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沅倒是絲毫不生氣,依舊是春風滿面的,他低頭猛喝了一大口碗中的雞湯,細細咂摸了半天後一側臉看向了導遊小哥,壓低聲音問到:
“瓦老弟,你看這家店像是參與販毒的樣嗎?”
被叫瓦老弟的男人是個25歲的本地青年警員,全名叫瓦寶,他人像他的名字一樣有些可愛還有些胖乎乎的,瓦寶聽到賀沅的問題,滴溜溜的眼珠在眼眶了一轉就回答道:“賀隊,這家店我感覺不太像,倒是旁邊有家酒館,一直是我們市局的重點關照對象,可是——”
“什麼?”賀沅咽下一塊莴苣。
瓦寶頓了頓,把聲音壓到隻有賀沅能聽清的程度:“我們局裡每次的掃毒行動都會被洩露,所以一直沒有成功把隔壁小酒館一窩端了……賀隊,我給你說,在我們局裡說話行事一定要小心,那群羊的眼線——太多了。”
他話尾的三個字被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兩人之間的空氣登時緊繃起來,反倒是賀沅,依舊是不慌不忙的夾着莴苣小口品嘗着,好一會才若無其事的搭話到:“酒館老闆叫什麼?有案底嗎?”
瓦寶連忙扒拉手機找出一張照片:“就是這個人,叫齊遠不是本地人,他那個酒館生意一直不怎麼樣,卻開了這麼多年,我們隊長一直懷疑他,可是隻抓到了他吸卻沒有證據證明他販……”
他說到這裡,一時不知道再如何開口,隻能目光呆滞的看着還在咀嚼莴苣的賀沅,一直到賀沅安安穩穩咽了下去還喝了口水以後,瓦寶才再開口:
“您怎麼看……要不要一會去隔壁那個酒館看看……”
一直不急不躁的賀沅這才側目看向瓦寶:“不用了,你們隊長這麼多年都無能為力,我一個外省的刑警就不摻和這個事了,我們現在的目标隻有‘羊群’,所以——那個叫齊遠就交給你們隊長吧,我就不和你們搶年度獎金了。”
說完,賀沅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擦了擦每根手指,眼眶裡的視線像是一把刀一樣掃視了屋内衆人一圈,好一會他把紙巾團了團往桌面一放:“回去吧,今天就到這了,你們再扒拉兩口,我去結賬。”
等賀沅走出包間門的時候,發現隔壁苗邈的那個包間早就沒有了人,連桌面都收拾的幹幹淨淨,看到這些,他從兜裡掏出煙盒兀自點上一根站在空無一人的包間門口,足足過了本根煙的時間,等米月他們走出包間疑惑的看向他時,賀沅才回神走向了櫃台。
河興市公安局門口,賀沅絲毫感受不到腿上的酸脹,他匆忙的緊握着手機一步兩台階的跨上大廳門口的台階,幾乎是用飛奔的速度沖到了圖瓦勒的辦公室。
“嘭!”
圖瓦勒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掌推開,正站在窗戶邊上抽煙的圖瓦勒霎時打了個激靈,一回頭就看到了賀沅喘着粗氣火燒眉毛的表情。
“怎麼了,山裡發現什麼了?”圖瓦勒連忙上前倒了一杯水遞給賀沅。
賀沅接過水一飲而盡:“圖隊……借我……借我一台筆記本電腦。”
圖瓦勒一愣,轉身走向桌邊指了指桌面上那台銀色的筆記本:“你先拿走用吧,什麼事啊這麼着急……”
賀沅風風火火的沖到辦公桌旁,直接抱起筆記本就要往外走,剛走到門口,他驟然一轉頭滿面壞笑的看向圖瓦勒:“老哥,我借你電腦這事要保密啊……”
“到底什麼事?”圖瓦勒追問。
“長夜漫漫,我看片。”
撂下七個字,賀沅像一陣風直接從圖瓦勒的辦公室刮走了,隻留下表情呆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圖瓦勒,許久他都沒從那七個字中緩過來。
“這才幾點啊,他就玩這麼嗨……難道賀沅失戀以後受的刺激太大了,不分場合的也要釋放自己?”圖瓦勒站在門口看向已經沒有賀沅背影的走廊,很是質疑的發出了這聲感慨。
市局招待所裡,雖然環境很是不合賀沅的心意,但是他本着隻要将就将就就能早起帶苗邈回家的理念,硬是把自己平日那些臭毛病全都扔回了臨港。
此時的他連鞋都沒脫抱着筆記本直接跳上了單人沙發,讓跟在他身後的米月等人驚得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毒蘑菇,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高晨,去問咱市局把那個追蹤軟件要來,現在就要!”賀沅說着就掏出了手機,剛準備撥号的手一頓,看了衆人一眼,又說道:“你們回房間吧。”
米月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短暫的對視後,他們陸續轉身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了花無餘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還站在門口。
“你在這幹嘛,怎麼不走啊?”賀沅不滿的抱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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