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惜用力掙開,“呸,你說得倒好聽,可看看你做的,哪件能讓我去信你?我遭受的無妄之災難道不是因為你?那許二娘子,難道不是你去招惹了人家,不是你家跟她有議親的想法,她會那麼不要臉貼上來你阿娘還在全京城給你相看小娘子吧?什麼五進大宅,這是要養我做外室麼?”
“程惜惜!”和舫又急又氣又怒,“你可不可以有點良心?我要是有點拿你做外室的心思,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啊。”程惜惜傷心得眼淚又流了下來,“我居然連做外室都不夠格。”
和舫眼前一黑,氣得咬牙切齒,“程惜惜,我想三媒六聘娶你為妻,可是我該向誰去提親?你究竟是誰?家住何方家裡可有其他親人你對我可曾講過一句實話?”
程惜惜臉上浮起淡淡的譏諷,慘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驚才絕豔的和少卿,怎麼會看上我,原來還是為了什麼前朝餘孽。和大人,你大可不必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你不是派人成日守着我麼?你守到了什麼?”
和舫的臉色也淡了下來,他眼裡閃過一絲苦澀,無力的道:“程惜惜,你亦不是如我這般,一樣對我虛情假意?我對你所做的一切,你如有心可自行判斷。”
程惜惜笑了起來,“又是跟齊王爺學的?不過齊王天生風流,你扮起來,欠缺真情實意。”
和舫神色落寞,“跟你學的。你對我嬉笑怒罵假假真真,我也想像你那般沒心沒肺,可是我做不到也學不像。程惜惜,我認輸。”
“這才是你啊。”程惜惜拉長聲音,在軟塌上坐下來,捂着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晚上沒睡好,我得再睡睡,和大人,辛苦你跑這一趟,你走吧。”
和舫眸色深深,靜了片刻後說道:“你從未去認識過我。或許是你怕去認識我。算了,程惜惜,你是不是想要報仇?”
程惜惜蹬眼,警惕的道:“怎麼?你又要攔着我?”
和舫輕輕笑了起來,“我從不是大度之人,既然你說你的無妄之災因我而起,我怎會當做無事發生?不過你不要輕舉妄動,許家不是定國公,聖上孝順,許家在聖上登大位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太後娘娘也是少見的精明奇女子。”
程惜惜翻了個白眼,“那究竟要待如何?”
“得從長計議,一絲差錯都不能出。要是被聖上得知我與你一起算計他的舅家人,我們兩個都會倒大黴。”
和舫揉了揉肚子,眉心緊蹙,“好痛,不過你沒有用斧頭砍我,我得謝你不殺之恩。”
程惜惜氣得拿起軟墊砸過去,他抄手接住,眼裡溢滿笑意,“别砸臉,才稍微好了些不那麼顯眼,要是砸傷了被聖上見到,不用問也會知道是被你揍的。”
“你臉皮愈發的厚,要砸傷你軟墊可不夠。”程惜惜轉頭在屋内找尋,自言自語的道:“我的斧頭呢,還是斧頭才能劈開你的臉。”
和舫又笑起來,“聖人雲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都是拜你所賜。程先生,學生先行告退,你且安心等待,學生出宮後再來拜見先生,商議複仇大計。”
程惜惜怒罵:“滾你大爺的。”
和舫哈哈笑着離去,被外面冷風一吹,更覺得神清氣爽,能在程惜惜那裡扳回一城,心情莫名其妙的愉悅起來。
聖上與和舫商議完正事,瞧着他臉上不時閃過的笑意,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遇到什麼喜事,一直在那偷着樂?”
和舫微笑着回道:“昨日夜裡程惜惜院子裡進了一群小毛賊,她拿着斧頭,與她那條胖狗将毛賊吓退。今朝臣去瞧了一眼,她雖膽大,可終歸是個小娘子,求臣查明案情,給她一個交代。”
聖上擡眉,“年關将至,京城裡打何處來如此膽大之賊”
和舫微歎,“程惜惜得罪之人不少,許是想去給她些教訓,讓她安分守己些。”
“被她拿斧頭吓退了?哼,哪有小娘子用斧頭當兵器的?”聖上笑罵,“她就是個刺頭,你也别理會她,且讓她吃吃苦頭去。”
“臣遵旨。”和舫躬身領命,又微微一笑,“經過昨日之事,她怕是會收斂些。”
“唔。”聖上不置可否,程惜惜能安分守己,他倒有些不大肯相信。
近侍上前躬身說道:“聖上,太後娘娘問你可有得閑,她說林老夫人進過宮,聊了些以前的趣事,想講與你一起樂呵樂呵。”
聖上微頓,林老夫人避居在外多年,回京城也無聲無息,這次聞家出了事,她終是按耐不住了。
“你去回禀太後,我稍後便過去。”
近侍領命退下,聖上似笑非笑看着和舫,“林老夫人進宮,我猜定是為了兒子孫子而來。這事,說起來還是拜程惜惜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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