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萊上校關掉通訊屏幕,對一名排長說:「羅斯中尉,這裡的工作大緻上差不多完成了,你去帶走處理全體王室女眷、女官和宮女共527人,暫時隻須留下王宮總管女官珍娜妮,協助我清理王宮内的馀下事務。這是最後一批的女奴,你要在33時前押送她們離開。」
羅斯中尉敬禮說:「諾。」他轉身向兵士說:「第1和第2小隊,跟随我去處理王宮内的女奴。」
兵士們快步離開,會議聽隻剩下斯坦萊上校一人在案桌前工作。
王宮總管女官珍娜妮棒來午餐,放在桌上,說:「斯坦萊上校,你的午餐做好了。因為所有女官和宮女已經被押送去王宮外集合,再沒有人去安排運送食物進入王宮,所以,隻剩下粟米羹和水煮馬鈴薯。」
斯坦萊上校暫時放下工作,來享受簡單的食物,說:「噢,這些足夠了,平常在軍中我也吃得不多。自從妻子去世後,我一個孤家寡人,休假在家的時候也是吃簡單的粗糧為主。」
總管女官珍娜妮站在一旁侍候着,她開始飲泣起來,說:「羅斯中尉剛才說,待上校吃過午餐,我也要去報到,等候被押送。」
上校用鼻子吸了幾口食物的精氣之後,他看一眼身邊這一位風韻半存的中年女官,說:「是的,是時候撤退返回星辰天老家。哎,這場打了一千個刻度的宇宙大戰終于全面結束,我等平民百姓出身的老軍人,是可以退役回家,靠一點退伍軍饷,重回年青時的安靜平淡日子了。以前,當一個貨運船長是多麼的開心啊。」
女宮珍娜妮忽然間跪在地上,哭着說:「上校,請你可憐我,幫助我,我不想被送去當一個下賤的娼妓,受人淩辱直至老死。你是指揮宮,我隻好向你求助。」
斯坦萊上校轉身側坐,望着女官珍娜妮,雙掌撐在膝蓋上,輕歎一聲,說:「總管女官珍娜妮,我明白你們一衆婦女的處境,但是,你要知道,阿修羅美女就是天人男衆的獵物。
以我得知的初步消息,你們的數據将會被集中分析,在分類之後,就會被編歸不同的組别。第一等最為年青貌美的,會被分送至王室、執政官、将軍和高級官員作為家奴。第二等别的,分配給中級官員和軍官。末等的,會送交歌舞妓館和娼妓館,供全體天人享樂。
我身為上校,也有機會獲分配得一個第二等别的女奴,作為我的家仆。不過,我早已習慣了獨身平靜過活多時,女奴,我不須要了。」
總管女官珍娜妮跪前一步,雙手按着斯坦萊上校膝蓋上的雙掌背,含淚擡頭,說:「上校,我在你身邊兩天,我知道你是一個天人之中極為少數的好天人,不似其他的軍官和兵士的假仁假義,奸淫殺戮。
我請你可憐我,就帶我回家去當你的女奴吧,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現在就把我的身體交給你。」
斯坦萊上校望着一雙淚眼,想了一會,握着中年女官珍娜妮的一雙手玉掌,說:「是的,我這個紅62營,軍兵們在背後都叫我做老古闆,這是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原則。
但是,你的去向安排,我隻是一個中級軍官,在天界是沒有話語權的。
雖然,我也喜歡你,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的,真的幫不了你。若然我冒險把你私藏起來,你也躲不了多久。你我兩人違反軍法,是會一同被槍斃的,死後更是被打入地獄道受苦。」
女官珍娜妮起來側坐在斯坦萊上校的雙腿上,抱倚着上校的上身,把頭側藏在他的胸口,哭泣着說:「我是一個中年色衰的婦女,可能會被評為末等去當娼妓的。我身為王宮總管女官,我是忍受不了這麼痛苦的屈辱,我隻好選擇自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呀!」
中年沉穩單身多時的中年男天人,斯坦萊上校的憐憫之心溶化了,他緊抱着女官珍娜妮。
珍娜妮推開上校,站起來,她把上校強行拉到自己的在二樓的寝室。
王宮總管女官珍娜妮,她作為最資深的女官,在宮廷打滾了不少日子的政治達人,面對着一生最痛苦的挫敗,她當然是想着把傷害減至最低的程度。正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她渴望絕處逢生,能夠做一個單身軍官的填房妾侍,總的比較當娼妓好上千萬倍。
所以,聰明老練的珍娜妮,她押上最後而且是唯一的一口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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