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監工憤恨地咬牙切齒,白翎陽終于想起來那個挨千刀的前院長,小眉毛皺了起來問道:“前任院長怎麼了?”
監工見他是一個小孩子,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見遲澤淵點頭示意後才說道:“之前那個院長賭博不成想要販賣孩子,幸好被遲總報警了,已經關押進了監獄,判決是無期,真該判他死刑千刀萬剮!”
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白翎陽長久以來耿耿于懷的事情終于得到了解決,他不免有些開心,拉着遲澤淵的手搖搖擺擺。
“這個新孤兒院要叫什麼名字啊?”
遲澤淵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眼神中有着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你喜歡叫什麼?”
白翎陽歪着腦袋想了想,“叫澤陽怎麼樣?是咱們兩個的開始。”
這個名字讓一絲暖流從遲澤淵心裡流過,遲澤淵溫柔至極地點了點白翎陽的指尖,“好。”
這無疑是白翎陽收到滿意的生日禮物,他把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在遲澤淵的頸窩間蹭了蹭,兩人一派溫情脈脈。
三天後大量的龍意集團公司股票被抛售,價格低的不可思議,就像是緊急脫手一般,通通被一些散戶收購,最終又流入了崇陽集團當中。
當然,群衆們是看不見在背後的渠道,不知道最終都流入到了那裡,但不妨礙他們跟風賺了一小筆。
彼時的遲澤淵獨自一人坐在畫室,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聽着電話那段秘書的彙報,嘴角愉悅地勾起,挂斷電話後他心情大好地拿着畫筆在畫布上上色。
真是愚不可耐,這樣一來,公司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裡還是以極低廉的價格,最終賺的人還是他。
想到他的翎陽不僅擁有能夠鑒石的能力,而且還有不同于常人的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那些漂亮的不像話的珠寶造型都出自于他帶來的靈感,遲澤淵心情就一片大好。
見已經到了十點半,白翎陽該睡覺了,遲澤淵推開房間的門準備去看看自己的小孩睡着沒有。
白翎陽睡不着正在屋内走着,見遲澤淵從畫室推門出來知道遲澤淵又是要檢查他睡着沒有,一個已經成年的人天天被人督促睡眠還是很羞恥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今天決定奮起反抗!
趁遲澤淵還沒找到他,白翎陽準備能在外面多待一秒就多待一秒,吐了吐小舌頭,轉身就進入了畫室。
平日裡遲澤淵雖然也讓他進畫室,但一部分畫卻一直遮蓋的嚴嚴實實,他心中好奇的不行,正好可以借着這次來看個明白。
畫室中的燈調暗了,顯得有些黑乎乎的恐怖,旁邊擺放的都是一些風景畫,還有遲澤淵畫的白翎陽,一張張都生動形象,像真人一樣。
白翎陽不禁感慨,要是遲澤淵不去做總裁,去做畫家的話,一定也能成為轟動世界的著名畫家。
不經意的一轉頭,在牆角的十幾幅半成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白翎陽挪動腳步走過去,掀開了黑色的帷幔一看,眼神瞬間瞪大,裡面是滿滿的驚愕。
畫中十幾幅都是同一個青年,他或躺或卧,躺在沙發上露出了那雙淺茶色的眼睛,這些畫都有一個共同點,畫中人的臉不完全。
眉眼精緻優雅細膩,能夠看出畫者給青年給予了多大的熱情和愛意,濃厚地能從畫布中透露出來。
仿佛青年就是鮮活着的,正朝看畫的人招手。
白翎陽心髒有一瞬間的窒息,這畫上的人不是他,他現在還是一個孩子,但畫中的人也已經是青年了。
也不是……以前的他,上輩子才十八歲,即使某些角度有些相似,但還遠遠沒有到畫中人的模樣。
畫室的燈光昏暗,照亮着端坐在畫像面前小小的聲影,白翎陽目不轉睛地盯着畫布上的青年,青年大都把面部遮蓋起來看不真切。
他翻遍了所有的畫布,憑借畫布上的一瓣唇,一雙眼,一隻鼻梁隐約拼湊出了畫中人的樣子。
那人眉眼似遠山雲霧缭繞,雙眼璀璨而含有深邃神韻,丹唇瓊鼻,但絲毫不女氣,美得不似人類,貌似神明四個字用在他身上絲毫不過,他的存在即是塑造着世界上這超脫凡人的外表。
白翎陽心口發緊,無他,當一個人被繪畫的如此完全,就不是憑空捏造的了,而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才能使遲澤淵一筆一筆地畫出來。
但他在遲澤淵身邊四年,沒有一次見過畫中的人,這人是是什麼時候走進了遲澤淵的生活?
他都一無所知。
上輩子,澤維爾身邊也并沒有這樣一号人物。
白翎陽半垂着眼,心中有些頹然,單看外表他似乎和畫中人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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