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女孩子立即說着話就站了起來,手機塞進了前台下面,臉上很自然的就挂上了職業的微笑,不過在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時,女孩子的笑容更親切,同時也有些羞澀:“這位先生,您找哪位心理醫生?預約了嗎?需要我幫您嗎?”
“呃……”高誠被女孩子的熱情弄的不自然,尴尬的擡手撓了撓臉頰,搖頭着:“我找柳名臣醫生,不過我沒有預約……”
“那先生您可以先去樓下……”
“抱歉,我找他不是為了看病,我是有事需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高誠忙着打斷了女孩的進一步熱情,想了想不得不從搭在手臂上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看到女孩子瞬瞬間變換的臉色,高誠更想無奈:“别緊張,你們醫院的醫生沒犯法,是我這邊有點事需要問問他一些情況而已,不會有别的事,你看我也是一個人來的,今天也沒穿警服,所以這算是私下的事,麻煩可以幫我問問柳醫生可否麻煩他抽空一會呢?嗯……”高誠說着,忙着擡手看了看時間:“三十分鐘,最多三十分鐘就好,絕對不會超過三十分鐘,可以嗎?拜托了!”高誠說完對着女孩又是微微一笑。
高誠雖然因為當警察經常在外風吹日曬,皮膚有些黝黑,但是五官那真不是蓋的,屬于硬朗型的那種帥氣!
微微一淺笑,更是帥氣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加上本身就自帶的特殊氣場,看的女孩子一陣面紅心跳,雙手把證件遞回去,小聲着去拿起座機電話:“那……您稍等一下,我問問柳醫生……”
幾分鐘之後,高誠坐在一間裝修淺色基調的辦公室裡面,窗前兩個面對面的雙人沙發之間隔着一個透明的玻璃茶幾,上面放着一些雜志,插着一隻鮮花的花瓶,以及……一個小小的果盤裡面兩個水果和一把水果糖。
高誠的對面是一位穿着白袍,年紀大概也就二十五上下,帶着金邊框眼睛的斯文男醫生,他的左前胸前的胸牌上有三個字‘柳名臣’,這就是那位高誠要找的心理醫生。
“咳咳……”柳名臣貌似被對面的醫生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清了清嗓子,嘴角輕勾:“請問高警官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抱歉,失禮了!”高誠忙着回魂歉意的笑着說道:“我隻是覺得柳醫生真是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有跻身我們D市頗有名望的醫生行列很驚歎!”高誠随口輕松的笑着說道,此時手已經伸手一旁的外套了:“我今天來,隻是有些事情,需要問問柳醫生而已,還希望柳醫生原諒我大清早的來打擾!”說完高誠拿出了一樣東西微微俯身放在了柳名臣的面前,微笑着問道:“請問柳醫生認識照片上的這孩子嗎?”
柳名臣一直很都是無形的戒備着,此刻看到這位警察終于進入正題了,更是有些暗暗的警惕。
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面容斯文白淨的柳名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的關系,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一種讓人心平氣和的溫和,就連好聽的悅耳嗓音都帶着清幽幽的感覺,包括微微的驚訝:“咦?!這不是小封嗎?”
“嗯,林封!”高誠雙手交疊着撐着下巴深邃的目光緊盯着對面醫生的一舉一動。
“他怎麼了?”柳名臣面露不解,輕蹙着眉梢:“犯什麼錯了嗎?等等,今天是高考的日子,他應該在高考……”
“他沒參加高考!”高誠淡淡的打斷了柳名臣的話,在對方更是疑惑的視線中,他微歎一聲:“并且永遠都沒機會參加高考了!”
“嗯?”柳名臣更是疑惑。
“前天晚上他死了,死在家裡!不過……”高誠淡定的說着,緊接着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密封袋裝着的東西放在了兩人面前的茶幾上,高誠示意臉色瞬間變了的醫生:“雖然表面上看來他是死于意外,并且還沒有任何異常,但是,據我們初步的調查和推斷得知,他并非死于意外,而是屬于他殺,可目前他的最主要的死因也是死于安眠藥,據他父母說……”高誠說着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着對面的柳名臣:“他一直有睡眠方面的問題,所以一直有用藥物輔助睡眠的事情,而且他每隔半個月都會定時到你這裡來看病,随着你們雙方的熟悉,加上他父母上班忙的關系,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自己來的對嗎?”
柳名臣深一口氣,放下照片點點頭:“所以,你們是懷疑我了?”
“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們會對每個相關人員進行取證,要是給你帶來了麻煩,還希望柳醫生見諒!”高誠誠懇的說道,微微颔首算是緻歉:“但是我們隻想找到真相,你也隻知道這孩子很優秀吧,他也已經拿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不開,我也隻是想要聽聽柳醫生對他的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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