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厲害了,”肖枭推了他一把,路浔沒防備差點親吻大地,踉跄了好幾步才站穩,肖枭跟在後面接着說,“去哪兒啊?”
問完路浔沒回答,這個記仇的竟然也沒過來推他一把,肖枭這才有點兒不自在,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千裡......追妻啊?”
“追你媽,”路浔的語氣非常平靜,“我對他沒什麼感情了,不愛也不恨,你不用這麼......”
他想了想措辭該怎麼形容,才說:“像個小太監似的捏着嗓子眼兒說話。”
“能不能說好聽點兒,”肖枭的語氣明顯很不爽,“那叫宦官。”
說完他自己又覺得重點不是這個,補充道:“我是關心你。”
“我知道。”路浔說得很輕,跟沒用力似的,也不知道肖枭聽沒聽見。
“哎,還沒回答我,”肖枭跟在後面扯了他一把,“是不是為了白深?”
路浔點點頭,突然抽風地說一句:“你跟我拉拉扯扯這麼多年......”
肖枭聽到這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馬上就明白過來他到底是要說什麼,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把話堵住:“我懂,我懂。”
路浔把他的手一巴掌打開,接着說:“以前我不知道你也是就算了,結果你自己瞞着,心裡憋不憋啊,嗯?”
“不憋!”肖枭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甚至跳起來提了提褲子,路浔差點兒以為他要給自己展示一下以澄清他們兩個的純潔友誼,“真沒憋着!老子沒對你有過什麼想法,除了想過偷你冰櫃裡那瓶杜松子之外......”
“你偷的?!”路浔頓時火蹭蹭往上冒,“是‘那瓶’嗎!是三瓶!”
“是是是,爺爺我錯了,”肖枭歎了口氣,“我就覺得味道不錯,就拿走了,你那千杯不倒的酒仙兒德行能給我嗎。”
“給,”路浔也歎了口氣看着他,“想要什麼就直接跟我說,大不了挨頓揍,我每次揍完了不還是給你了。”
“哦,”肖枭想想就覺得身上疼,頓時又反應過來,“你這語氣别說得我要飯似的。還有,你正大光明跟我待在一塊兒這麼多年,我還沒問問你是不是觊觎老子深沉的愛呢。”
路浔用在動物園看沒穿褲衩的野豬一樣的眼神看了看他,沒說話。當然,他自己也并沒有見過穿褲衩的野豬。
“爺們兒說痛快話,”肖枭拍拍他的肩膀,“我哪天和李恪分手了第一個考慮你行不行!”
“左轉抱頭滾。”路浔幹脆地說。
圈子裡有一些人是知道他有過男朋友的,在枯葉蝶的同志們除了肖枭基本都對他或多或少有那方面的好感。路浔自己不知道自己個兒除了那張臉長得整整齊齊還有什麼其它招人喜歡的本事,不過他的一些圖謀不軌的同事們卻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身上有一種讓人覺得活久見的氣質,細細品味了一邊莫名被中了毒似的強烈吸引,一邊覺得莫名其妙得想一路罵到天王老子頭上。
有幾分痞子的輕浮,有幾分酷仔的帥勁兒,有幾分脫俗的淡然,有幾分“随便這個世界變成什麼逼樣兒也阻擋不了老子的步伐”的雷打不動的堅定,還有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無法估摸的高深莫測。
這些玩意兒混雜在同一個人身上就非常令人費解了,偏偏這些東西都和諧地組成了路浔的氣質,變成了他專屬的獨一無二的風格。
所以白深是對的,隻要給路浔搭不同的衣服,他就能穿出很不一樣的感覺,你看到的氣質是他截然不同的一面。
他就像一盞琉璃,每一面都非常光彩奪目,同時看到很多面的時候尤其令人驚歎。
“那個......其實,”肖枭壓低聲音放緩腳步,“其實白深真的挺不錯的,你要是真心喜歡可以再等等他消息。”
路浔難得地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隔了半晌才點了點頭:“嗯。”
等到他再一路飙車把肖枭帶回城,就回家收拾了行李準備去美國。反正新年他也沒地方可去,最近小區裡已經開始布置彩燈和挂燈籠了,待在小區裡隻有他家空空蕩蕩冷冷清清,他覺得沒勁。
之前白深說他在美國結過婚的事情,當時隻是為了做個輔助證據,别人可能都沒太放在心上,倒是路浔心裡一直堵得慌。如果白深真的隻是個被大多數人所認可的那種所謂“正常人”,那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又算什麼,他們的擁抱和親吻又算什麼,自從他們分開的日子裡,他常常會想到這些,甚至會禁不住覺得刺骨的冷。
既然白深說查得到,那他就查一查,再說結婚這種事就算遮掩有人想查也不難。
飛機公交轎車甚至自行車一路輾轉,路浔拖着箱子住進了一家汽車旅館。之前查過資料,也找到了他的前妻的一些資料,僅有附加的一張照片是兩人的結婚證。幾年前在内華達州結的婚,上面沒有照片,他都沒能看看白深前妻長什麼樣子,隻知道名字拼音......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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