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于藤已經抱着叫花雞跳下去了,後面的車猛然刹車,司機氣得嘟嘟嘟鳴笛,林珩行隻來得及看見于藤瘦弱的身軀彙入柏油馬路,打亂了整條街上車流的節奏。
第18章第十八章
已經有不少司機氣得罵人了,林珩行也沒法棄車離開,他把車開到最近的停車場,然後馬上拔了車鑰匙下來,開始給于藤打電話,可是她已經關機了。
嘿,這小狗仔到底怎麼了?林珩行一邊納悶一邊繼續往剛才于藤下車的地方跑,現在天色這麼黑,她就這麼下去,不會真出什麼事兒了吧?
林珩行覺得腎上腺素分泌都加快了好幾倍,他站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叫她名字,模樣蠢到沒眼看。
在周圍找了一圈,還是沒人,林珩行這才想起來問問開司,據他所知,于藤好像就這麼一個朋友,翻了手機,才發現沒有開司的聯系方式,林珩行直接打給秦烈。
秦烈的電話是姜言接起來的:“大導演,帶上小嫂子過來跟我們玩啊,大夥兒都在呢。”
林珩行揉着眉頭:“把手機給秦烈。”
畢竟多年發小,聽出他語氣不對,姜言也不廢話:“行,我給秦烈,有什麼事兒你吱一聲啊。”
“怎麼?”秦烈喝了酒,語氣裡帶着明顯的醉态。
“你幫我問問開司,看于藤有沒有去找她。”
“沒啊,”秦烈示意其他人把音樂聲音調小了一些,“開司跟我們在一起呢。”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沒去找開司,她還能去哪兒呢?那種心慌的感覺席卷而來,林珩行有幾分急切:“于藤不見了。”
秦烈清醒幾分:“你在哪兒,我們過去幫你一起找。”
“先不急,說不定回家了,也可能回她娘家了呢,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她爸媽。”
林珩行還抱着幾分僥幸心理,可跟他從開裆褲玩到這麼大的秦烈卻能聽出這話裡面的不尋常,秦烈一急,語氣也重了幾分:“回個屁的娘家啊,于藤是孤兒你不知道嗎?”
林珩行站在原地,身體僵硬了幾分,秦烈說于藤是孤兒。
他想起來她說過,見到好吃的多吃一點怎麼了,她廚藝那麼好,會做那麼多菜,可是從來不允許他浪費,她總能把剩飯剩菜也都有效利用起來。她從來沒坐過飛機,所以他開快車的時候她經常吓得瑟瑟發抖。她喜歡那家叫花雞的味道,可他叫她土包子,她才哭成那樣。
林珩行悔的想撞牆,可現在于藤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秦烈和姜言他們來的很快,開司看到林珩行就氣得想錘她:“藤藤到底怎麼了,她租的房子退掉了,在整個海城除了你們家,她根本就沒地方可去你不知道嗎?”
林珩行沉默着,他剛打電話讓小區物業去看過了,于藤沒有回家。
秦烈把開司拉開:“先找到于藤。”
姜言也過來,拍了下林珩行的肩膀:“放心,小嫂子肯定沒事。”
可是這偌大的城市,一個小小的她,又該怎麼找呢?林珩行他們想盡辦法,甚至調了各路監控來追蹤于藤的動态,偏偏于藤繞着偏路走,過了兩條馬路就不見了。林珩行動用了家裡的關系,老爺子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質問:“混賬小子,你把我藤藤怎麼了?”
林珩行靠在車座上,沒了解釋的力氣,隻回應了一聲:“爺爺。”
這個孫子是多驕傲一個人啊,能讓他露出這種疲态,老爺子聽了也心疼,他頓了頓:“吵架就吵架,鬧什麼離家出走,都怪你氣藤藤,趕緊給我找人去。”說着就挂了電話。
林珩行趴在方向盤上,輕輕歎一口氣。
沒辦法通過監控追蹤,就隻能硬找了,這個時間段通過這裡曾經載客的車子,附近未關閉的商場,甚至奶茶店蛋糕店,能打招呼的都打了,但于藤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始終都找不到蹤迹。
天色已經從深沉的墨黑轉了白,遠處日邊紅霞隐隐泛着光,林珩行雙手插兜靠在車門上,煩躁地點了支煙。電話響起來,是姜言打來的,言簡意赅:“找着了,電影院呢,剛出來,趕緊的。”
林珩行趕到的時候,于藤正站在售貨台前等,買好爆米花,她剛轉過頭來,就被人抱了個滿懷,手裡的爆米花都要被擠掉了。
林珩行将她悶在懷裡,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昨晚去哪兒了?”
于藤聲音悶悶的:“看電影。”
她沒地方可去,又不想回家,在街上溜達了半天,看到這家電影院門口挂着大大的拆遷,進來問了聲,工作人員說電影還放映的,價格十分便宜,一百塊錢可以包夜,影院趕着賺最後一筆。
反正也無家可歸,于藤幹脆就在這裡待着了,她努力想從林珩行懷裡擡起頭來,卻被他禁锢着做不到:“你怎麼一大早就來這裡了啊,不用去劇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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