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說得對。”乾元帝點點頭,目光有些呆滞渾濁,竟直接擡手道:“來人啊,将景無虞給朕拿下!暫且押進大理寺看管!”
王娴音這些時日也聽了些關于駱思存和景無虞之間的七七八八,絕不會是楚妍說的這般不堪,更何況景無虞還是駱思桓的左膀右臂,她相信自己這對兒女的眼光。
如此想着,她便準備開口為景無虞辯解幾句。
豈料景無虞像是察覺到她的想法一樣,立刻铿锵道:“若是皇上執意僅憑貴妃娘娘的猜測便定臣的罪,臣無話可說,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在大理寺候着,以望皇上能早日明察秋毫,還臣清白。”
無怪景無虞就這樣束手就擒,實在是有些事他現在完全來不及去查。
剛才引他過來的黑衣人是誰,拒霜去哪裡了,駱思存又是如何到後廂房來的,他統統不知道。
楚妍便利用這些,在衆人面前颠倒黑白,乾元帝被她控制,自是一切聽命于她,再加上這裡是在盛府,他們可以僞造出一切不利于他的證據。
饒是他再如何辨别,都是無濟于事。
最重要的是……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駱思存,她仍在昏睡之中,沒解藥,藥效退得慢,隻怕一時半刻醒不過來。
他可不想他如此愛惜的姑娘再被人當物品一樣議論、觀賞。
隻能祈禱景安能快點找到駱思桓,将來龍去脈說給他聽,到處去查一下線索,看能不能因此抓到隐藏在暗處的敵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晚的事應當跟盛初寒無關,絕對是楚妍連同别的人一手策劃的。
但這個“别人”到底是誰,他目前還沒有頭緒。
不過隻要駱思存清醒後前去作證,她們再如何誣陷都掀不起風浪。
侍衛很快上前來擒拿住了景無虞,在經過王娴音身邊時,他無奈歎了口氣,小聲道:“長鸾接下來,要勞駕皇後娘娘幫忙照看了。”
王娴音了然點頭:“長鸾是本宮的女兒,她若受了屈辱,無論是誰,本宮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卻是在讓景無虞安心,她一定會徹查到底,還他清白。
待景無虞被押走後,王娴音疏散了衆人,而後命宮女将駱思存扶起來接進了宮。想了又想,她還是差人去通知了李炳的父親李仕錄和李夫人前來為李炳收屍。
李仕錄和李夫人白發人送黑發人,霎時哭天搶地,誓死要為李炳讨一個公道。
然而在得知殺人者景無虞已經被乾元帝扣押在大理寺後,李仕錄倒是怪異地再也沒鬧過。
明眼人都知道,這短暫的風平浪靜,是因為他并不那麼着急了。
大理寺是他的地盤,乾元帝将景無虞送到他手上,他沒有讓他失望的道理。
看着李炳的棺椁慢慢蓋上,李仕錄舉着三根手指發着誓,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他景無虞如何欺我兒,我李家必要他千刀萬剮,血債血償!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世子,終于要受受苦了(為什麼我那麼高興呢?)!
第38章
自與盛初寒成婚後,駱思茗便從自己的公主府搬到了盛府。
她急着想在盛府立威,是以做事狠絕,立的規矩甚多,不但将那些年輕有姿色的丫鬟全都遣送了,還嚴令若沒她的允許,所有的丫鬟均不能進盛初寒的書房——那是最近他晚上休息的地方。
雖說洞房那晚,她勉強讓盛初寒留在了新房,沒有去管駱思存那一檔子事,但長夜漫漫,他卻并始終沒有碰她,甚至自那之後,再也不進卧房就寝。
這也是她對府中那些俏丫鬟懷恨在心的原因,若非她們想方設法勾引主子,以盛初寒年輕力盛的年紀,怎會看起來那般清心寡欲的樣子?
所以近些日子她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讓盛初寒同她圓房。
剛想到此,丫鬟便過來通報,說是盛初寒下朝回來了。
駱思茗迅速更衣打扮了一番,便往前廳去迎他。
遠遠便看到她一身紫色繡蟒袍,烏紗帽襯得他長身玉立,眉目清隽。
她隻看一眼,便覺得心中歡喜。
“夫君,你回來了?可累了?書房裡已經沏好了你最喜歡喝的君山銀針,若是餓了,還有我親手做的點心,你吃吃看,若不滿意下次我再改進。”駱思茗挽着他的胳膊往書房走,一路都擺着笑臉柔聲讨好。
能得公主如此低聲下氣,若是一般的驸馬早該感恩戴德了,但偏盛初寒神色淡淡,不露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随後與她保持着恰到好處的距離。
他并不看他,隻是語氣疏離地說:“溧陽公主不必這般纡尊降貴,做點心這種活兒交給下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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