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雨霧一愣,剛開始還不明白劉姐這麼說的意思,反應過來後,她的神色也淡了下來。
水至清則無魚,現在又不是封建時代傭人還有賣身契在東家手上。
說白了,就是老闆跟員工的關系,誰也别指望誰忠心耿耿。
劉姐這個人做事還很麻利,也管得住手底下的人,就算知道她貪了錢,佟雨霧也不至于就讓她收拾東西滾蛋。
“劉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佟雨霧語氣平靜,“早在我跟禮衡結婚之前,你就在夫人身邊,算得上是傅家的老人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情誼,你家裡有困難,怎麼不跟我說呢?”
“我……”劉姐詫異的擡起頭看向佟雨霧。
“這件事就别聲張了。下次你有困難你就跟我說,”佟雨霧頓了頓,“夫人那麼看重你,讓你照顧我們的飲食起居,你也知道,夫人眼裡容不下沙子,這要是被她知道了,你傷的就是她的心了,我還記得結婚前,夫人跟我說過的,說劉姐你做事踏實,人也老實,她是很相信你的。”
劉姐真要老實也做不出來這種事,她知道這傅家做主的人是誰,所以對傅夫人有時候的詢問也不敢馬虎敷衍。一個家隻能有一個女主人!佟雨霧對這點深信不疑,這可不是在老宅,是在她自己家裡,她還能容忍手底下的人把她當成老二嗎?
如果劉姐不是傅夫人派過來的、且本身也能幹,佟雨霧早就把她給辭退了。
等震懾住劉姐了,劉姐也懊悔得擦眼淚了,佟雨霧才真的開始談正事,“劉姐,我想知道普通家庭一個月開支多少,你就直說吧。”
“普通家庭?”劉姐還是有些緊張,“有花得多的,也有花得少的,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一家四口一個月要用四千多。”
佟雨霧無奈扶額,四千多還過一個月,還是一家四口,簡直不敢想象。
現在系統讓她挑戰一個星期花一千……
難,她太難了。
***
傅禮衡回來的時候,佟雨霧正在别墅的小花園裡澆花。
本來這種事都有傭人去做的,但今天佟雨霧的興緻不錯,這花園裡的花品種沒那麼名貴,卻都是她喜愛的,從他們主卧室的大陽台往下看就能看到花園。
在傅禮衡看來,今天的佟雨霧沒有穿精緻又漂亮的裙子,但也有别樣的味道。
可能是在家裡的緣故,她隻穿了一件寬松到大腿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淺藍色的牛仔短褲,一頭烏發随意紮成松散的丸子頭,簡單清新又漂亮。
“你回來啦?”佟雨霧聽到聲響,轉過身來,放下手裡的灑水壺,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來到他面前。
傅禮衡才發現她是素面朝天,眉眼沒有上妝,比平日裡要素淡一些,如同清水芙蓉一般。
回到家看到這樣的一幕,而她身上跟臉上都沒有化妝品的氣息,這讓工作了一天的傅禮衡心情莫名也輕松了許多。
“恩。”傅禮衡颔首,“你今天沒外出?”
佟雨霧小臉一紅,“怎麼外出啊,我都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的。”她用手不自然地捂了一下鎖骨那裡。
傅禮衡知道佟雨霧并不是一個在家閑得住的人。
他擡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破天荒的提議說:“現在還早,你如果有興緻的話,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
有的人有自覺,有的人不自覺。傅禮衡是個沒有良心的資本家,大多數時候他都沒有自覺,隻有在心情極好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一點點幾乎為零的自覺心。
傅禮衡跟佟雨霧處于未婚夫妻關系的那一年裡,他才接受傅氏沒多久,一個月都難得見一回面,佟雨霧數過的,在結婚前,他們統共隻見過七八面。
結婚以後,情況也沒有好很多,他還是很忙很忙,傅氏處于轉型時期,手上又有好幾個跨國并購案,他自己都忙成狗,自然沒空去處理夫妻關系,于是這兩年裡,他們也是聚少離多。
佟雨霧沒有意見,傅禮衡也不會覺得抱歉。
有時候有時間了,兩個人也都是在家裡,傅禮衡的有時間,跟别人的有時間,是不一樣的,别人有時間也就意味着有大把空閑時間陪老婆,他頂天了也隻是有回家吃晚飯的時間。
佟雨霧沒想到傅禮衡會約她出去吃飯,驚了一秒後,愣怔說:“那我要換衣服。”
她頓了一下,又委婉地說:“可能要花一點時間。”
正常人都知道,精緻的豬豬女孩出門花一個小時來打扮那都算快速了。
像佟雨霧這樣的完美主義者,每次不花個兩個多小時……她也是不會出門的。
傅禮衡掃了她一眼,語氣沉靜:“這樣就很好了。”
廢他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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