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做了太多往事夢的緣故,吃飯的時候,頻繁的走神,時不時的想起後面的事情。
那一别,她足足四年都沒在見過蕭陌離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她偶爾會來蕭家老宅周圍逛一圈,可是從沒能運氣好的撞到過他。
四年後,她之所以能見到他,是因為他父母去世了,她是從許暖夏那裡聽到的消息,當然,許暖夏是從月瑾年那裡得知的,蕭陌離的父親殺死了他的母親,然後跟着服毒自殺了。
那時的她,在上海讀大學,得知他回北京送葬,連夜從上海趕回北京,來看他。
蕭家家大業大,人太多,她出身清貧,不起眼,根本進不去蕭家,她守在蕭家的門外,守了三天三夜,也隻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再見面就是兩年後。
她跟着她的研究生老師,有幸參加了一個慈善晚會。
那天的他恰好也在,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裝,搭配着最簡單的白襯衣,衣領規整,袖口緊系,看起來清雅高貴。他身邊圍繞了很多高官顯貴,和當初他父母的葬禮一樣,她根本湊不上前。
直到她去洗手間,出來時,看到他和一個男子在講話,她站在遠處,貪婪地看着他,想把那錯失的六年時光都看回來,後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沖着他走了過去。
她有許多的話語想問他,問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問他有沒有女朋友?問他……最後千言萬語,化作了一句,當年,我們的約會,你為什麼沒來?
可是,她站在他面前,一個字都沒問出口,他就一臉平靜的轉過頭,沖着他身邊的男子,問了句:“她是誰?”
雲落傾愣住,到嘴邊的話瞬間銷聲匿迹。
蕭陌離身邊站着的男子,狐疑的打量了她兩眼,然後搖了搖頭,回了蕭陌離剛剛的問話:“不認識。”
蕭陌離微颔了一下頭,沒再說話,而是将指尖夾着的煙,遞到嘴裡,不慌不忙的吸了兩口,然後掐滅煙頭,扔入垃圾桶,對着身邊的男子出聲:“走吧,進去了。”然後,他從容不迫的邁着步子,擦過了她的身邊。
在他身影徹底消失在雲落傾眼角餘光裡的時候,和剛剛走向他一樣,她還是沒控制住,猛地轉身,沖着他的身影,開口喊了他的名字:“蕭陌離。”
蕭陌離和他的朋友,一起停下了腳步,他緩緩地轉過了身,仿佛從沒見過她一般,望向她的眼神平靜而又淡漠。
他隻是望着她沒說話,他那樣看陌生人一般的視線,讓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的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蕭陌離,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他盯着她打量了一會兒,像是在努力的思考,他是不是認識她,過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他開了口,語氣禮貌而又疏離:“對不起,小姐,我想我真的不認識你。”說完,他就沖着她歉意的彎了一下頭,沒有任何停留的轉身離開。
他的朋友似是好奇,盯着她看了兩眼,跟上顧餘生:“你真不認識?”
“不記得認識。”蕭陌離回。
“也對,你仗着這張臉,經常招蜂引蝶,搞不好她是再跟你搭讪。”
“或許吧。”他的聲音如舊,悅耳清雅,可是,說出的三個字,讓雲落傾險些紅了眼眶。
或許吧……他把她剛剛的詢問,當成了搭讪嗎?
六年啊……她找了六年、記了六年、心心念念了六年的男子,不記得她了。
原來她一直在等的人,早已忘記了她。
雲落傾得腳步仿佛凝固了一般,沒有任何知覺,她竟覺得可笑,她耳邊響的隻有不遠處晚會上隐隐傳來的正放着的歌“我的世界一天一點為你改變你沒發現,我所有的付出你看不見。”
沉浸在回憶裡的雲落傾,遲遲沒回神,承樂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兩下:“姐姐,姐姐?”
雲落傾轉了轉眼珠,壓下自己眼眶的酸熱,沖着承樂淺淺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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