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而更加大了警察和偵探們抓住怪盜基德的難度吧。”尼古萊皺眉,随後又展開眉眼,笑了起來,“但是沒關系,嘿~我可是比他更棒的魔術師!”
尼古萊躍躍欲試。我則拿了一杯紅酒在旁邊繼續薅資本家的羊毛。沒人說過除了鈴木家我不能薅别人的羊毛。
在這場宴會上的人非富即貴,或是他們連帶的親戚朋友,總有人會相信他們手中的金錢是自由的,是長了腳會自己跑掉的——畢竟我需要以合法的手段讓他們自己把錢交出來。
不,别誤會,我對金錢的感想一般。它隻是生活必需品,雖然沒有它,我也沒有問題,但是想要在這個社會符合規則地生活還是需要它的。
魔術重要的是效果。它從某些角度而言,比拼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和手速。完美的魔術呈現是魔術師準确操縱現場,以及掌控人們心理的結果。
我看向尼古萊,他正在觀察研究藍寶石的周圍布置擺放。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尼古萊猛地偏頭看過來,然後朝我笑着眨眨眼,金色的眼眸裡映着燈光,長長的銀色馬尾就像閃閃發光的銀河,随着他的動作而流動。
我也笑了笑,朝他舉杯。
藍寶石存放在透明的防彈玻璃罩中,周圍一英尺都沒有除了警衛以外的人。按照常理來說,是不會有人能夠偷走藍寶石的。
尼古萊會怎麼做呢,有點期待。
……
果戈裡邁着輕快的步伐順手打暈了一個和他擦肩而過的警衛,然後把他拖進了衛生間隔間,抽出證件照放進自己的大頭照,換上警服,反鎖門,踩着馬桶蓋翻出隔間,輕盈落地,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大鳥。
果戈裡走到鏡子面前戴好帽子,整理領帶,對着鏡子裡的自己露出笑容。
他打聽過了,這裡的警衛是換班輪崗的,互相都不認識,隻憑證件認人——明明被怪盜基德利用這一點那麼多次卻還是不思進取,果戈裡對此深表遺憾。
費佳會不會對他的表演心生期待呢?肯定會的吧。肯定會的吧。果戈裡美滋滋地這樣想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不過,他要是運氣好的話還能和怪盜基德一組值班。
藍寶石的防護還算比較嚴密,警衛站崗,偵探随機出沒,警察偶爾掉落。鎖的唯一鑰匙在鈴木先生的保險櫃裡。
冒充警衛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對于魔術師來說一定是最棒的選擇。因為警衛站的地方算是一個絕佳位置,不僅可以看到觀衆的表情,還可以随時調整手藝順序。
是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怪盜基德應該用的是當年黑羽盜一的标準套路,聲東擊西。
果戈裡看到了和他一起站崗的警衛。
嗯,□□做工不錯,沒有塑料或是布料的味道。果戈裡走近對方,然後在脖頸處嗅了嗅。他認定了對方不會懷疑自己——因為他也是個冒牌貨。
“……?”怪盜基德一時間拿不準這個人是本身就認識,還是識破了他的僞裝,想要摘下面具。
……但是好像有點眼熟?
“走吧,我們去站崗。”果戈裡退後一步,神态自若,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好的,走吧。”
黑羽快鬥的計劃一開始很順利,其他人的注意力被假裝怪盜基德出現的小魔術吸引走,他成功拿到了保險櫃裡的鑰匙。工藤新一的懷疑也讓他唬弄過去了——他可是機智過人帥氣時髦的怪盜基德。
黑羽快鬥趁機調換了展台,然後假裝清潔工把蓋着白布的展台推進了沒有監控的走廊。
可是正當他拿出鑰匙打開玻璃罩之後,卻發現寶石不見了,隻有一朵沾着露珠的玫瑰花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發生了什麼?
黑羽快鬥的腦袋裡出現了大大的問号。
是誰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把藍寶石替換成了玫瑰花?
“我來提個小問題好了,不如猜猜我是誰?”
黑羽快鬥擡頭,那個之前他以為懷疑自己的警衛正站在面前。帽子斜斜地壓在對方的頭上,露出了不常見的銀發,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容,手裡一上一下地抛着怪盜基德的目标。
“猜猜看啦~有獎勵的!”
“……果戈裡。”
黑羽快鬥見過果戈裡,準确來說是少年時期的果戈裡。他曾經光明正大地來拜訪黑羽家,向他的父親讨教魔術的奧秘。如果不是對方外國人的身份和很少見的發色眸色,黑羽快鬥是不會記得他這麼久的。
“哇!”果戈裡眨眨眼,“真厲害啊,看來你果然還記得我呢!”
果戈裡把藍寶石朝黑羽快鬥那邊一抛,然後擡手抹了一把臉,露出了和黑羽快鬥一模一樣的面孔,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怪盜基德的标準白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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