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達待要繼續考慮明日的行動,然,被打岔了一下,便怎麼都無法再次集中精神,他想起昨日傍晚抱着齊韻去往前院的情形,那緊貼自己的柔軟的身子,玲珑有緻的曲線,還有夾住自己腰身的白皙修長的腿……吉達覺得自己身上燥熱難耐,不能再忍了,他打開房門,喚來小卒,讓小卒去鳳栖房内把那營妓帶來自己房間。
齊韻焦急的坐在鳳栖的房間裡,無比期盼鳳栖回房,今日一整日都沒出門,自己隻有這件衣不蔽體的小袖袍,托了鳳栖外出給自己尋件可穿的衣裳,可鳳栖又遲遲不歸。越臨近深夜自己心裡越發慌,也不知今夜自己又該睡哪裡。昨夜好不容易賴了鳳栖一夜,今晚不知還能有什麼借口再賴鳳栖一夜,可以後怎麼辦,肯定沒法一直賴下去啊……也不知朱成翊在哪裡,梁禛呢……
就在齊韻焦躁不安時,一名小卒推門進來了,身後帶了兩名軍士。兩名軍士進門後,二話不說,架起齊韻便往外走。齊韻無謂的掙紮了一番後,依然被帶進了上房。齊韻抖抖索索的立在堂下,擡眼看向吉達,他一身黑色廣袖袍,站在春榻邊,嘴角上揚,鷹睢的眼眸中多了隐隐跳動的火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口。
眼前的黑袍男人自内而外散發的混雜着強烈肉-欲的修羅氣息,讓齊韻又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絕望,她神情悲慘,雙手抱胸,不住的發抖,雙腳不停後退。見她如此害怕自己,吉達不由地放緩了自己的表情,他和煦的對齊韻說道,“莫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緩緩走向齊韻,齊韻已然退到了牆邊,沒有了退路。吉達走到了齊韻身前,他低頭看向這名隻到自己胸口的女子,她發髻未绾,松松的紮在腦後,緊身的薄紗小袖袍将她玲珑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豐胸細腰,月白色的肚兜下有柔軟随着她不由自主的顫栗盈盈蕩漾,高開叉的裙擺下藕節般的纖纖玉腿,渾圓、光滑,如水蛇般柔軟無力的纏繞。鼻尖萦繞着幽幽蘇合香,他情不自禁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韻姑姑可真是美哎……”複又睜開眼,他伸手探向眼前女子裸-露在外蝤蛴般的玉頸,觸手溫潤,如玉似脂。吉達忍不住低低喟歎一聲,他分明感受到了手中女子漫溢而出的嬌嫩,柔軟和美好,也在細細體會她充斥周身的畏懼,緊張與怯弱。吉達胸中激蕩着奇異的感受,刺激着他去捏斷手中的聖潔,搗碎身前的美好……他腰腹間酥麻更甚,呼吸逐漸沉重,手下的力道愈來愈大,粗糙的大手拂進紗衣緩緩向下……
窗外傳來的兵器相接聲喚回了吉達的清明,他一把扯過齊韻壓在胸前,摩挲着齊韻圓潤光滑的下巴,低啞,蠱惑的聲音傳來,“咱們來猜猜,這次虎口奪食的,是你的哪一個男人……”
齊韻顫抖的早已不能自已,腦子也被抖得鏽住了,她隻知道自己要被地獄來的魔鬼拆吃入腹了,聽到吉達說出這樣的話,她尚未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直到吉達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肚兜,一口咬上她的左乳上方時,齊韻才被痛醒了。她驚訝極了,難道吉達準備在危險來臨之際與自己做完最後一步?此時難道不應是将自己捆起來,帶往前院一道查看敵情嗎?疼痛過後,羞恥,震驚與憤怒席卷過她的大腦,齊韻不顧一切的撲進吉達的懷裡,張嘴便往他右手腕上死命的咬了一口。
吉達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嘴角帶血,目露兇光的小女人,呆楞了片刻,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小野貓還挺辣!本将軍喜歡。這次是沒時間了,下次定然不叫姑娘你失望!”言罷,反擰過齊韻的手,扯下齊韻身上紗裙的一條紗,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手綁在了身後,推開門帶上齊韻,一道往前院趕。
前院早已燈火輝煌,走進堂前那一瞬,吉達頓了一下,伸手幫齊韻理了一下松垮的肚兜,扯過紅色胡裙的前襟,還将齊韻松散的長發搭至身前。進得門來,駐守在主屋的軍士便都圍了過來。
“來者何人?可是在右側屋?”吉達一邊往堂上走,一邊問。
“回将軍,确實在右側屋,來者約麽二三十人,着黑衣,蒙面,使用的兵器亦繁雜,看不出是何人。”鳳栖上前回禀,似乎還擡頭偷瞄了一眼齊韻身上的衣衫,以确認是否整潔……齊韻繼續保持呆滞,她默不作聲的低着頭,望着腳上的小頭皮靴發呆。
“後山警衛可有異動?”
