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陰風大作,外面的天也迅速暗下來,黃卉文和黃卉雲倆人被保護在結界内,沒有被陰煞侵襲,嬰靈、生魂、勾魂鍊等,雖一概都看不見,卻也能看到模糊的一團黑氣纏在夏之餘手上,女童說話的聲音似乎也從那裡傳來。
黃卉文将那女童說的話一字一句聽得清楚,句中意思可怕,聽得她臉色發白,“玲玲……”
“她可不是玲玲!黃老師,您可得問小雲阿姨問清楚了,這到底是誰的女兒!”
名字剛喚出口,夏之餘猛一轉身望向她身邊的黃卉雲,目光似小刀子般懾人,直直地望過去,即便不是針對她的,黃卉文也看的心裡一突。
一句話說的突然,未等黃卉文反應過來,她又一轉頭看向玄清道人,無需驅使,勾魂鍊自發纏上朝她飛來的黃符一絞,“道長,我的身份您既然也已清楚,不如就此停手吧,繼續下去的結果如何,您再清楚不過。”
“哈哈哈哈……貧道活了八十七載,還沒有怕過誰!此番成也好敗也罷,賭便是賭了!女娃娃,你既還在人間行走,便可知是神格未全,若你殺了貧道,這因果你可擔待不起!”
“既然你也知道因果,今天的所作所為就不怕遭報應嗎!”屋裡的風愈刮愈烈,黑霧貼着地面打着旋兒騰空而起,烏黑漆亮的鐵鍊子抖抖身子,尾鈎興奮地翹起,沖着黑霧沖去将之圈住,鍊身一絞,成型的黑霧便散開了。
夏之餘借機套上黑袍,再施法術時,可動用的就更多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否穿戴黑袍,就是是否使用作為公職人員靈司的權利,這一點對于别的靈司不明顯,對于夏之餘這個還在人間行走的半神卻是再重要不過。
“我是自願的!你不會受因果的!道長你别被騙了!”
勾魂鍊絞碎黑霧,将之打散,尾鈎沒晃一會兒,就聽見這話,通人性地回到夏之餘身邊,将嬰靈纏住,懸挂在她面前,尾鈎卻對着玄清道人,好似人隻要一靠近,就能勾上去。
夏之餘雙手掐訣、不斷變換,清除着她身上的惡煞,動作間還有些生澀。她唇線微微抿緊,肉眼可見的有些緊張——這種惡靈,她還是第一次收。
換做升級前的她,這種級别的惡靈,她根本解決不了。
未出生的孩子還沒有名字,一般都是無名,程序上面也少一些,黑氣從靈體上一點一點退下去,待身上惡煞除盡,嬰靈也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一個七個月大的女嬰。
她暫且沒管那嬰靈和道士,快步走到床邊,将小祁的生魂和融合,這才轉過身來。
陰氣逐漸散去,窗外的沉黑的雲霧也散開,讓陽光重新照進屋裡。
“餘、餘餘……”
轉過身來的少女冷着臉,一言不發地對着門口,看得人心裡發慌。黃卉文眼尖地看到她垂下的左臂在不斷顫抖,她記得,之前那隻胳膊上,纏了一團黑氣。
屋裡一片風平浪靜的樣子,連玄清道人都喘着氣扶靠在桌沿兒上,黃卉文想進屋,卻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阻擋。
看見黃卉文的動作,夏之餘一把抓過嬰靈,走到門口去解除結界,伸手在黃卉文和黃卉雲眼上各抹了一下,給她們開一次陰陽眼。
“餘餘,你身上……這……是衣服?”
“對。”夏之餘點頭,“您做個心理準備,我認為有些事情還是要您知道一下的。”
祛除過惡煞的嬰靈不再恐怖,就是個普通孩子的模樣,七個月也發育了五官了,因為後面吸食陰氣而長得大些,像個一兩歲小孩的模樣。
若不是如此,夏之餘也不會一眼看出來不對。
她後退一步,将牆壁擋住的嬰靈從身後拿出,光是一個照面,女人的尖叫聲便在耳邊炸開。
“快拿開!快拿開!啊啊——!”
黃卉雲抱着頭的一聲喊叫讓夏之餘手上的嬰靈又激動了起來,伸着手就要去打她,一時間身上惡煞又生出一些,“你個死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女娃娃這身上突然一黑,面目猙獰的樣子莫說吓到黃卉雲,就連黃卉文都被吓得後退兩步,忍不住低喊了一聲。夏之餘一把将要跑走的黃卉雲抓回房間,“跟你親姐姐解釋一下,這女孩子,究竟是誰的?那道士又是誰請的,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一件一件,都說清楚!”
黃卉文腦子“嗡”地一聲有些發暈,她滿腦子都是剛剛餘餘回頭看向她妹妹的那一眼,腦中不斷回響着她的聲音,“她可不是玲玲!黃老師,您可得問小雲阿姨問清楚了,這到底是誰的女兒!”
眼淚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黃卉文看向再一次瑟縮到門口的人紅着眼看她,“雲雲,你說話……黃卉雲,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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