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勁兒比之前那個高了不是一個檔次。
2星?鬧着玩呢。
一想到自己的接單範圍,林機玄立馬奔到陽台,推開窗戶向外看,外頭天氣陰沉,淅淅瀝瀝下着細雨,林機玄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有人持着一把紅色的油紙傘走在路上。
油紙傘遮了她大部分身體,隻能看到一身鮮紅的長裙,裙擺搖曳在雨絲中,像是一尾蕩開的鯉魚,拖着一長串鮮紅的血。
林機玄被這一幕滲到了,陰沉着臉把窗簾拉上,坐下對手機說:“這個單子的難度真是兩星?”
手機沒吭聲,林機玄冷笑:“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想要我的命。”
他收拾好東西,騎自行車去上學,路過保衛室的時候停下來,走過去,敲了敲保安的窗戶。窗戶打開後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林機玄沖他打招呼:“趙叔叔,早。”
“早啊,小玄。”趙國盛在這個小區裡當了十幾年的保安,算是看着林機玄長大,林機玄爺爺失蹤後,幫襯了他不少,有時候過年還會邀請林機玄回家吃頓年夜飯,兩人關系很是親近。
“我剛才撿了個東西,”林機玄說着把一個鑰匙扣遞給趙國盛,“是從一個打着紅色油紙傘的人身上掉下來的,當時喊她她沒聽見,隻好先送你這兒。”
“隻有一個鑰匙扣?”趙國盛拎起鑰匙扣仔細掃了幾眼,說,“紅色油紙傘那個住戶是吧,我有印象。”
“對,”林機玄趁機問道,“她是新來的?生面孔。”
“昨個兒剛搬進來的租戶,哦對,就租在你家樓上。”
林機玄:“……”
林機玄頓時無語了,他家樓上原本住着個考研的大學生,結果下來後估摸是沒考好,直接奔6樓樓頂跳了下來,摔得血肉模糊,現在樓底下還有一小塊沒褪去的血迹,那間房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租不長久,小半年來換了五六批租戶,各個都是外來人,這回也是。
正想着這事,忽然聽趙國盛打趣說:“小玄,頭一回看你對鄰居這麼感興趣,是不是看人長得漂亮,起了心思?”
林機玄聞言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張老照片,問道:“她很漂亮?我隻看到個背影,有照片嗎?”
“照片肯定有,”他回頭翻登記入住的記錄,找到後遞給林機玄,“就給你看一眼,别跟别人說。”
林機玄毫無心理準備,一眼就看到趙國盛劃拉給他看的照片,心裡咯噔了一下。
照片上的人和老照片上的女人至少有八分相似,不同的地方在于,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是沉默的,是一團死氣的,臉色白得吓人,嘴唇又過于紅豔,漂亮是漂亮,但太過瘆人。
趙國盛将冊子收回去,說:“這小姑娘什麼都好,就是沒什麼精神,一看就是被生活壓迫久了。”
林機玄沒說什麼,打了個招呼後,騎着車走了。
他進教室的時候剛打上課鈴,照慣例找了個僻靜角落坐下,林機玄墊了幾本書就開始補覺,但一閉眼漆黑的世界就浮現出女人滿是死氣的臉,讓他有點煩躁。
他取出手機上網搜索有關人皮骨傘的事情,換了幾個搜索引擎都顯示沒有搜索結果,幹脆自己發了條問題——“有沒有關于人皮骨傘的傳說故事?”
幾乎一秒就得到了回複。
林機玄眼睛一亮,劃開回複一看——“年輕人,不要把大好青春浪費在探尋這種事情上,應該更好地更積極地探求科學的力量。”
林機玄:“哦。”
随後幾條評論也刷了出來——
“哪來的神經病?”
“這個想法太危險了,網警呢?出來封ip!”
“哇,理論角度講是可以實現的,人皮和傳統牛皮相比更細膩,人骨也在結構上更纖細……”
“樓上的回複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人家是要用人皮制傘,不是要用人皮制鞋,你要拿滌綸、尼龍布跟人皮做比較,而不是拿牛皮,我覺着吧……”
林機玄:“……???”
讨論方向越來越奇怪,林機玄幹脆把題目直接删了,他有點睡不着,打了個哈欠後,支棱着腦袋看向窗外。
這節課在一樓階梯教室上的,大開的窗戶外是條長長的走廊,被教學樓包圍的中庭種着一株巨大的洋槐,風吹過時葉片發出沙沙的清脆聲音。
林機玄不由舒适地眯起了眼睛,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走廊走過。
那人一臉漫不經心的懶散模樣,今天沒穿西裝也沒戴他那副斯文敗類的銀框眼鏡,一身短袖v領T恤,露出胸前一小塊白皙的皮膚,雙手抄在褲子口袋,手肘與身體間夾着一個檔案袋,要掉不掉地懸着。
路過窗口時,賀洞淵也瞥見了林機玄,他腳步停下,站在窗旁,隔着大開的窗戶跟林機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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