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想了想自家一直保存的很好的族譜,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突然,一種懶散到像夢中呓語的語氣從白箋身後響起,“你應該問她有沒有人叫譚叔叔的。”
聽到那如同夢中呓語一般的語氣,白箋瞬間僵硬在了原地,她原本疊在一起的手突兀一握,拇指上的指甲瞬間劈壞,血迹在她的指甲縫裡彌漫,染紅了素白的指尖。
那個聲音,是她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可等她在回頭,魏今筱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聲音清亮,“白白,怎麼了嗎?”
白箋望着臉上帶着迷茫之色的魏今筱,搖了搖頭,再次轉頭看向了譚雅,神情之中卻帶着顯而易見的恍惚。
譚雅想了想道:“我們家好像确實有這個人,不過那已經是七八百年前的事了,他怎麼了嗎。”
“七八百年前嗎?”白箋默默記了這個時間,随後對着二人道:“走吧,采集靈藥然後,我們去把欠這位老先生的診金付掉吧。”
魏今筱點了點頭,譚雅則衣服鹹魚的樣子,魏今筱開口,“按你們家老爺的性子,你要是不給他靈藥,那你今天就走不了。”
譚雅一想也是,哀嚎一聲,“那個天殺的臭老頭。”
而在她們三人看不到的,譚新國和一個背着劍的中年人相視一笑,譚新國道:“看了我們的任務要完成了。”
背着劍的中年人,也樂呵呵的,“是啊,她都現身了,這可是700年來的第一次啊。譚叔叔走慶祝一下。”
譚新國或者說譚叔叔撸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眼睛撇向了劍客的腰,語氣慢悠悠的,“喝酒傷腎。”
劍客渾身一僵,随即冷笑,“很好,你就等着她恢複記憶之後拔了你着所以的胡子吧。”
語畢,劍客瞬間離去,而譚新國則毫不在意,他笑眯眯的看着昆侖,“化今,你也感受到你兩個主人的氣息了嗎。”
第24章心動為你
既然決定前往山巒之中采集一株七品靈藥,那白箋他們自然要做好相應的準備,白箋本着債多不壓身的精神,從這藥廬之中拿了很多丹藥。丹藥多是解毒防蟲和止血。
那邊的白箋在做離開前的準備,這邊譚雅和魏今筱兩個人卻沉默了下來,她們在思考着一個問題——魏今筱該如何和她們一起前往深山。
魏今筱的輪椅在平地之上或許是一個很好的交通工具,可一旦進入了崎岖且不平的石子路甚至山崖之上,那輪椅就是一個累贅。
譚雅撓了撓頭,“小今筱,你說這該怎麼辦?”
魏今筱露出一個無奈的神色,這種硬件設施她真的沒有辦法。
“要不然你們把我丢在這裡吧,那人好歹也是你爺爺,他總不可能把我丢出去喂山裡的狼吧?”
譚雅卻搖了搖頭,“不行,那個老頭說不允許我們在這裡,就絕對不會讓你留在這裡。”
這話說完,她們兩個都陷入了沉默,最後還是魏今筱率先撐起笑臉準備鼓勵一番譚雅,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被人攔腰抱了起來,魏今筱下意識伸手環住那人的脖子。
白箋察覺到自己脖頸上的雙手,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帶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白箋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也沒有解釋此刻她将她抱起的原由,可魏今筱心裡卻明白。白箋是在用行動告訴她們,她會帶着她一起走,絕對不會因為她雙腿不便将她抛棄。
譚雅看着被抱走的魏今筱,先是一愣,随後連忙追了上去,“白箋,你要抱着今筱身上的包背着不方便,我幫你背呀。”
白箋并沒有拒絕,她将背上的背包移交給譚雅後,将魏今筱背在了她的背上。
這樣不僅省力,而且還可以在她遇到突發情況的時候,快速的将她的兩隻手騰出來。
白箋的背很纖細,她的肩膀也異常的消瘦,可此刻的魏今筱趴在她的身上卻充滿了安全感。
回想起她們相處的這大半個月,魏今筱突然有點想笑。白箋在她心裡永遠是一個口嫌體正直的人,在外人面前總是口口聲聲的用敵人二字來稱呼她。
可一旦她們兩個人獨處,她要求白箋幾乎是百依百順,即使一開始不同意可是最終她都會答應她無理的要求。
也就是因為這樣,魏今筱心裡才會藏着一抹小期待,那就是——白箋其實對她也是很有好感。
隻是白箋從未經曆過男歡女愛,也不知道那好感究竟代表着什麼,所以她才會表現的這麼懵懂,用一種非常笨拙的方式來表達她對她的重視。
這些可不是魏今筱的胡亂猜想。
如果要不是對她抱有好感,那白箋又怎麼會記得她的喜好,如果她們真的是敵人,為什麼白箋沒有落井下石,反而積極地想要治療她的腿。又為什麼願意幫她抵禦外敵,導緻自己傷痕累累,那一次明明不願意讓自己的禦劍術當成供人把玩的小把戲,可最後她還是在她的癡纏下将禦劍術玩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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