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把腿勾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穴·口打得更開,讓玉·勢進得更深……”
不知為何,千夜對那半含着引誘的命令,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他像被惑去了心神似的,擡起一條腿,勾在那人有力的腰間。
“另外一條腿,兩隻都要,乖……你這樣才漂亮,露出來,全部都露出來,那樣我就讓你舒服……”
千夜聽話地伸長兩腿纖長的細腿,盤在男人健壯的腰際。
“啊!啊啊……血障……血障……好舒服!好舒服……”此刻的千夜,已經完全分不清眼前人和血障的區别了,在他的心中,兩人的影像早已融為了一體。
可,接下來的那一句,卻是對沉浸在迷幻中的千夜,最無情的打擊:“我不是他。不要那樣叫我。”
不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啊……可是你就不能騙騙我嗎?哪怕是讓我享受片刻虛幻的心安,不要再深陷于害死血障的痛苦自責之中,不可以嗎?
“求、求求、求求你了……你就當騙騙我、騙騙我好嗎……說你是他,說你的名字叫血障,說你還活着,是血障你在欺負我,是你……”
“呵呵,你那麼想讓我變成他?為什麼?是因為你對他有遺憾麼?還是有愧?!”
這一句,真真像是刀口,直戳在千夜的心坎上。仿佛是從火海中歸來的血障,在親口質問自己:“害死我,你遺憾麼?後悔麼?愧疚麼!”
“啊啊啊啊啊,”千夜就像瘋了一樣,瘋狂地挺動自己的腰身,配合着身後玉·勢的抽·插,用盡最後的力氣乞求道,“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我!”他知道他想的,他倆都脹大發紫的莖身已經擦碰在了一起,“想要的話,隻要你騙我說一句,你就是血障,你回來了,你已經原諒我了,我就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
千夜狂亂地擡頭湊到那人的嘴唇上,捧着他的腦後就想吻上去,可卻被一道冰冷的手掌隔在了兩唇之間:“可惜了,我不是他。所以,你若想舒服的話,就好好地摟緊我,讓我用這東西,好好地成全你吧。”
第三十章欲之本性
第二日晌午時分,千夜從一夜沉淪中醒來,腿腳軟得差點站不住,渾身無力。
他扶着昏沉的額頭,靠在屋前的一棵翠竹之上,想是昨晚呼喊了一夜,發出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你還在啊。”
血瞳的男子,此刻悠閑地靠坐在溫泉邊上,隐約可見火焰紋的指縫間,夾着一片細長竹葉,正在吹奏一曲《夜明》。就是這清亮又綿長婉轉的曲聲,穿透了現實與夢境的屏障,伴着千夜,在天明時分,總算睡了一回香甜的安穩覺。這一回夢裡,總算血障沒有再來找他,向他發出烈火般無聲的譴責;而是始終有一雙眼睛,透過一面亮晃晃的鏡子,在鏡子的那一頭長久地凝望他,款款,而深情。
見千夜出來了,男子停下了口中吹奏的樂曲,将竹葉輕輕地放在泉水之上,像是一葉扁舟終于入得大海。那竹葉飄飄蕩蕩,就像這世間的有情人,在這滾滾紅塵中,起起伏伏。
“我在,我一直都在。”男子說。
這句話,意味深長。你可以理解為,他一直都在這裡等着千夜醒來;也可以理解為,昨晚上、甚至更早之前,他早就知道千夜居住在這山中,他早就在門外徘徊過、守候過,隻是從來未曾進去打擾他。更甚者,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隻是千夜不敢去猜、不敢去這樣想,那是不是代表着……血障其實一直都在,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他又想起夢中,那雙一直在他身旁注視的眼睛。那雙眼睛,是一直都在的麼?
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幹淨的千夜不在了。昨晚上,千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魔怔了一樣,抓着那個玉·勢,塞入了自己的後·穴,還不知羞恥地纏在那人的腰上,一饷求歡。他想一想,都覺得自己污穢肮髒,就如同凡塵妓倌裡,那最最卑賤的娼女小倌。
呵呵,昨晚定然是魔障入了心智,才會對着一個不知姓名的人,顯盡了自己的醜态。對不起,血障,對不起,那個人……他明明不是你,他說了,他不是你。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是我不配,是我不配你以身供我。我算什麼尊者,我連一個凡人都不配當,更何況,當你的神、你的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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