“回大人,一盞茶時間前,右側屋遭襲後,屬下尋過後山警衛,當時并未有異動。”
“爾等勿要離開我身邊,右側屋暫且不管,如若不敵,着左側屋軍士馳援。”言罷,吉達轉過頭看向齊韻,“小野貓覺得可是朱成翊?”齊韻呆滞到底。吉達不以為忤,“也有可能是梁禛,不過……如此低水平的試探,似乎更像是朱成翊。”吉達眨眨眼,勾唇對齊韻笑了笑,複又伸手摸摸她的臉,“咱們該走了……”
他轉過頭朝向衆人,“随我撤往後山。”
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後山挺進,後山名喚北屋山,山高林密,一旦入内便如魚入大海,壓根無迹可循。吉達将齊韻置于身前,同乘一騎,一隻手握住缰繩,另一隻手置于齊韻腰間,随着馬匹走動,卻有意無意的将手往上蹭……
齊韻心下慌張,繃直了身子,背上汗濕了一片。不知是梁禛還是翊哥兒,如此解救自己,還沒能碰到裙角,便早已打草驚蛇了……随着往後山步步深入,前院的喊殺聲越來越遠,齊韻心中之前湧現的希望如潮水般漸漸褪去。自己許是要在吉達這裡呆上一段時日了,為避免成為營妓,自己是否應該想辦法讨好吉達?既然無法擺脫這個困局,好歹得讓自己的日子好過點才對……
前方是一排玉米地,因田埂狹窄,吉達一行人便下馬牽馬步行,呈縱隊前行,将齊韻困在隊伍中間。就在齊韻胡思亂想之際,身後噗噗幾聲悶響,齊韻轉身要看,側面玉米地中遽然沖出一匹毛色純黑的大宛馬,馬上一人手握方天戟,身着全黑夜行衣,黑巾蒙面,幾乎與胯-下的大宛黑馬融成了一體。黑衣人來勢洶洶,一杆長戟舞得虎虎生風,他瞬間挑開了齊韻身前和身後的數名龍門衛軍士,轉瞬間已至齊韻跟前。齊韻呆立當場,渾身止不住又抖了起來,這次卻是高興的,蒙面黑巾的上方,她看見了一雙桀骜不羁的鳳眼,那麼熟悉,那麼親切——是梁禛!齊韻呆呆的望着那個黑影,那是梁禛的身影,我的禛郎來救我了……
在梁禛的堅持下,馮钰終于讓步了,馮钰抽調出六十名軍士随梁禛夜探龍門衛。無法确定營妓是否真的是齊韻,馮钰堅決反對随意開展營救活動,因第二日便是錦衣衛的收網行動,今日貿然行動極有可能打草驚蛇,一旦讓吉達漏網,錦衣衛付出的如此多的工夫,也都白費了。梁禛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便隻是要求“探一探”,馮钰無法理解為何梁禛連一個晚上都不願意等,非要冒着前功盡棄的風險,提前“探一探”。馮钰當然無法理解了——梁禛默默地打着算盤,又是一個夜間了,他無法想象自己那驕傲的韻兒獨自一人面對幾十頭餓狼的情景,他連一刻都等不了了,他必須要親自去看看。
于是滿腦子漿糊的馮钰親自跟着梁禛出發“探營”,避免梁禛臨時起意做出什麼不顧後果的行為。梁禛與馮钰的安排是,随行人員盡量隐藏身份,讓吉達懷疑到錦衣衛身上便得不償失了,于是他們統統一幅江湖人士打扮,扔掉繡春刀,随意拿點趁手的武器即可。馮钰先遣出一隊人馬明目張膽地沖擊右側屋,吉達為安全起見,定會後撤至北屋山避險,馮钰與梁禛便埋伏于後山看看那營妓是否确實是齊韻,也好讓梁禛放心。隻是那吉達于後山的布防依然很用心,為避免被後山警衛發現,梁禛與馮钰趁後山警衛換防時便潛入了苞米地,已經在地裡趴了快兩個時辰了。自吉達上山羅成便帶領兩名前哨跟蹤其後,因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一路上還解決了兩名龍門警衛。眼見吉達率部就要進入梁禛所在的苞米地,羅成才暗自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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