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不是真的傻,他越琢磨敬子期的撩撥越不對味,直到他終于琢磨清楚,又發現他已經上了賊船,被撩撥得不知東北西南。
雖然敬子期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但經曆了這一遭,自己可以奪過這個稱号。
再回憶昨天敬子期的半推半就,如今看來是滿滿的遷就。
敬子期自己知道有考試的啊!他從來沒有掩飾過對學習、對考試的重視,即便六級考試能倒帶,可以重來,但敬子期可是連休閑時間都會捧着單詞書的那種人。
祁遇眼眶發酸,他比學習重要?他站在敬子期的宿舍門前。
呂鶴拍了拍他的肩:“那我先走了?”“滾吧。”
祁遇剛擡起手,想敲門,宿舍門就被人從裡打開。
一個男生走出來,看到他說道:“你找誰啊?進去吧。”
祁遇此時騎虎難下,不想進這小小的門,也不得不……他硬着頭皮側身進門,宿舍内的三個人聽到聲音一齊擡頭望向門口。
王棟和毛天昊發現不認識他,扭回了頭,又探究地多看了祁遇兩眼,最後隻留下敬子期。
敬子期皺了皺眉,雖然細微,但祁遇的動态視力極好,看到後更難受了一點。
“你怎麼來了?”敬子期的床位在最裡面,上床下桌的宿舍,他正坐在桌前。
祁遇走到他面前,注意力從敬子期的臉上自然而然往下轉移,發現了他“慘烈”的脖子,大喇喇地袒露在空氣中,圓領衛衣無法遮擋的空間内,手腕和鎖骨的上半部分也十分明顯。
震驚已經無法描述他的心情,但他有更着急的問題:“你,你參加考試了嗎?”“恩。”
敬子期點了點頭,指了指桌面上還未整理的準考證。
祁遇松了一口氣,吊在半空中的心髒稍微下降了一點,他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那你考得好嗎?”敬子期不忍心他擔憂,也受不住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英俊的面龐滿是擔憂,局促不安地彎着腰看自己,漆黑的眼眸裡泛着水光,身後無形的尾巴祈求地晃。
我也沒怪你啊,敬子期想。
他回答道:“挺好的,之前準備很充分。”
祁遇沒察覺敬子期的意思,他還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鼓足勇氣開口:“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沒等祁遇措好詞,也沒等敬子期回答。
“呦,能不能小點聲啊?真當宿舍裡就你們倆呢?”毛天昊轉過頭,對一站一坐的兩個人譏諷道。
王棟也轉過頭,應和:“就是,沒人想聽你們那點事。”
“敬子期,你别瞪我,你他媽看看你的脖子!”可能是敬子期的眼神刺激到了毛天昊,他站起來,沖敬子期喊道:“我還以為你跟哪個女的搞的呢,沒想到來了個男的,這是你相好吧?”敬子期也站了起來,冷冷地看着他。
祁遇回過神,像是不敢置信世界上怎麼有這種舍友。
“我猜也是,你平時那講究的小樣就他媽不是正常人!同性戀不知羞恥也就算了,還把男人帶回宿舍?呸,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種人……”祁遇忽然一步跨到毛天昊面前,眼裡滿是怒火,他伸手揪住了毛天昊的衣領,單手把他生生拎了起來,雙腳離地,“你他媽噴什麼屎?”“你,”毛天昊瞪大眼睛,“你居然動手?”旁邊的王棟已經吓傻了。
祁遇笑了,“我不僅動手。”
他另一隻手擰上毛天昊的脖子,緩緩收緊,看着他的臉漲紅,像一隻醜陋膨脹的氣球,紅透了又瞬間失去血色。
毛天昊嘴唇發白,眼珠隐隐上翻,兩隻手無助地攀上祁遇的這隻手,卻徒勞無功。
在他要失去呼吸的前一秒,祁遇松開了手。
毛天昊這隻氣球徹底癟掉,跌落到地上。
祁遇又把他拎起,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我不僅動手,我他媽想你死。”
這時,敬子期扯了扯祁遇。
他走上前,對着疲軟的毛天昊和目瞠口哆的王棟說:“對,我是同性戀,但也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能看上的,你們不用擔心了。”
他又指了指祁遇,“這我男朋友的,Q大,愛打拳擊。”
敬子期回到自己座位上拿起外套穿好,跟祁遇說:“我還沒吃飯,好餓,去食堂吧。”
祁遇看着敬子期仔細地拉好羽絨服的大拉鍊,保證高領将吻痕擋得嚴嚴實實。
等兩個人走出宿舍樓,他實在忍不住,指了指脖子,問道:“這個,怎麼在宿舍裡不遮啊?”“我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被撞見了。”
敬子期感謝自己的自律和未雨綢缪,手機裡每日準時的鬧鐘把他叫醒。
他一根一根掰開祁遇握在他腰上的手,扶着腰緩緩邁開腿,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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