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日月,昨天他說是要秉承着人類的劣根性,盡情占一占他的小便宜,但是當他們真的準備出門時,卻提出了他會自己付賬。
一期遲疑了一下,“我當然是樂意接受的,但是……”
單從外表上看,三日月不像是缺錢的人這件事沒錯,然而都到了通過“碰瓷”地方式介入了他的生活,尋得了一處住所。他實在是不覺得現在正處于某種不知名情況中的三日月會有錢。
三日月眨了下眼睛,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一期的面前。
一期略微視線下移,就被猝然出現在眼前的東西閃了一下。
金色的……?
一期在三日月提出想法的時候其實一瞬間已經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也包括三日月可能會拿出什麼貴金屬制品充作付賬用的費用這樣的情況。
但是實在沒有想到貴金屬是貴金屬——金子嘛,當然是貴金屬——三日月竟然會拿出一塊如此具有古樸氣息的甲州金。
一期感受到了一股被噎住的感覺。他盯着那塊文字圖案還清晰可見的甲州金看了幾秒後,便擡手讓三日月的手指重新合攏,然後把他的手按了回去。
“不用了,你的……錢,用出去可能會惹來麻煩,”一期正色道,“我來,我來,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三日月略有些遺憾地收回了甲州金。
一期松了口氣。
關于出行的細節敲定之後,他們也就可以出門了。還沒有購買服裝的三日月自然是穿了一期之前給的現世服裝。一期掃過自己那件套在三日月身上後就顯得寬大了的襯衫,再掃過依靠皮帶挂在纖細腰肢上的褲子,更堅定了自己的購物想法。
“一期哥,三日月殿——!”
隔壁常年沉寂的房子在迎來了新的住戶後,僅僅一晚就已經充滿了活躍的氣息。
一個,兩個……四個小朋友跑出了房子自帶的小小院子,站在門前沖着出門的一期和三日月歡快招手。兩棟房子簡直就像是已經打通了一般,那堵牆完全隔斷不了情感的互通。
看着那四個高低錯落的孩子,一期反應過來時自己就已經帶着親切燦爛地笑容,同樣招手回應了。
說起來,秋田手裡拿着的那把掃把還真是古樸的顯眼。在他記憶裡很小的時候,八山奶奶用來掃地的是不是就是這把?
“那把掃把……”
三日月:“嗯?”
一期發愁道:“你看,那把掃把是不是太舊了些?”
三日月分了些注意力給掃把,眼睛不由微微眯起。
一期道:“太有曆史感了,那把掃把,真的還能用嗎?它在秋田手裡是不是尾部都晃動了起來了?快散架了吧。”
三日月:不,那隻是掃把的付喪神也在和你打招呼。
不過三日月當然不會說出口,對于現在的一期來說,他才剛剛經曆過一場奇幻遭遇,不必這麼快就再受一次刺激。
于是他點頭道:“嗯,真得太舊了。”
可憐的帚神,明明勤勤懇懇地幫着藤四郎們把房間都打掃的幹幹淨淨,卻無辜被孩子們的家長嫌棄二連。
告别了四個孩子,一期繼續帶着三日月按照原定的計劃,前往預定好的商場。
離開了充斥着家庭瑣碎的住宅區,商鋪鱗次栉比的市中心則散發着另外一種不同的人世間氣息。這裡有着的不是一件一件瑣碎的駕駛,而是熱熱鬧鬧的社會忙碌,購物的沖勁坦誠可愛。雖然這裡不是東京的中心,但是已經足夠讓人窺見都市的一面。
三日月十分自然地觀察着周圍的情形。
他沉睡前的幕末時期,雖然西洋的東西已經傳入了不少,大緻一看的話江戶的樣子變化也不大,但是現在這個改名之後的江戶,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和他記憶中的江戶的街道幾乎是對照不少。
不過看看那些人類的樣子後又會生出一絲絲親切。
他們刀劍付喪神和普通的妖鬼不一樣。他們不是避開着人類生活的,而是反過來與人類緊密相連。
看着路上的人類的話,他們有趣乃至燦爛的本質并沒有發生變化。
一期當然不知道身邊模樣年輕的美人正在心中,不動聲色地對比着近兩百年來的“江戶”與“東京”。若是知道了大概會結結實實地呆愣許久,而現在他則是按照他們原本的目的,快速打量着周邊的服裝店。
“三日月喜歡什麼樣的款式?”一期想想又補上了一句,“和服除外。”
“西洋服飾啊……”三日月點點下巴,沉吟道。
見他一副苦惱的模樣,一期心有準備地幫着提議道:“不如就照着你現在穿着的款式,先買幾件襯衫。”
三日月摸了摸襯衫的扣子,還是拒絕了這樣有點麻煩之處的款式。仔細想想的話,他說不出切實的西洋服飾款式沒錯,不過表明自己的要求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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