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審犯人呢?”喬峥拍了葉書清的肩膀一下,說,“剛好快吃飯了,叫小謝一起吃晚飯吧。”
“他願意讓我審怎麼啦。”葉書清說,“你敢審萌萌嫂子嗎?不,你不敢,你就是嫉妒我,你個妻管嚴。”
“我……”喬峥向他虛虛揮了下拳頭,自暴自棄,“那我也願意妻管嚴怎麼啦。”
“汪汪汪。”張明山說,“我要咬人啦。”
留了謝天驕吃飯,喬峥就讓做飯阿姨又加了兩個菜。
Hills四個人原本有着差異很大的成長環境,互相磨合了幾年,生活習慣倒是逐漸趨同。
在家嬌生慣養的葉少爺跟他們一塊兒時也沒了那麼多講究。
五個人圍着一張不算太大的桌子吃飯,餐桌不能旋轉,夠不着的菜就勞附近的人夾一筷子或者直接勺子分分。
隻不過葉少爺還是不願意親自動手剝蝦。
謝天驕坐在他旁邊,剝好了的放進碗裡,很熟悉的節奏,剝兩個,被偷一個。
“葉子你啊,就欺負人家謝總老實。”張明山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對驕陽那位高冷的謝總做出“老實”這種評價,可眼下看着他們葉子理直氣壯從人家碗裡偷吃,他作為大親友都覺得真是過分了過分了。
葉書清不聽,反而沖他晃了晃筷子上的蝦肉,一臉的得意洋洋。
喬峥倒是看出那位謝總很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睨了一眼張明山同學,心想,嗯,不愧是二十多年的榮譽單身狗。
細心的盛岩默不作聲地把他面前的那盤糖醋排骨用公筷夾了分給離得最遠的張明山和謝天驕。
“他不吃那個,給我。”葉書清把謝天驕碗裡的排骨夾進自己碗裡,又把自己碗裡的紅燒獅子頭撥給他。“嘗嘗這個,阿姨燒獅子頭一絕,你肯定喜歡。”
謝天驕輕輕咬了一口。獅子頭肉質鮮美、醇香可口,确實是他喜歡的口味沒錯。
不知怎的,謝天驕就回憶起上一次在家裡請Hills吃飯之後小葉子說過的話。他的确是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讨厭吃什麼。
晚飯喝了點小酒——怕耽誤第二天的大事,喬峥沒敢讓他們多喝——又兜了一圈風,葉書清回到家的時候,是那種恰到好處的微醺狀态。
他的靈感突然大爆發,甚至都來不及乘勝追擊繼續去撩謝天驕,就一頭紮進琴房去寫曲子。等到想起來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房子裡非常安靜,連狗都睡了,估計謝天驕也睡了。
葉書清想起今天晚上回來都還沒跟甜椒好好交流,略有些不甘心的起身給自己熱了杯牛奶,端在手裡又折回謝天驕卧室門口,靠在門上聽了聽。
這一聽倒是發現了什麼。
謝天驕似乎還沒睡,房間裡偶爾傳出一些細碎的、無規律的動靜。
“甜椒,你還沒睡嗎?”葉書清手上稍一用力,就發現他的門并沒有鎖,“那我可進去了啊!”
懷着夜襲一把的惡劣心态,等真看到人,倒是吓了一跳。
室内空調的溫度被調得很高。謝天驕躺在厚厚的被子裡裹得嚴嚴實實,露出的半張臉臉色發紅,眼睛半閉不睜,明顯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不是醉酒。因為要留一個人開車回來,謝天驕晚上滴酒未沾。
不過也算是不陌生,葉書清大步邁過去,彎腰低頭額頭一貼,得,果然,又發燒了。
為什麼說又呢?
嗯……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但小時候謝天驕的那股嬌氣勁兒實在是讓皮實的葉書清歎為觀止、記憶猶新。
謝天驕小時候就很容易發燒,每逢換季溫度氣候變化時自不必說,其他時候,受到驚吓會發燒、哭得激烈了會發燒、甚至玩得興奮過頭也會發燒。
誇張的一次葉書清不過帶他出去玩了一圈吃了個冰淇淋,回來他就燒到了39度多。
這也是葉書清小時候不愛帶他玩的原因之一,簡直就是個碰不得的豌豆公主。
一塊兒住了幾個月都沒出什麼問題,謝天驕的身體看上去也不再像從前那麼瘦弱,甚至比自己還要強壯一些,葉書清本以為他這毛病已經徹底好了。
但現在……估計是這幾天倒春寒,他倆回來時又開敞篷跑車吹了點冷風,他的豌豆公主人格就又出現了?
葉書清直起身坐在床沿,換手摸了摸謝天驕的額頭:“量過體溫了嗎?我叫醫生來?”
謝天驕已經聞聲睜開了雙眼,眨巴眨巴,又黑又亮水汪汪的,莫名有種又乖又可憐的感覺:“量過了,沒有很高。吃了藥。不要醫生,明天就好了。”
床頭櫃上放着體溫計,還有幾個拆開的藥盒,和半杯尚在微微冒熱氣的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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