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汗濕的後背,于藤在思考自己今晚可以堅持不洗澡的概率是多少。
林珩行這會兒倒老實,換上浴袍之後出來,頭發上還間歇性滴着水,然後那水珠順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頰一路向下,落到胸前,再隐沒到柔軟的浴袍裡,于藤想起來他毛發旺盛,腹部尤其明顯。
從桌上拿了抽剩下的半包煙,林珩行伸出左手來刨了下濕漉漉的頭發,看着于藤眼睛道:“我出去逛一圈,你想喝什麼酒?”
于藤想了下,跟他說:“桂花酒,還要磨砂小碗。”
“沒出息。”林珩行給出評價,就撈着錢包和煙走了。
門啪嗒關上之後,于藤立刻跑去反鎖,然後才毫無心理障礙地開始洗澡,不得不說,水溫剛剛好……
她将頭發吹幹的時候,林珩行也拎着兩瓶桂花酒回來了,他真的帶了兩個磨砂小碗,一個粉色的一個淡黃色的,滿滿少女感,天知道他穿着睡袍買這玩意兒時,結賬那位看他的眼神有多無語。
兩個人身上穿着同款睡袍,除了大小之外唯一的區别是,于藤裹得很緊,林珩行則敞着胸膛,他挨着于藤坐在沙發上,然後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用了三秒鐘克服心理障礙,林珩行端着粉色的磨砂杯,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幾乎跟果汁一樣,沒什麼酒精味道,純屬哄小朋友玩的。
喝了一杯之後林珩行就沒興趣了,他幫于藤倒了一點點:“你少喝點。”
還記得剛認識那會兒,她在宴會現場喝醉了,好像也是沒喝多少,不過一小碗應該沒問題吧?林珩行想,他在旁邊看着,最多讓于藤喝一碗,等她實在鬧得不行了,再多給一點點。
這得靠哄着。
于藤跟赴死的壯士似的,盤腿坐在沙發上:“你不會趁機占我便宜吧。”
為了讓她相信他不會,林珩行伸出手來在她面前,意思意思握了一下手掌:“沒我手掌大,你好意思說這話?”
于藤臉又紅了,她瞪他一眼:“臭流氓。”
能讓她開心,他怎麼都行,林珩行神态放松,他還準備等于藤醉到三分之後跟她聊聊喬喬說的那些話呢。她這顆豆芽菜是真傻,這世上誰能強迫他做不願意的事情呢,娶了她一開始或許帶着幾分遊戲的意思,可是能跟老爺子盡孝的方法那麼多,他偏偏選了這一種,三十年來沒妥協過的人生,在她面前過的跟點讀機似的,她說什麼他就願意做什麼,林珩行現在才算是想明白了,也許從一開始,他心裡就抱着某種隐秘的期待。
或許,他說的那個一見鐘情的故事,就是真的。
于藤端着小碗,小心翼翼喝了一口,然後就龇牙咧嘴:“好辣。”
那麼能吃辣椒的人,卻受不了這點酒精濃度,林珩行偏頭看着她皺起來的小模樣,心思已經飄到以後孩子生出來皺巴巴時候是不是也長這樣上面去了。要是女孩,這樣真好看,要是男孩,那可就太娘了,林珩行覺得炸炸不愧是他親外甥,真有先見之明,就得要個妹妹。
一根煙燃盡,于星空打了電話,林珩行懶得接,任由電話自己挂掉,那頭又锲而不舍打過來。他隻好接了電話,起身的時候還把酒瓶給穩穩蓋上了。
于星空說的是劇組的事情,林珩行耐着性子跟他講了十分鐘。電話那頭隐約可以聽到魏鶴長的聲音,他在跟制片人溝通明天的工作。
林珩行挂了電話從陽台上回來,這一眼,不得了。
原本好好盤腿坐在沙發上的于藤,此刻紅的跟個大蝦似的,歪着腦袋抱着粉色和黃色的小碗,砰砰砰敲着玩,林珩行簡直不可置信,知道她酒量差,可不至于差到這個程度吧。他去看桌上,酒瓶上的蓋子,還是他剛才蓋上的。
所以她真的是一口醉啊,要命了。
今晚的談話泡湯,林珩行認命地去拉于藤胳膊:“藤藤,回床上睡覺。”
于藤嘟嘟唇,怕他搶似的,寶貝似的抱着那兩個碗:“你是誰?”
林珩行哼了一聲:“你男人。”
盡管喝醉了,于藤還是被他這稱呼雷的抖了下肩膀,不過很快就又迷糊了:“我要洗澡。”
聞到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露味道,林珩行斷然拒絕:“你剛剛洗過了。”
“沒有呀。”于藤醉了之後更可愛,但是扯自己衣服這習慣真的不好,林珩行默默決定,以後絕對不讓她在沒有他的場合喝一口酒,酒心巧克力都不能吃。
浴袍本來就大,被這麼一扯,就露出了她一片柔嫩的肩膀,和若隐若現的一點點胸前春光。
林珩行口幹舌燥,他胡亂幫于藤把浴袍裹了一下,然後不由分說将她打橫抱起來,任由她在那裡撒着嬌對他拳打腳踢也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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