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快八點鐘,林時新才醒來,隻覺得一晚上都在跟蒲公英玩耍,蒲公英毛毛飛了自己一臉,很癢。擡頭看看對面床,齊斐然正酣睡着。
一直到11點鐘快下車了,齊斐然才醒過來,車裡的人都在走進走出很久了,能聽到旁邊車廂裡的人說話吃東西的聲音,還有小孩子的嬉鬧聲。
“真能睡,太陽都曬屁股了。”林時新把書從自己的臉上挪開,看着齊斐然笑着說。
齊斐然一激靈坐了起來,已經記不起來早上自己最後一次“蓋章”是幾點了,回到床上竟一下子睡過去了,現在才醒。
“你,睡得好嗎?”齊斐然做賊心虛地問。
“還好,夢見了很多蒲公英。”林時新說。
倆人下了車,随着人流一小步一小步挪着,終于出了站。看到“北京站”三個大字,都有些雀躍。
“啊,北京!我來了!”林時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眺望遠方,“陽光真好,天很藍嘛,一點都不冷。”
齊斐然笑着舉起相機,給林時新拍照,照片裡的他頭發亂七八糟的,笑容燦爛,和“北京站”三個大字合了影,表示“到此一遊”。
接他們的車早早停在路邊,一輛黑色林肯,“這麼氣派嗎?這是哪路人馬來接的?作文的還是物理的?我們兩個一起上車嗎?”林時新不停問着。
齊斐然拿過他手裡的包交給司機,司機把包放到後備箱,開了門讓他們坐了上去,什麼問題也沒回答,開車就走,林時新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兔子,齊斐然看着他的傻樣不由得笑了。
車停在j.w酒店門口,手戴白手套身着禮服長相帥氣的酒店門童開了門,請出了兩人,林時新迷迷糊糊地跟着齊斐然,走了進去,齊斐然跟前台報了一個手機号,拿了房卡,帶林時新進入一個寬敞明亮的套房。
“先洗手吃飯,吃完飯再睡一覺吧,昨晚在車上肯定沒睡好。”齊斐然說。
“嗯,你也是,去吧。”
“……去哪?”
“回你的房間啊,我看到了房卡,有兩張。”林時新說。
齊斐然笑了,臉上的失落難以遮掩,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時新:“那我去了,在旁邊那間,一會兒一起吃飯。”
齊斐然出去了,林時新輕輕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倆人在酒店吃了自助早餐,坐了出租車前往A大,此次T.s作文大賽的複試現場,就在那裡。
“你不用陪我去啊,我自己坐出租車就能找到地方了。”林時新說。
“我也去看看嘛,畢竟是A大,據說這次拔得頭籌的人,可以免試進A大,A大……是你想考的大學吧?畢竟是文科最好的大學。”齊斐然試探地問道。
“唔,确實是喜歡的大學,不過不一定能考上。”
“放輕松,你可以的。”齊斐然鼓勵道。
林時新噗呲笑了,“你真可愛,還‘你可以的’。如果不是我們省高考是大綜合,你應該會選理科吧,數學和物理都是你的強項,理科最好的大學是S大?”
“不一定吧,我,不太喜歡S大……”
兩人的互相試探都以打馬虎眼告終,這兩所大學一南一北,在遙遠的兩座城市裡。你會考哪所大學?會跟我在一起嗎?恐怕兩人希望的結果是不一樣的。
下了車,在門口看指示牌,齊斐然和林時新看到了同樣在看指示牌的李景晟……和李荟如。
李荟如臉上閃過一絲羞赧,“社長,你們來啦。”
“嗯,跟李景晟一起來玩呀?”林時新問道,一點都不意外。
“嗯,我來玩的。”李荟如答道。
李景晟臉色煞白,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轉身上樓。
“你們去逛逛吧,我上去啦。”林時新說道。
“加油。”齊斐然對林時新說,朝他揮了揮手。
齊斐然和李荟如一起在校園裡走,看到很多學生急匆匆地往考場裡趕。
“競争真是激烈啊,據說全國入圍的有600多人。”李荟如說。
“是啊,古代考狀元是不是就這樣啊。”齊斐然說。
李荟如笑了,“如果是考狀元的話,我們社長一定會名留青史的。”她不知道想起什麼,感慨道,“有才隻是一方面而已,你知道嗎?他為人還很正直呢,是一個善良的人。”
齊斐然嘴角彎了彎,林時新的好,他知道的還是太少。
李荟如在校園裡轉了轉,就跟齊斐然告辭了,說要回旅館補眠。齊斐然獨自在A大走着,似乎在仔細記錄每一個地方,這個120年曆史的名校,高樓紅柱白牆,屋頂上有鬥拱彩畫,每一棟樓的色調古樸高雅,樓前有麒麟、丹墀,靈軒湖靜谧,淨雅塔古韻悠悠,處處都是國寶級的曆史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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