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賀沅走在前面不忘回頭關心的福,苗邈并沒有從樓梯上摔下來。
市局會議室。
高晨站起身來,彙報情況。
“兇殺和碎屍的第一現場都是周康明家中,調取監控後發現,9号夜間九點出頭,一個身穿黑色包身雨衣的男子,進入周康明家中,一直到次日淩晨一點半,嫌疑人拖着一個行李箱離開,駕駛一輛黑色本田出城,已經聯系交警找到了車主,不過這個車牌是一輛白色凱美瑞,接走兇手的是一輛□□。”
……
“随後我們走訪了周康明的人際關系,經常接觸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已經打電話聯系臨港監獄,周副局早年抓捕的罪犯,除了在監獄的,出獄的已經安排人繼續去走訪……”
高晨停頓了一下,把投影儀畫面調到南區建築工地樓頂,繼續說:
“下午三點十分,周副局接到電話,指出周康明抛屍地,現場沒有提取到什麼有用線索。手機号碼是通過網絡撥号打出的,IP定位是虛拟的無法定位。法醫初步鑒定殘缺軀幹切面,和今晨發現的頭顱切面一緻,目前推測是同一人所為,由于工地建設不完善,沒有監控器無法調取監控。”
賀沅握緊的拳又緊了緊,死死的盯着屏幕,半晌後開口:
“周局夫人呢,走訪了嗎?”
“已經走訪了,根據周局家周圍幾位鄰居說,韓寶玲平時帶人溫和,從不與人争吵,連買菜都不講價,目前來看韓寶玲這邊不存在可疑目标。”
會議室角落,周德一聲不吭的坐在那邊,眼神渙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死者前女友胡豔也調查過了,案發時正在花架酒吧工作,監控器拍下她從未離開過酒吧,不具備作案時間。”高晨說着,将幾份檔案發給衆人,又開口:
“胡兵,死者前女友哥哥,29歲,現居住在城南一片平方區内,左腿曾骨折并留下後遺症,符合苗邈之前提出的觀點。但,案發當晚,根據胡兵家對面鄰居家監控可以看出,胡兵從六點回家以後,八點出來扔了趟垃圾,回去後沒有再出來,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八點出門,目前不具備作案時間。”
聽到這裡,角落的周德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擡頭看着屏幕上胡兵的照片,片刻後又目光渙散的低下頭去。
“着重調查一下胡兵,散了吧。”
會議結束時,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着。
賀沅坐在辦公室,電腦還停留在胡兵的檔案上,這個人到目前,是唯一一個和市局門口監控裡,有相同之處的人,他會是兇手嗎。或者說,兇手其實不是胡兵,臨港市人口衆多,左腿骨折或者有中風史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外來人口再算上,胡兵的嫌疑就又縮小了一圈。
“我感覺胡兵有嫌疑。”苗邈站在門口說。
“證據呢?”
“直覺”
賀沅有點汗顔,直覺要是能當證據,他現在早就下逮捕令了,賀沅扣扣煙盒,掏出兩根煙扔給苗邈一根,開口:
“苗啊,我們刑偵不能靠直覺辦案的,難道你卧底時候,也靠直覺活命嗎?”
苗邈點頭。
“你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賀沅岔開話題。
“局裡安排了宿舍。”
賀沅想到了幾年前,他有幸去過一次局裡安排的宿舍。
四五個人擠在一個小公寓裡,地上四處丢着男警員下班後放飛自我的衛生紙,還有廚房裡已經長出綠毛的泡面……賀沅至今覺得,這個畫面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你要是住不習慣就說,這附近我還有套房,你可以……”
話還沒說完就被苗邈打斷:“不用,挺好,比以前的環境好多了。”
縱使賀沅一線幹了多年,面對各種惡劣的兇殺現場,各樣的瘾君子肮髒的居住處,他也想象不出,苗邈口中以前的環境到底什麼樣,可能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賀沅沒有在販毒集團長期生活過。
“我回宿舍了。”苗邈說。
第5章第5章
市局分配的宿舍小區裡,苗邈在踏上台階的一瞬間,餘光瞥到了不遠處綠化帶有個人影,正拿着手機低聲說着什麼,但是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隻看到那個人好像是……穿着一身黑色包身雨衣!
苗邈眼神一沉,拔腿追了上去,同時拿出手機撥了号,穿着雨衣的男人也沒有絲毫猶豫,轉身沖出綠化帶。
很明顯可以看出,苗邈的體力不如前者好,他追不上那個雨衣男人,兩個人相隔五米的時候,雨衣男人突然放慢腳步,掏出一把短匕首,側身向苗邈揮去。
幾到刀光貼着苗邈的身體削了上去,苗邈側身,後撤,跟着雨衣男人覺得手腕一沉,匕首被苗邈用手刀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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