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凡和管延大勢已去,也就剩一些殘部還在負隅頑抗,成不了氣候,天亮前肯定能将這夥人收拾幹淨,溫如岚覺得孟醒總該放下心了。
然而孟醒依然沒有放心,他甚至還提了個莫名其妙的要求:“丞相,你往裡邊坐坐吧。”
他說的裡邊是一個離門窗很遠的桌角,兩邊都是牆壁,箭矢無論如何不可能穿透牆壁射中溫如岚。
溫如岚不明白孟醒為什麼要這麼要求,但他還是順着對方的意思往裡邊挪了挪。
孟醒也跟着挪了過來,他緊緊挨在溫如岚身側,渾身肌肉緊繃,神經同樣緊繃,看着四周的視線像是守衛巢穴的獨狼,銳利又緊張。
殿内隻有他和溫如岚兩個人,因為孟醒不信任其他人,那些看起來正常的宮人萬一是孟凡和管延他們安插的刺客呢?
所以孟醒将其餘人等都趕出了門外,進來彙報情況的屬下他也要求跟溫如岚保持一定的距離。
就這還不夠,他還做好了如果情況稍有不對,就抱着溫如岚躲起來的準備。
他嚴防死守,一定要将任何可能殺死溫如岚的可能性阻擋在外。
他此刻的嚴肅和緊繃是溫如岚未曾見過的模樣,溫如岚在莫名之餘,還覺得他的陛下這幅樣子其實也挺有魅力。少了一分青澀,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性感。
溫如岚的心思不免又歪了起來,他已經忍了兩天沒有撩撥對方,此刻隐隐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想要将手覆在孟醒攥緊的五指上,卻在剛有動作時,過長的袖袍不經意帶落了放于桌邊的一枚印章。
印章落地發出“咕咚”一聲,并不是多麼大的響動,但就是這點點異響,瞬間觸動了孟醒高度緊繃的神經。
他想也不想的撲向溫如岚,将對方牢牢的抱在懷裡,抵在牆角,用兩側的牆壁和自己的背脊為對方形成密不透風的防護。溫如岚被這一抱先是弄得怔住了,但反應過來後,就順勢将自己的下巴擱上了孟醒的頸窩,雙手也抱住了孟醒的後背,享受着與對方這難得的親近。
而孟醒,終于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那聲響是印章落地,而不是他擔心的什麼突然襲擊。
他幹咳一聲,想要松開溫如岚,卻發現溫如岚抱着自己背脊的手并不放人,他想松也松不開了。
他不得不開口:“丞相,可以松開了。”
溫如岚依然不松,隻道:“臣不敢對陛下逾禮,但陛下卻突然輕薄臣,總得有個說法吧。”
輕薄?孟醒心想自己這一抱要算是輕薄,那溫如岚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夠判死刑了。
但他嘴上還是順着對方詢問道:“丞相想要什麼說法?”
“想要...”溫如岚沒有點明,反而湊近了孟醒的耳側,暧昧道:“陛下,您明明知道的。”
孟醒當然知道,但他又給不了溫如岚想要的說法,所以他強硬的掙脫了對方,并且退後了一步,拉開自己跟溫如岚的距離。
這已然是拒絕的意思,溫如岚沒有再逼迫對方,隻在心裡可惜了一聲,還是太早了。
他的陛下陷的還不夠深,等孟醒真正落入他設計好的圈套,不再對他的親近有抵觸的時候,那時候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至于眼下,溫如岚看着自己剛撫過孟醒背脊的掌心,将對方的體溫和觸感放在心裡反複回味,聊作慰藉。
而在兩人剛剛松開沒多久,又有宮人進來禀報:“管太師想從家中藏的密道逃走,被禁軍及時抓獲,家中親眷也無一逃脫。”
繼孟凡之後,管延也落網了,今晚的宮變,也已經行至尾聲。
溫如岚想要親自去看一眼管延,畢竟也是跟他作對那麼久的對手,一朝落敗,他不過去嘲諷兩句,都對不起管延給自己編排的那麼多惡名。雖然他編排的也不是假的。
卻還未等他發話,孟醒已經替他下了命令:“押送去天牢就是,齊王同樣。”
等宮人領命退去後,孟醒又沖着溫如岚提醒道:“丞相,你答應朕的,今晚一步都不能離開朕。”
溫如岚眨眨眼:“臣想去方便一下都不行嗎?”
“不行!”孟醒說的很堅決,說完後他又覺得自己這話太不近人情了,于是又補充了一句:“再等等,再等一刻鐘就好了。”
現在是子時三刻,再等一刻鐘,就是新的一天了。
這場預謀已久的宮變以失敗告終,主犯也紛紛落網,孟醒成功在即,但他仍不敢放松,不到系統提示遊戲通關的那一刻,他還是得保持足夠的警惕。
像是之前一樣,他坐在溫如岚身邊,密切關注門窗外的情況,他太過集中,乃至都沒有分多少注意力給溫如岚,也就沒有注意到溫如岚輕輕簇起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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