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華那厮喜肉麻,頓時便喜笑顔開:“嗯,很好,你說這樣多好,做什麼要鬧别扭。”
鬧别扭是我想鬧的麼?要我倆換個角度,他未必不會鬧。自然,我沒有說出口,我直入主題:“我今天回家去,看到了傅玲和韓翊從我家裡出來。”
我之所以和傅天華和好的緣故,傅天華也很清楚,說起來,我真是無恥。不過好在他并不覺得怎樣,拿他的話說,如果不愛,大概也不會用這種法子。惡心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下不去口。
其實在某些方面,傅天華真的算是很包容我,比如我的壞脾氣,比如我利用他,總之我稍微溫柔一點,他似乎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得幹幹淨淨的。這會兒我讓幫我,隻得是稍微跟他服軟,他也就答應了。
傅天華并非是個很容易就答應别人要求的人,他要是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把他殺了,他也不一定會答應。
這一夜,我和傅天華又如過往那般,在深夜裡,躺在一張床上,蓋着同一層棉被,相擁而眠。
第二天起的有些晚,好在第二天也不上班,周末本是最為閑暇的,我們的周末卻一點兒也不閑。
傅天華的周末也會忙,應酬什麼的一大堆。當然,這次是真的應酬,就算他這次不是真的應酬,我好像也沒辦法,我需要他幫忙。
感情了多了幾分利用,就不那麼純了,那又能如何,如今我隻希望我家裡人能平平安安,我和傅天華之間能好好的,别在出了什麼小三小四的。
九月的天氣不熱,也不冷,穿一件薄薄的長袖便差不多了。傅天華上午有應酬,于是上午,就我一個人在家裡。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胡思亂想,靜下來之後,我滿腦子都是昨天在韓家大宅外面看到的情景。也不知道韓夕現在怎麼樣了,難怪她昨天一個勁兒的讓我走,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被軟禁,我爺爺他們是不是被軟禁了。我也不願意多想,可是昨天的看到了傅玲和韓翊,我不得不多想。
我撥通了韓夕的手機号碼,嘟嘟嘟的,許久都沒有接,直至手機裡傳來一個機械而甜美的女聲:“您所撥打的号碼暫時無人接聽……”一遍遍的重複着。
我按下挂機鍵,又重撥了一遍,這回接了,韓夕的聲音聽上去很孱弱:“喂。”
“姐,你在幹嘛。”我本來想問韓翊和傅玲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不是在勾結。可細細一想,如果韓翊真的和傅玲勾結軟禁了韓夕和我爺爺他們,那麼現在他極有可能就在韓夕身邊。我不能讓他知道,我那天看見了他和傅玲。他若是知道了,指不定事情更麻煩。
韓夕的聲音聽上去怪怪的,仿佛哭過,似乎在強忍着:“準備吃午飯了,你呢。”
“我也是。”我總覺得韓夕身邊有人,佯裝得很自然的和她說起家長裡短的廢話來:“姐,我昨天看了一電視劇,很久以前的,看到大半夜呢……”
韓夕真的是在強撐着同我說話:“嗯,不要經常熬夜,容易提前衰老的。”
假惺惺的聊了一會兒,我又問:“家裡怎麼樣了,姐,我什麼時候能回家?”
家裡出了事兒,我不問才顯得奇怪呢,韓夕安慰我:“還好,很快就會解決了,你别擔心……”
和韓夕進行了十多分鐘的通話,我更是确定她遇到了麻煩,而且剛才我和她通話的時候,她身邊肯定有人。
這可怎麼辦才好?就算我讓傅天華幫我,他願意幫我,要怎麼幫,隻怕他也不容易想到法子。他的确是黑道白道都有朋友,但他那些朋友可能都不及韓翊,畢竟和韓翊這個長期混迹在刀口上的人比起來,傅天華那些朋友還算差得遠。
當初他挨了幾刀,便覺是嚴重,然韓夕被人傷的半死不活,也覺得是家常便飯,上次……是誰傷了韓夕,又是誰透露了韓夕的行蹤。我暮然想起這事兒,所以……那些麻煩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還是在家裡等着傅天華吧,無聊之間,我打開了電視,看看狗血八點檔。最近爆得最多的新聞就是小鮮肉尹澤熙被欺騙娶了個假富婆,現在正在離婚官司中,新聞是一波又一波的,在微博上熱門都一個多月了,還在繼續。
尹澤熙的腦殘粉們,在網絡上一個勁兒的攻擊杜凝,什麼賤女人啊,不要臉啊!最過分的是罵人老母狗玷污了他們的男神。
名人就是不一樣,在這件事情上,不一定是杜凝的錯,但在尹澤熙的粉絲們看來,這全都是她的錯,她一個老女人,沒錢沒臉,還騙男神。現在還纏着男神不離婚,簡直過分!
杜凝現在出門恐怕都得讓那些個腦殘粉們扔雞蛋砸了,看到這些新聞,我想到了郁明珠,若是她鬧出點兒什麼來,隻怕我出門兒也得讓她的腦殘粉砸了。
我看了一會兒新聞八卦,便去做飯,一點多的時候,傅天華回來了。他手裡提着公文包,我坐在餐桌前問他:“吃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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