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她也看了不少關于殷焦的事迹,那本隐藏在書閣裡的‘盛鼎三十九年記’,她也悄悄的打開看過。這其中,很多事情,與皇家貢院裡存下,關于記錄先帝時期的曆史内容完全不一樣。這也讓她意識到,殷希的位置,還多了一絲威脅。
“不過,我隻希望焦老能讓我見希一面。”
高杉看着不遠處廚房裡冒出的煙,混着木炭烤出的糊味,微微虛着眼睛,要過了年了呢。
馬怡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算了,多謝你過來為我送午飯,焦老和窦老既然來了,便讓他們也一起進來吃些吧,外面天冷。”
高杉說完,就起身提着食盒往屋裡走,快要跨進屋子時,她才稍稍偏着頭,對着身後的人說道。
“别站在那兒啊,天氣越來越冷了,别涼着了,也一起進來吧。”
馬怡有些看不懂這位驸馬,她似乎真的過于淡定,這麼久以來,連個緣由都不清楚,就被困在木府三個多月,卻連一句抱怨和疑問都沒有,她,是知道些什麼了嗎?
站在不遠處,看着兩人對話的老人,彼此互望了一眼,便從拐角處出現,徑直走向屋裡。
郝國皇宮,前殿。
今日的早朝似乎很熱鬧,長公主連續兩個月稱病不上朝,讓大臣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二公主代管朝政,原本大臣們以為一字王會趁此機會‘大展身手’,卻發現他格外安靜,甚至在大臣議政時,都不怎麼參與其中。而最近傳的最多的消息,無非就是關于大驸馬失蹤的傳言。大臣們派了家丁去長公主府上問候,以打探消息,卻都被侍衛攔在了門外。别說知道大驸馬的确切消息,連見長公主,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而關于今日熱鬧的原因,則是西南方太守傳來的加急文書。西南地區一向是各代王朝和皇帝都要重點關注的地方,為了這裡的治安,幾乎鎮守的邊防将士,都要比一般地方多一倍。而如今,鎮守西南地方的主帥,則是光祿勳的二兒子,盧毂。盧毂為人正直且善武,因為人品清白,加之又大度,很受當地少數民族百姓的愛戴。因此,西南之地,才能安生這麼多年。
但是,最近幾個月,西南地區出現了一個以頭戴清白方巾,身穿灰白将袍的暗地組織,且很快籠絡了不少當地豪紳和百姓,速度之快,讓這個在西南地區呆了近十年的盧毂竟然毫無察覺,就已經有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盧毂派了将士去鎮壓,甚至想要直接抄了這個組織的老窩,卻發現這個自稱‘逆天複命,重複盛明’為口号的組織,背後的勢力,早已不是在西南這個地方胡作非為這麼簡單。原本派去的三千将士被困在山裡,連續繞了将近半個月,回來的人不到一半,其他的,全部失蹤。而他們的老巢,别說位置了,就連個具體方向都不清楚。這讓盧毂深深意識到自己的魯莽,也深深意識到,這件事情很不簡單。因此,他連忙寫了兩份書信送達京城。一封交由太守,讓他傳送到京城裡,其中講了個大概關于這個組織的情況的奏折,事件之簡單,隻提及了他們的口号。另一封,他則是派了自己的貼身親信,親自帶着信件加急趕往京城,将所有的情況,全部寫在紙上,傳給長公主殷希。
而現在,大殿裡的大臣則是對這件事情争論不休。雖然這看似并不是一件多麼有威脅力的事情,但隻有有動亂,朝廷裡的人都嚴陣以待,互相出着法子,想要解決這件事情。說要派人去西南地方,剿滅這大膽妄為的組織,或者要求撤職盧毂,派其他人去鎮守西南的。大殿上各處大臣随意站着,互相喋喋不休。殷洛看了眼這幾日頻繁出神的一字王,也沒有發表意見。
“二公主,依您所見,應當如何?”谏議大臣站出身,拱手詢問殷洛意見。周圍的大臣見終于有人詢問二公主意見,也各自站好位置,等着回答。
殷洛坐在左手的位置,摸着手裡巫馬送給她活動手的琉璃珠,并沒有很快接他們的話。而是四處打量着這些大臣,看着他們各自或表現,或隐藏的神情,心中度量着。這些大臣裡,有一兩成可能是真的為西南事物而心生擔憂,畢竟文書寫得過于簡潔,難免讓老臣們心生疑惑。如果真的引起造反或者暴動,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不是沒有能力鎮壓,而是現在内在的禍患,以及周圍的安南和大月氏,恐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候,如果引起戰争,對郝國,一定是個大危機。而其他的幾成大臣裡,有些或許隻是觀望,而有些,可能就像他們提議那樣,想要趁機窺視西南鎮邊元帥的位置,以來獲得自己的實力。殷洛将珠子換了個手,大臣以為她要說些什麼,卻發現二公主隻是揉了揉眉心,還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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