在床邊用霸道的眼神盯着她看。
前兩日是他昏迷沉睡了,今日他應該已經醒了才是。
莫不是……又出了什麼岔子?
再次從那千年如一的夢中醒來,她本就有些晃神。紛亂之下想到此處,不由得心下一驚,連忙從衣襟裡拿出了那封印了梼杌力量的金元寶,細細檢查起來。
金澄澄,閃亮亮。沒有波動,沒有影響。他沒事,而且已經醒來。
這才放下了心,金貅懶懶地撐着床坐起了身子。隻是擔心過後,反倒是不知怎地心下竟是一空,升起一絲絲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失落。
她被不知道自己這心情從何而來,思索半晌沒有結論,隻好搖了搖頭,将之甩開。
也許是睡糊塗了罷,她想。
眯着眼看了看窗外,她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精緻貴氣的龍鳳雕镯,塞進嘴裡咯吱咯吱地吃了起來,一邊懶洋洋地趴在床邊含糊不清地喊:“翡翠?翡翠乖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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