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瑜:“她……”
萬夫人:“好。”
宋康健笑了笑:“萬夫人裡面請。”
萬夫人一直保持着微笑,提着裙子跨過門欄,與張婉瑜擦肩時故意撞了張婉瑜一下,留給張婉瑜一抹狠戾的眼神。
張婉瑜擡手揉肩,順勢往宋康健懷裡栽,宋康健擡手扶住張婉瑜,沉聲道:“萬夫人還在,你别這樣。”
“不行,我的肩膀好像斷了。”張婉瑜耍起無賴,宋康健瞳孔驟然一縮,流露出厭惡的目光,張婉瑜立刻站直身子,伸展筋骨,笑嘻嘻說道:“我又好了。”
宋康健斜了她一眼,道:“進去吧。”
萬夫人突然登門拜訪,家裡沒有個女人招待也不像話,幸好有張婉瑜在。
情敵就在眼前,張婉瑜自然會留下,不能留給萬夫人與宋康健單獨相處的機會。
萬夫人吃慣了山珍海味,此時垂眸一瞧,食欲都被這些品相不好的菜肴折磨沒了,想走又覺得不好意思,勉強擠出一抹笑,說道:“這般貌美的人,若是嫁個好妻主,還不是錦衣玉食享受女侍照顧,哪裡用得着自己煮飯做菜。真是為難宋大郎君了。”
張婉瑜搶在宋康健前面開口:“女侍照顧怎比得過妻主親自照顧,親手做羹湯才能表達心中愛意不是嗎?”
萬夫人挑眉問道:“愛是個什麼玩意?”
“呵……呵呵……”與千年老古董談“愛”這個字,确實有點先進了,張婉瑜換了一種說法,“親自動手才能表達用情至深。”
這回萬夫人聽明白了,這妮子在教她怎麼伺候男人!向來都是男人侍候妻主,哪有女人侍候夫郎的?萬夫人投來鄙夷的眼神,告訴她——這個想法很危險。
宋康健很佩服張婉瑜見縫插針的流氓勁兒,尋找時機就攻略他,這樣的攻勢,饒是他心思堅定也有點招架不住,輕咳一聲,示意張婉瑜不要亂說話。
然而那句“親自動手、用情至深”,一直在他腦海裡徘徊,烙印在心裡。
萬夫人問道:“張姑娘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沒什麼誤會。”哪有什麼誤會,是真真切切的仇敵,張婉瑜坐下來,問道:“萬夫人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此,可是有要緊事?”
宋康健:“……”
“張姑娘喧賓奪主了,這話該康健問我才對。”萬夫人眉眼含笑,投給宋康健一束似水柔情,笑問:“康健你說是也不是?”
“……”本以為沒有他什麼事了,沒想到萬夫人話鋒一轉,又把他牽扯進來,順着萬夫人的意思問道:“萬夫人此次前來可是有事?”
“嗯。”萬夫人滿意地點頭,回道:“你有一個月沒去店裡了,我擔心你進山遇到危險,前來看看。”
關心的語氣落在張婉瑜耳中,覺得尤為刺耳,手中筷子又攥緊三分,尋思着交完這批貨便踹掉彩雲閣,立馬尋找新的合作商,避免宋康健與萬夫人見面。
隻聽宋康健回道:“狩獵過于危險,我現在不進山了,跟着張姑娘養蠶。”
“哦。”萬夫人睨了張婉瑜一眼,後悔給張婉瑜機會,親手養成一個情敵。
她養了宋康健那麼多年,以前怕宋康健不願順從,養到宋康健嫁不出去為止,這幾年宋康健對她親近幾分了,又殺出來一個張婉瑜,真氣人呢。
席間氣氛尴尬,宋康健頻繁給張婉瑜使眼色,示意張婉瑜多和萬夫人說說話。
張婉瑜嘿嘿一笑,“在這都能碰見萬夫人,你我真是緣分不淺,這份情意沒酒怎麼行,要不咱們喝兩杯?”
萬夫人莞爾,看張婉瑜這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委實不爽,思忖着,今天非讓張婉瑜見識一下她的酒量不可,便道:“好啊。”
酒這種東西宋家是沒有的,張婉瑜趴窗台上高喝一聲,李繡文馬不停蹄把酒壇子送來,還配了幾隻酒盞。
接下來就看倆個女人推杯換盞,三壇酒下肚,臉頰一片绯紅,眼神迷離渙散。
萬夫人搖搖晃晃,臨走時不忘為自己攬生意:“張婉瑜,你說菜是你做的?”
張婉瑜道:“對,怎的?想聘我當廚子?我跟你說,死了這份心,我張婉瑜絕對不會做廚子的。”
萬夫人扣住她的肩,迷離的眼神中透着陰險,道:“不做廚子也行,你不能與我搶康健。”
“啥玩意兒?”張婉瑜聽到了笑話似的,回之諷笑,她是多喝了幾杯不假,意識還清醒着,怎容别人算計,道:“萬夫人不地道啊,說話怎麼處處帶陷阱,廚子我不幹,男人我也不讓。”
她撩開萬夫人的手,醉眼對上另一雙醉眼,面容肅穆,聲音随之冷下來,接着道:“萬夫人年紀一大把了,我還年輕貌美;萬夫人後宅郎妾數人,而我隻願得一人心了此餘生:怎麼算都是我占優勢,憑啥是我為你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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