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一點點師尊的過去
☆、争寵
一路上,陸時雨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低頭心不在焉的看着下方的景色。
她來了這裡三百多年,才剛剛到化神期,因果未斷,她連進階都不敢,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破碎虛空?幾千年?幾萬年?
她有時間,可她哥有嗎?那個世界現在過去多久了?她以前的身體怎麼樣了?死了的話,她哥接受的了嗎?再失去她這唯一的親人,她哥要怎麼辦?即便以後她回去了,哥哥如果不在了呢?
她一直都不敢想會有什麼後果,隻能努力修煉,盡快的進階,直到剛剛她才發現,壓制不去想是沒用的,想要回去已經成了她的執念,再這樣下去會形成心魔,到時候别說進階,現在的修為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
這樣下去不行,修煉進度太慢了,越是慢,她執念越重。
或許,她應該放手一博,隻要她撐過了雷劫進階合體,上一任峰主的仇就完全不是問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都是虛話,因果斷了,她才能無顧忌的修煉。
“師尊?師尊?”
陸時雨聽到徒弟的聲音回過神來:“嗯?怎麼了?”
容昭抿了抿唇:“師尊你受傷了,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陸時雨這時才想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新買的紫衫已經被血染了整個肩膀,看上去挺吓人的。
陸時雨卻不怎麼在意:“沒事,皮肉傷而已。”
容昭執着的看着她的傷處,第一次表現的極為強勢:“師尊!我們先去處理傷口。”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尊受傷,比他自己受傷還要讓他痛苦,就像拿着刀不停的在他心上割,他受不了。
陸時雨本想說這是小傷,不管它也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可看徒弟似乎生氣了,便改了口:“好吧。很快就到咱們宗門的管轄範圍内了,我記得這個方向上有座城離得不遠,去那吧。”
此時天色也晚了,去城裡找家客棧也好。
禹城距離天穹宗相對較遠,是個中等規模的城市,城内客棧都是一天十二個時辰營業,所以盡管師徒兩人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也還是能找到住的地方。
容昭跟店家要了幹淨的布巾和清水,回到陸時雨的屋子裡。
陸時雨正将之前收起來的小半妖放在床上,小家夥睡的很沉,被移動也沒有醒過來。
容昭放下手裡的物品,走到床邊仔細查看陸時雨的傷勢。
巴掌長的傷口早已不再流血,傷口周圍的血液已經凝固,将破損的衣服和血肉粘在了一起,容昭用濕布巾将凝固的血浸潤,然後一點一點的擦去傷口周圍的血迹,小心的将衣料和血肉分離開來。
陸時雨看着徒弟過于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無奈,擡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自己動手将肩膀上的衣物直接撕了下來,已經有愈合迹象的傷口被扯開,血再次流了出來,陸時雨随手擦了擦,撒上藥粉便完事了。
倒不是陸時雨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也不是她多能忍,隻是這些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
疼痛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當身體判定所受的傷為小傷時,痛感自然不會高。
化神期的身體已經不是肉、體凡胎,于凡人來說緻命的創傷對陸時雨來說隻是小傷,病毒細菌早已不能侵入她的身體,所以完全沒有感染的風險,就算心髒整個沒了,隻要有時間療傷她也死不了。
另外,化神期的身體恢複能力也很強,她這傷看着傷口挺長,其實隻是皮肉傷,即便不管它,不出三天也能完全愈合,五六天後連疤都不會留下。
容昭看着陸時雨粗暴的手法,手攥成拳,臉色不太好看,生硬的說了句:“師尊好好休息,弟子不打擾師尊了。”便拿着東西走了。
陸時雨就是再心不在焉這會兒也發現了,徒弟好像是生氣了,可為什麼啊?總不能是因為她不讓徒弟給清理傷口吧?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她發現長大後的徒弟心思更難猜,總是怪怪的不說,還無緣無故給她臉色看,有這麼做徒弟的嗎?
陸時雨躺到床上,手指勾着待定小徒弟的貓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勾纏,貓科動物的毛發比犬科動物柔軟多了,待定小徒弟還有小肉墊,又是小小的一隻,可愛死了。
小徒弟哪哪都能摸,想抱就抱,想親就親,大徒弟已經長大了,武力值也勉強夠用,不會被欺負了,不需要她再管了,沒準人家到了叛逆期,還嫌她煩呢。
陸時雨覺得她有小徒弟就夠了,是時候學學師兄師姐們了,徒弟大了就是要放養才能獨當一面,大徒弟就到這個階段了,也省的她還要猜徒弟那難懂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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