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地道:“岘岘,别,别打,我錯了,我不該說這樣的話,我真的錯了。”
任岘的一隻手順着中脊線滑上了他的背部,并把自己狠狠拉向他的懷裡,嚴絲合縫地禁锢住。
他揚起頭想吻男人,而男人并未領情,而是把另一隻手卡着他的下巴,手指繼續進去逗弄自己的舌尖,問自己:“感受到了麼?”
應頌的腿根處,男人的褲料下不經意的彈跳與勃動,他的感官突然被放到無限大,除了那擲地有聲的心跳,他正用自己的胯細密地感受着。
那物的輪廓巨大,隔着兩層布料,正沖他炫耀着自己龐大的身形。
應頌這下徹底慌了心神,而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側臀瓣在瑟縮間又被給了一巴掌。
任岘相信自己是知道分寸的,既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又不會因為下手太狠而讓小孩從此對自己有了陰影。
那密密麻麻的痛感與他不經意的挺腰扭動,龜頭與莖身在任岘柔軟的衣料上不斷摩擦,短暫羞恥後竟發現自己已然射了出來。
那種虛脫與惬意是他之前從未體會過的,而腿根正對着自己那裡的巨物也是不容小觑的。
應頌緊緊貼着他的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體會着刻滿羞恥的過程,他喘息着,哭着哀求男人,“岘岘,不要,我怕,我真的害怕,我沒有和杜衍做過任何事,我不敢,我真的知道錯了。”
小孩在他懷裡軟成了一灘水,身體戰栗不斷,熱淚一路淌進了他的脖子裡。
他歎息道:“不是時候,應頌,你該慶幸今天不是時候,也該慶幸我對你是心軟了,不然啊,你哭得越大聲,我隻會越興奮地來欺負你……”他的嘴唇挪到應頌的耳邊,語氣如同鬼魅,行進間走的盡是下流路數:“和把你抵在車窗上不加憐惜,狠狠地操你。”
他聽到小孩在小聲說着什麼,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應頌被卡着下巴,被玩弄唇齒時涎水流了男人一手,他沒了氣力,隻能竭力湊近男人,幾乎都是在用氣聲道:“岘岘,你放開我,我想抱抱你。”
男人沉默了許久,最終依言。
得了自由的雙手立刻反摟住男人,一邊咬着他的肩,一邊哭着說:“下次不許不接電話,我害怕。”
任岘歎了口氣,沒有說話,任由着他咬,又幫他把隻有自己能看見能撫摸的窄腰與翹臀,都藏回了衣服裡。
“不恨我這樣對你麼?”
應頌含吻上了任岘那一處鼓動的喉結,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任岘的那裡更加硬挺,把淚水都在他身上抹幹淨,最終搖搖頭說:“不恨,要是易地處之,我也會有怨怼。”
任岘的手覆着他的後腦,在他唇邊吻了吻,“不許再說任何分手的話,否則下一次沒有這麼輕易就結束,下來,我給你舔出來。”
雖然這句話視覺沖擊力極強,但應頌依舊把他摟得更緊,不肯讓他看到讓自己羞愧的行為絲毫,半天了,才嗫喏道:“我已經,那個出來了。”
任岘挑眉,來了興趣:“嗯?在我剛剛打你屁股的時候?”
盡管應頌不想告訴任何人事實,但他還是在任岘面前點了點頭。
“Youareanaughtyboy.”(頑劣的臭小子。)
經過了這麼一次,他癱在任岘的懷裡,邊是磨蹭邊是認真:“我知道我錯了,阿岘,我不該對你有這樣的隐瞞,也不該說出分手的話,”他看着任岘拿出口袋裡的濕巾,認認真真地幫他把陰莖都擦得幹幹淨淨,放進了自己的内褲裡,雙頰綴着兩朵紅雲,“喉嚨痛不痛?”
想來他含得深,會不會戳痛他脆弱的喉道。
任岘倒是沒想太多,又吻着他的下巴,淡淡道:“多關心關心自己,以後你隻會比我更痛。”
應頌在短暫的迷茫過後臉唰得爆紅,思來想去,他最後把手插進任岘的發間,撫摸着一隻并未盡興而歸,僅僅隻是因為自己叫停的野獸。
他鼻間噴吐出的帶着濃濃情欲的氣息,五官在黑暗裡顯得模糊,應頌還是異常準确地舔上了他的唇角,稍稍偏頭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男人并沒有阻止他,直到應頌有學有樣地用一條又軟又嫩的舌撬開自己的牙關,從他的衛衣下用一根手指撩開衣擺,貼在了他的腹部。
應頌把他釘死在自己懷裡和座椅之間的這點空間上,小心翼翼地掃蕩性地舔過任岘每一處溫熱的軟肉,這才慢慢退出,彼此的唇舌流連間,應頌将頭抵着他,噘着嘴,自顧自說道:“原來真的有八塊的腹肌。”
說着,他自己就笑了,睫毛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珠,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老實巴交地道:“我也想在那一晚是清醒的狀态,這樣我就可以認認真真地感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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