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這是做什麼?”蘇任面色不虞,“有什麼事情要這麼興師動衆?”
大家雖沒有言語,但也是同樣的意思,都略有些不解地看向蘇知行。
“叔父如此問,大家也都有此疑惑。”蘇知行淡然地啟唇:“我召集大家來此,就為了一件事。”
蘇知行擡眉,一旁的甄白夜點點頭,“将那兩人帶來吧。”
衆人皆一頭霧水,不知蘇知行究竟要做什麼,但蘇任仿佛有種不好的感覺,心裡莫名有些慌。
緩緩踏入議事廳,兩個女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來人正是寇依依和申雪夢。
其他人不識得她們兩個,但是蘇任卻是熟悉無比。看清兩個人的一刻,蘇任立馬意識到這次的事情就是針對自己的!巨大的恐慌感襲來,蘇任的後背浸了一層汗。強自壓下恐懼,蘇任瞪大眼睛:“何時議事廳女子也能進了?還不将她們兩個壓下去關進牢裡!”
甄白夜笑着打斷了蘇任:“蘇副将何必如此心急?連來意都不問清楚就将人帶走?還是說……”意味深長地拉長聲音:“蘇副将害怕她們兩個說出什麼?”
“笑話!”蘇任大聲吼道,“我蘇任行得端坐得正,何懼之有!”
沈向晚暗自撇了撇嘴,說得好聽。如果他手不再抖的話可能更有信服力。希望一會他還能說出這句話,沈向晚想道。
“那更好了!”甄白夜走到兩人面前:“你們有什麼話,便直接說吧。”
如果說一開始不知道蘇知行究竟想做什麼,這會倒是都清清楚楚知道蘇知行的意圖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侍女将蘇任與匈奴聯系通訊的過程說得一清二楚,就連當初幾次蘇副将不在一同議事的時間與細節,兩個女子也把原因一一道來。
滿座嘩然,蘇任的形象塑造的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在衆将士面前還是一個正直的形象,兩個女子的話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大家都不敢相信。
“将軍是不是太過果斷了些?僅僅憑兩個婦人之言就要将污水潑在蘇副将身上!我等将士自是不服的!”出聲的不是蘇任本人,而是他手下的一些兵将。
蘇任不屑一笑,他還以為蘇知行抓住了他什麼把柄,原來隻是這個,想到這,腰闆不自覺直了直,是他高估蘇知行了,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想要抓他的錯處,哼!
沈向晚皺眉,是她想的不夠周全,她以為有了物證人證,将士自然是相信的,可她偏偏忘了,這是女子地位并不高的大梁,女子說的話也少有力度。如果蘇任一口咬定寇依依和申雪夢在污蔑他,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這,沈向晚罵了自己簡直豬腦子,沒有十全的把握怎麼行!
蘇知行和甄白夜兩人聽了這話面色如常,蘇知行反倒嘴角勾起:“說的有理,隻憑這兩位女子的言論和物證難以說服各位。”擡眼看向甄白夜,甄白夜又點點了頭。
他們兩個這是早有預謀?看這樣子,估計早就準備好了,八不成用她也是在看她笑話吧!沈向晚心有戚戚,這日子沒法過了。
甄白夜眼睛笑成了月牙,“請上官墨錦前來議事廳。”
滿座又唏噓一片,上官墨錦此人未見其人也聞過其名。他是皇上最鐘愛的禦林軍統領,暗殺和隐匿最為出色。若不是上官家家世雄厚,皇上也是樂于用他作為自己的暗衛死侍的。
腳步聲很輕,若不是沈向晚聽力極好,根本難以聽見那腳步聲。聽起來是習慣了刻意放輕腳步行走,沈向晚笃定,這上官墨錦的功力深不可測。
玄色的衣袍映入沈向晚的眼,這料子讓沈向晚都驚呆了,蘇任身上的料子已經讓她驚了一把,沒想到這上官墨錦也是了不得。光滑的面料,精緻的勾邊,衣料上的紋路彰顯着這衣物絕不是凡品……倒不如說這衣物極有可能是貢品。皇上既然肯将貢品賞賜給他,也可見這上官墨錦有多不一般了。
沈向晚想着,視線漸漸上移,落在了他的臉上。
Emmmmm比起蘇知行,果然這上官墨錦更像是将軍吧,冷硬的線條,一臉正氣,相比之下蘇知行好像一個文官。
論官品,上官墨錦是要比蘇知行低上一級,但此時倒是不用上官墨錦行禮了:“上官統領來了,知行有失遠迎。”蘇知行笑道,“上官統領不妨說說,來此為何。”
上官墨錦也是一個冷面孔,面無表情回答:“是來捉拿蘇任歸案。”
沈向晚一臉黑線,上官墨錦這名字倒是文藝詩意,可這人完全與這兩個詞不搭邊啊!
不待将士們說話,上官墨錦率先道:“因為這兩女子有此等證據,我便去查探了一番,果不其然,在匈奴的軍帳裡發現了二人勾結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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