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潔道:“那不會是古董吧?沈栗怎麼能把古董就随便放在客廳!”
她嘴上抱怨着,心中卻在猜想,難道剛剛那一屋子的東西全是古董?要不然他為什麼都那麼在意?可是這也太多了吧?蔣夢潔心中計較着,不由起了别的心思。
蔣夢潔的父親說是華商其實也就是開了家洗衣店,做點兒小本生意,他一直知道沈從禮有錢,但是沒想到這麼有錢,于是試探的問道:“這些都是你收藏的?”
沈從禮看她一眼,道:“不是,是祖上傳下來的。”
蔣夢潔聞言,心道沈家祖上看來也是個大家族了,“那就這麼給沈栗保管,他就是個孩子别再”
沈從禮心中升起不悅,看都沒看他:“這些都是父親留給沈栗的,他都快三十了也不是什麼孩子了。”
蔣夢潔聞言不敢置信的睜大眼,聲音不自覺就有些尖銳“都給沈栗!”
她這反應,心中在想什麼昭然若揭,沈從禮冷哼一聲,從床上起來,“沈栗在父親身邊長大,照顧父親,養老送終,父親把東西都留給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你最好别起什麼歪心思。”
沈從禮的一番話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蔣夢潔留,她委屈的紅了眼眶,自己比他小十五歲嫁給他給他生了個女兒,他竟然就這麼對她,竟然一點兒家當都不打算給自己與楠楠留的樣子,心中又氣又委屈:“楠楠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楠楠就不是沈家的孩子嗎?憑什麼一點兒東西都得不到。”
沈從禮被氣個半死,他妻子比她小十五歲,一貫的驕縱粘人,但也從來進退有度,分寸拿捏的極好,兩人事業從事的方向相同,又有共同話題,這才這把年紀又娶了她。兩人結婚五年,現在才有了一個女兒,他心中自然是疼愛的,雖然孩子長得不像沈栗小時候那樣玉雪可愛,但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又是老來子,哪裡能不喜歡。于是對這個妻子就越發的縱容,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送了一棟美國的房産記在女兒名下,他記得當時她的反應,感動的紅了眼眶,說什麼女兒這麼小,不用這麼慣她,将來長大了讓她自己掙,掙不出來也隻能怪她沒出息。不想剛到老家見了這麼點兒東西就動了心思,他還沒死就盤算起遺産了。
沈從禮心中發冷,越發看不上她的小家子氣與貪婪,穿上衣服,大步走出去,碰的一聲甩上房門。
蔣夢潔被冷言冷語又甩臉子又甩門,委屈得不行,想起在美國丈夫對自己耐心寬和,怎麼一到這裡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由的就對讓兩人吵架的源頭——沈栗起了怨念,越發覺得他不順眼。
沈從禮帶着一股火從房内出來,見沈栗蹲在院子裡跟一隻狗說話,動作親昵,笑容柔和,眉眼彎彎,像極了他母親于秋漪。
他和于秋漪是大學同學,當時的于秋漪是文學院的才女又是校花,美貌又有才華家世又好的女孩子總是有着衆多的追求者,他也是其中之一,但也是最後的赢家。他們剛剛在一起的那幾年也恩愛親近,隻是後來
現在他與于秋漪兩人也算是事業有成,而他們的兒子卻龜縮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庸庸碌碌,一事無成。他不相信他和于秋漪這樣的基因能生出一個平庸的兒子,他也記得當初沈栗小時候,父親是如何得意的向别人誇贊,他的兒子是如何的聰明。
而現在他卻成了什麼樣子
沈從禮越想越氣,走上前去對沈栗說,“跟我去祠堂。”
沈栗聞言愣了愣,随即站起身來點了點頭,拍了拍蛋撻的腦袋,讓蛋撻自己回房間,他則跟在沈從禮的身後去了祠堂,他不知道沈從禮找他有什麼事,如果是沈楠上族譜的事,大可不必跟他商量,那麼到底是什麼?
沈栗跟着進了祠堂,沈從文站在牌位前,也沒轉身,指了指地上的軟墊,道:“跪下。”
沈栗不明所以,老老實實的跪在祖宗排位前,他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沈從禮道:“你今年27了吧。”
沈栗點了點頭,又想起沈從禮可能沒看他于是嗯了聲。
“男子三十而立,你年近三十成家、立業,一事無成!”沈從禮說話咬字的聲音越來越重,最後四個字更是一字一頓。
“是,我跟你媽這麼多年來疏于管教,現在你也大了,我們再管你也晚了。我們不敢管你,不敢說你,覺得你爺爺這樣教了一輩子書的人教出來的孩子一定比我們兩個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教出來的孩子好,可是你就要三十了,你看看你現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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