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久沒運動的關系,打了幾場球下來笑笑早已累得氣喘籲籲,堅持不下去了,幹脆把網球拍一扔,直接癱在休息椅上直喘粗氣。俞浩祺看她似乎也沒有力氣再打下去了,也不強求,拿了瓶未開啟的礦泉水走向她,手輕輕一甩朝她扔去:&ldo;接着!&rdo;笑笑弱弱地伸手一把接過,打開瓶子臉猛灌了幾口水休息了好一會後才慢慢恢複過來,斜睨向一臉輕松的俞浩祺:&ldo;陪你練球是件苦差事。&rdo;俞浩祺回睨向她:&ldo;才打了一個小時不到的球就叫苦連天,你究竟多久沒運動過了?&rdo;笑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ldo;要你管!&rdo;她向來不愛運動,像這種流汗吃力不讨好的運動她向來避之唯恐不及,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太無聊,她才不會無聊到自讨苦吃呢。俞浩祺也不與她一般見識,兀自挨着她坐下。&ldo;诶,你不用上班的嗎?&rdo;笑笑擡手戳了戳他的背問道,今天不是周末他怎麼這麼有空出來打球?&ldo;不上誰養啊?&rdo;俞浩祺望她一眼反問道。&ldo;何必要那麼辛苦,反正你這臭皮囊也值點錢,找富婆包養去啊。&rdo;笑笑興緻勃勃地建議道。&ldo;那你幹嘛不考慮找個大款傍去?&rdo;俞浩祺反問。笑笑一愣,她嫁給淩子揚算不算傍大款?&ldo;當然,如果你考慮傍大款的話我不介意犧牲一下給你當考慮對象。&rdo;俞浩祺半真半假地說道。&ldo;去!尋我開心呢,本姑娘都名花有主了,早失去傍大款的資格了。&rdo;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傍他?那還不如傍淩子揚來得安心。&ldo;淩子揚?&rdo;俞浩祺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相親當日他便在他面前宣告主權所有,那天出差回來約她時被他撞見看他也一臉醋樣,活像逮着妻子出軌的丈夫一般。&ldo;你們認識?&rdo;笑笑好奇,那次和他相親時俞浩祺看淩子揚的眼神看着就像熟人。&ldo;算是吧,生意上的勁敵。&rdo;&ldo;嗯?笑笑疑惑,從沒聽他談過工作上的事,難道他和淩子揚一樣都是從事廣告行業的?&ldo;他是飛恒的總經理,但也負責廣告創意這一塊,我是信宇的廣告創意總監,這樣算不算勁敵?&rdo;俞浩祺睨向她。笑笑點點頭,何止是勁敵,飛恒與信宇目前同為國内廣告界正在緩緩升起的業界新星,兩家公司實力相當,競争在所難免。不過這信宇的名字聽着怎麼這麼熟悉?笑笑偏頭想了下,似乎以前她還在飛恒被誣陷把錢給發錯的公司就是信宇?&ldo;怎麼了?&rdo;見笑笑偏頭不語,俞浩祺出聲問道。&ldo;沒什麼。&rdo;笑笑搖搖頭,早知道他是那家公司的骨幹當時就直接找他退款就好了,不知道後來那件事怎麼處理的,她背的黑鍋卸掉沒有?&ldo;他怎麼沒陪你?&rdo;俞浩祺忍了忍沒忍住,狀似随意地問道。&ldo;去法國出差了。&rdo;&ldo;什麼時候的事?前幾天我還看到他和溫雅……&rdo;俞浩祺突然打住。聽到溫雅這個名字,笑笑一愣,望向他:&ldo;什麼時候啊?三天前的晚上嗎?&rdo;那晚他陪她去醫院看老爹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算來應該是那天吧。俞浩祺古怪地望了她一眼:&ldo;你怎麼知道?&rdo;笑笑眼神一黯,果然!&ldo;你也别多想,他們大概是洽談廣告合作的事,看來是達成協議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突然地去法國。&rdo;俞浩祺望了眼神色突然有些黯淡的笑笑,忍不住開口替淩子揚解釋,剛說完又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這不明擺着幫情敵嘛,不過,算了,他俞浩祺不屑于在别人背後放冷槍,光明正大地競争才是他的風格。&ldo;什麼合作啊?&rdo;怎麼沒聽淩子揚提過?&ldo;最近飛恒和信宇都在競争一個由溫雅代言的某法國知名香水品牌的在華廣告代理權,溫雅似乎與那家公司老總有些交情,這次聯系廣告代理方面的事務竟然交由她負責。難怪這幾天沒了消息,原來是已經欽點飛恒了。&rdo;俞浩祺沒怎麼在意地說道,雖然丢了這個廣告代理有點可惜,但算了,失去這一塊肥肉信宇也不見得會倒,隻不過實力可能會因此暫時遜飛恒些許而已。&ldo;那他們現在是……一起在法國?&rdo;笑笑艱澀地開口,心底因這一消息賭得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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