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找個夫人,誰知道又找了個媽啊。
“這麼說,你是真的不生氣了?”
“嗯………不關生氣的事吧。”我仔細想了想,“與其說是對主公生氣———這本來就很無厘頭啊,為什麼要因為一個既定的事實對無關的人生氣?———倒不是說是對自己很難過吧?”
“難過………?”
社長聲音很輕地重複了一下,微微放慢了腳步。
“為什麼要對自己難過?”
“社長,你知道我為什麼學會縫紉的對吧?”說到這裡,我倒是先不好意思起來,“我就是想啊、找了那麼久,學會了那麼多東西,她卻隻唯獨收下了我縫的手帕………我以為她很喜歡的,我後來還縫了不少花的圖案在上面———”
那個時候,她明明是笑着收下的。我送了那麼多的東西、我自己做了那麼多的東西———明明隻有這一個,是被她喜愛着,才被留下的。
隻是這麼想着,我都幾乎快不自覺地生出一點委屈來。
“———但是最後,在葬禮後………為什麼要全部都扔掉呢。”我放低了聲音,“不喜歡的話,隻要不收下就可以了,為了安慰我而委屈自己收下自己并不喜愛的東西,那樣的話,自己反而會難過一些吧?為了我的開心而讓她自己不開心………”
“………豈不是,一開始就本末倒置了嗎。”
13.
社長看着我,像是想說什麼,又像是在想着到底要說什麼。在她最後下定決心開口之前,有黑色的烏鴉從頭頂尖嘯着飛過,她揚手一接,再攤開手時,掌心裡已經多了個小紙團團。她把油燈遞給我,匆匆把紙團打開浏覽一遍,然後放到蠟燭上燒幹淨。
“我們得快點了。”
我跟着她跑起來:“誰出事了?”
“大哥。”她跑得很快,語速快得也讓我擔憂會不會咬到舌頭,“他做噩夢了,睡得很不好。我得去開點安眠的藥,不然可能會影響精神………小孩子的身體還是過于羸弱了,我找不刺激的藥物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此之前,煉獄,你得去陪着他。”
14.
做噩夢,夢到我的過往,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擔心我的話自始至終有什麼問題,當然也不擔心和我提前對好劇本的其他人,更不擔心大哥是想要詐我才這麼說的。也許是一種我也說不準的直覺,他和我說這話時,與其說是對自己做了噩夢這件事的控訴,不如說更像是對我的擔憂。
但我有什麼好擔憂的?
雖然說社長确實蠻擔心我的,但我自己還是不太在意,如果用第三人稱來看我的記憶的話,估計就隻會看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以,而不至于是這種………
我低頭看了看,滿頭大汗的孩童大口喘息着,像是瀕死般顫抖着,心跳得飛快。
………這種痛苦得快要死掉,還要死死拽住我的衣袖,像是拽住最後一根稻草般不肯撒手的樣子。
嗯………不過這麼說,如果他指的是我這個人,但并不是我的靈魂,而是身體的話———難道是夢到了我的身體的過去嗎?
我想了想,覺得這是最靠譜的答案。
但根據我(随口說)的描述,是跟猗窩座在一起待了三年,同時跟蝴蝶香奈惠一起給主公傳遞消息。但是那個世界并沒有劇透加成,所以大體的發展估計和漫畫裡還是一緻的,情報無論再怎麼多,上弦前三還是一樣的難打,不過第三已經叛變了(雖然可能一被發現就被無慘毒死),前兩位估計也要栽不少人在上面。
我認真比對後,得出一個不那麼好的推測。
他的夢境裡,不會還是走的全滅線吧………?那樣的話,等于是直接看完自家隊員毀滅的全過程,難怪會不好受,也難怪之前夢醒後會那樣看着我。
我一邊想着,一邊拿手帕沾濕,然後動作放輕給他擦汗。
雖然他之前也确實有幾天沒睡的很安穩,但最多也就是緊皺着眉頭,加醒來後恍恍惚惚盯着我發一下呆,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變成小孩之後,忍耐力和抵抗力完全沒有之前那麼高,所以狀态才尤其不好。
社長中途進來了一次,輕手輕腳地給他注射了營養和安神的藥劑,又跪坐下來和我耳語:“還是叫不醒嗎?”
我搖頭:“還有點發燒,明天可能也起不來了。我的血鬼術隻能治外傷,你的呢?”
“我的也不行。”社長歎了口氣,又直起身來,“之前他就來蝶屋檢查過身體,但确實不是血鬼術………我回蝶屋去和珠世商量一下,看有沒有更好的藥。外面有猗窩座和炭治郎守着,這裡就拜托你了,煉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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