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頌明顯地感到了被窩裡有動靜,任岘翻過了身,沒想到他真的醒着。
他下意識想要離開,結果被任岘擒住了一雙腿。
他聽到任岘低低的笑。
下一秒他便被任岘摟了滿懷。
溫熱的唇在他嘴邊吻了吻,任岘無可奈何道:“好了,晚安吻也有了,睡吧寶。”
第66章
應頌是在床上醒來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晨光透過米色的窗簾,打在床沿上的景象,他眼神木然,四肢酸麻,大腦一片空白。
他最先感受到的是胳膊在意識逐漸複蘇中恢複了知覺,像是摟着什麼東西,整整一晚上維持着一個動作沒曾放開過手,現在麻癢無比。
将目光投到近處,便是面前任岘逆着光的一張臉,他的心跳倏地加快,才發現這個人的姿勢像是護着崽子似的,把自己圈在了他的懷裡,被窩把二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自己的腿都搭上了任岘的腰。
這奇妙的早晨,他一定是還沒醒,讓他把身子撤到角落,閉上沉重的眼皮,下次再睜開,重新啟動完美的一天。
他屏住呼吸,從熟睡的任岘身上抽走了自己的腿和胳膊,心裡默念了一萬句抱歉,怪我不自覺,而後在床的另一側,悄悄地圈了一塊兒地,準備安心地閉眼。
沒曾想一團黑影蓦地壓上,有人從正面摟住了他的腰,趴在了他身上抱住了他,鼻音濃重,帶着十足的性感與慵懶,話的尾音都帶着強烈的清晨荷爾蒙躍動的氣息,埋首在他頸窩悄悄道:“沒有話對我說嗎?”
應頌打了個激靈,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半天才從嘴裡瑟瑟地道了句:“Ciao。(嗨寶貝”
他明顯地感到任岘的胸腔裡悶響震動的聲音,和吞咽時凸起的喉結從自己肌膚上滑過的觸感,也學着他,悶悶笑着:“Ciao。”
俗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果然任岘的下一句便是:“昨晚怎麼了?撩完我就跑路,最後還要投懷送抱,臭小子,你還想怎麼折騰我?”
“我……”
話還未出口,任岘的指尖貼在了他張合的嘴唇上,他莫名聽出了任岘語氣裡獨屬于老師的威嚴,“别狡辯,我要聽你心裡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他頓時脊背生涼,雙手無措地擺擺這裡弄弄那裡,不知道該放在哪兒,誠實地說:“我不知道,老師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他聽到任岘在他耳邊輕輕抽氣的聲音,無奈地對他說:“看看,你再次被清除了記憶,我們又一次回到了原點。”
語氣軟的不像話,但内容又教人格外惱火。
他略感失望地歎息:“我不想聽到你感到抱歉的話語,難道我就那麼不配嗎,我的小達佛尼斯?”
應頌的手最終攀上了任岘的肩,輕柔地摁着他的後頸,在他側頸輕輕地吻了一口,像是莫名其妙做錯了事的孩子,正在拼命絞盡腦汁哄惱怒的家長開心,“岘岘,不是的,我矛盾不過是因為我怕,你給我些時間讓我自己走出來行嗎?從一開始,我的任何行為都是真誠的,發自肺腑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昨晚很抱歉我打了自己的臉,沒能抵住誘惑鑽進你的被窩,但我覺得快樂,因為你不僅沒有奚落我,還抱緊了我。”
“又在亂想了,昨晚在車裡沒舒服夠?”
“……你又欺負我。”
任岘不僅僅喜歡在語言上欺負人,更喜歡在行動上欺負人,已經比自己先起床去做好了早飯,還要回來抱着自己睡回籠覺,讓他以為自己會比任岘起得早,心裡還小小的激動了一下。
當應頌頭發亂糟糟地站在廚房門口,看到桌上偏西式的早餐都碼好放在了桌上時,他跌跌撞撞地跑進廁所,勾着嘴角心裡暗罵混賬。
他站在盥洗台前擠了牙膏開始刷牙,沒過一會兒就聽到門口的動靜,一個人影鑽了進來,應頌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都在打些什麼如意算盤,他看也不看:“快出去,我要上廁所了。”
應頌這樣明顯的推拒,并不能讓厚臉皮的某些人退縮,廁所裡逐漸傳來了令人羞紅了臉的聲音:
“老師,别,這兒不行,我沒洗澡……”
“……啊,任…任老師,别,慢一點唔…”
很久很久,應頌被迫靠在門闆上,脫力似的壓抑着,被逼紅了雙眼,小聲嘟囔:“任岘,你到底對執着于扒你學生的褲子有什麼變态的執念?”
沐浴在寵溺與迷戀的目光裡,應頌拖沓着腳步整理衣貌,攥着男人的手腕走到水池邊:“過來自己漱口。”
直到坐在餐桌前,應頌臉上依舊很是滾燙,面前擺着的刀叉隻是看了一眼,便上手自己叉着吃,這次面前餐盤上的奶香咖喱意面,裡面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口蘑中淡淡的奶味與蝦汁相融合,讓應頌持着餐叉的手就沒有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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