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安遠手段偏激,卻又像是什麼也沒做。張合是被氣死的,張家滅亡是因為他的命令。王耳被降職、安圖被懲戒都是因為他們誣陷了安遠,而挑起這一切的安遠反倒是成了受害者。
他本應該出面阻攔一下安遠,搓一搓安遠的銳氣。可偏偏安遠所作的一切,對他都有利處。因為安遠這麼一攪和,禮部和吏部已經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加上他手中原有的兵部,如今的他與掌控着工部、戶部、刑部的安遠已經算是勢均力敵了。
安遠有四十萬私兵不假,他手中握有的兵馬與安遠也不相上下。此時局勢與祭祖之時已有了很大的不同……
所以原啟越來越看不懂安遠了,甚至有一種……安遠将一些人逼迫的,不對不站隊他的錯覺。
可是這樣,對安遠又有什麼好處呢?原啟不懂,原啟也不着急。他隻需要慢慢的看着,看安遠如何實現太廟所說,來取他的皇位。
安王笑意染上眉梢,随着他的前進,眼前的路更寬了。他掃了一眼那麼遠遠避開他的臣子,眼中有諷意劃過。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了新帝的肩膀上。安遠仰起頭,唇湊近了新帝的耳邊。他的呼吸與原啟的皮膚接觸,他的聲音環繞了身前的人。他的聲音很低,低到隻有他二人可聞。
安遠說:“陛下可要跟牢了,否則……皇Shu可保不住你。”
這一句話,讓原啟周身的氣勢立刻發生了變化。方才的思量全部化為了虛無,這皇shu二字,刺痛了原啟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寒氣盤踞在新帝的周身,他側頭。帝與王,二人鼻尖似是要觸上。安遠唇色偏豔、桃眸妖邪泛着陰翳,原啟面色冰冷、眸似深淵不見微光。
運氣的眼睛牢牢地鎖住安遠,二人之間黑色交.融。
原啟的手擡起,以極大的力道抓住了安遠的手。他的黑眸稍稍眯起,他的呼氣噴灑在安遠的臉上。他的目中似有火焰在燃燒,危險的氣息在二人之間蔓延着。
安遠在誤導他什麼?他竟不知何時,已經将弱點暴露在安遠的眼前了嗎?
這晃神隻是在一瞬間,原啟很快就收斂了眼中的情緒。他将安遠往身邊拉近了幾分,他看着安遠。原啟用同樣低的聲音開口道:
“你想當孤的哪個皇Shu?”
原啟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瞬不瞬的盯着安遠。仗着與逸親王相似的面容,安遠占盡了便宜。如今還想要借此來試探他嗎?
想到昨夜安遠說他指鹿為馬,而安遠又何嘗不是狐假虎威?否則即便有顆七竅玲珑心,一介白身也不可能在五年的時間成了權勢滔天的王爺。
安遠靠的是逸親王的名,仗的是他父皇的勢。
原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可以暫時不計較,但是。但是安遠靠那個人得來的東西,他會一點一點的,收回來。原啟的手逐漸的用力,他知道自己想的過多了。
那個人對他來說已經成了禁忌。而眼前這個人,卻總是想要觸碰他的底線。
安遠似乎并未被突然冷臉的原啟吓到,他的視線掃過那隻抓着他的手,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的挑了挑眉。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絲毫不畏懼原啟的怒意。
而原啟因為安遠的這番表情變化,隐去的怒意又有了一些要翻湧上來的趨勢。安遠這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訴着他,方才的那些話隻是在試探。
而他……好像中計了。
安遠沒有給原啟想太多的時間,他已經傾身上前,似是故意的一般鼻尖觸碰到原啟的唇。他的眼中流光閃過,在感覺到原啟有想要後退的動作時。安遠嘴角一彎、大力攥住對方的手,阻止原啟後退。
作者有話要說:安遠:裝什麼裝,想親就快當兒滴!
原啟:我會負責的,啵~皇後給你當。
安遠:(目露兇光)我想直接當太後
原啟:(遲疑)你……能生?
安遠:(猙獰)你這個憨憨!
(快當兒滴=麻溜兒的=快點)
第45章做你最想要的那個
他的鼻尖,可以感受到那唇上微涼的觸感。他看着原啟愈變愈深的眸子,稍稍顫動的睫毛。安遠低啞的聲音中,摻雜着一絲的笑意。那紅唇稍稍開合,聲音傳入了原啟的耳朵:
“自然是當……陛下最期盼的那個。”
那溫柔的有些過頭的語氣,帶着揶揄的笑意。那“最期盼”三個字,無疑是在原啟的心中捅了三刀。
而對于現在的原啟來說,心中何許滋味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他無法确定安遠是真的知道了什麼還是……又是在試探。這一刻,他也終于體會到了臣子們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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