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斂一直往前走,前面有着三層樓高的大型樓屋。
“這裡是帝師曾經用來藏書的書庫,高羽林若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帝師當年下過一次禁令不準讓人進去,後來他的師弟好生勸說了一番,便取消了。”
“帝師的師弟?”
“對,他比帝師還要擅長占蔔,前面右拐的位置有一間院落,便是當年那位的住處。”
“他也和帝師一樣仙逝了嗎?”
窦斂搖頭,長歎了口氣,“自從帝師死後,他便失蹤二十多年了。”
“可以去看看嗎?”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今日有人會去打掃,那個院落空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沒人會去随意走動,因為你來這裡居住,且廂房就在左邊的位置,所以便派人将此處清理清理,若是平時無事,高羽林也可以逛逛。”
“多謝。”
高杉随着窦斂又去幾個地方,有當年帝師與孝帝促膝長談的長亭;也有當今國師與其學習占蔔的天台;還有一處高杉很感興趣,那上面刻着細細的紋路,像是記載着什麼,隻是建在湖中心,離得有些遠,需要小舟劃過去。聽老仆人說,那是前帝師的師弟刻寫的碑文,鮮少有人去看過。
高杉一路走,一路與他聊天,發現這個木長風木帝師當真有着無人能及的地位,甚至在當時,連皇帝都格外敬重他。而在窦老嘴中擺談的那位姓焦的師弟中,他的地位似乎比帝師還要獨特,隻不過他并沒有參與朝廷的政事,也就很少有關于他的記載,大都隻是言談中提及。
一直在府裡轉了一個時辰,兩人才返回前廳。窦斂要去安排午餐,高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古色古香,還帶着股香樟木的氣息。正當她準備看會書時,外面傳來走動聲。
“少爺。”細弱的女聲告訴高杉,這是她帶來的小丫頭。
走上前将門打開,見她畢恭畢敬的站在外面,想了想,還是讓她進屋說話。
“他們給你安置了住所了嗎?”
“安排了,住在少爺院落不遠處的西屋裡。”牙白有些忐忑。她跟随高杉的時間很短,加之自己父親的緣故,還有高杉是從軍營中出來的,神情總帶着常有的淡漠,讓她害怕自己做錯事情而再一次被賣掉。
“不用緊張,你和我也算呆過一段時間了,我知道自己不擅長表達,卻也不是什麼蠻夫。現在我的府宅也被燒毀了,你便和我暫時寄人籬下,放心,我不會把你賣掉的。”高杉說的很真誠,表情帶着笑,雖然有些不自然,可也讓牙白舒緩了緊張的情緒。
看着高杉笑時習慣露出的虎牙,牙白覺得自家的少爺還是很好看的。
午飯的時候,高杉和窦斂在客廳裡随意吃了些。這座木府空了很久沒有主人,除了以前不願離去的幾個仆人負責管理這座府邸,基本上也沒有其他人了。
下午,高杉就帶着牙白去了街上随意逛逛,也想買些東西帶給府上的人。
皇城裡四處貼着各種告示,大部分都是和這次科考有關的。高杉本想去看看,卻是被擁堵的人群止住了步伐。
一路上,高杉和牙白也是有說有笑的,牙白發現自己以前并未和自家少爺接觸過,所以留下的影響隻在于自己對他表面的認識。現在卻發現自家少爺還是很容易相處,還會和自己聊一些京城裡的趣聞,來化解今日見他時的忐忑不安。
兩人一路走,一路買些小吃、糕點、酒釀還有些衣物。
拐過幾個街道,發現前面為圍了不少人,大都衣着破敗。幾個孩子領了兩袋米,臉上笑的很是歡,看見高杉站在不遠處,朝她跑了過來。
“山,山。”老二的聲音格外響亮,老大跑的賊快,一上前就抱住了高杉,後坐力還有些猛。
“怎麼還是這般莽撞。”高杉輕輕拍了他的頭,見他笑得天真,也就沒責怪他。
見他們手上拿着的糧袋上的‘官’字,才想起來正值今日官府開倉放糧,殷希和殷洛負責管理這事,怪不得早上急着回去。
高杉将手裡的布料分了些給他們,順便拜托了一些事情,讓他們在街上沒事多多留意有沒有行為怪異的人士。幾個孩子抱着布料點頭,見高杉有事,就離開了。
殷希向來受百姓愛戴,并非是沒有原因的,大多時候她都忙于朝野之間,一邊打理朝政事物,一邊施惠于京城百姓。
高杉看着殷希不斷的朝着太倉令安排事情,每一個領了糧食的人,殷希和殷洛都會監督記錄。也不知她吃過午飯沒,想起她忙起來時常常會飲食不規律,高杉不禁皺眉。
高杉朝着殷希的方向走去,卻見從官府裡出來兩名士卒扛着糧袋,背着行走的士卒腳下絆着木框,手中袋子不穩,朝着殷希的方向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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