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打算輕輕撫摸臉頰的動作變成了用手指頭戳,戳了一下還似是不過瘾般又連戳了兩下。
“疼嗎?”安遠故意問道。
原啟頓住腳步其實一點都不疼,在說疼還是不疼之間猶豫了一下後他開口:
“疼。”雖然是假話,不過可以讓安遠開心。
“嗤!下次再敢那樣,我就把這兩個巴掌印轉移到你肉最多的地上。”
——啪叽!
???
于是……安遠掉在了地上。回神的原啟趕忙想要将人抱起,卻被推開。
安遠扶着X站了起來,他覺得原啟一定是故意的。安遠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見原啟似乎要張嘴說什麼他直接擡手制止對方:
“你給我閉嘴!”随即,一瘸一拐的轉身離去。
原啟站在原地沒有動,那模糊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不是故意的。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原啟沒有回頭沉聲說道:
“你出去溜達兩圈先不要回去。”面對着三寶的時候原啟又恢複到了正常的模樣,話語中帶着冰碴子。
三寶:????哈?
懵逼的三寶走出去老遠才想起來:唉?陛下我走了,你那半瞎的眼怎麼回去?
……
咯吱咯吱……腳步聲音在朝着他靠近。原啟握緊的拳頭終于松開了,他便知安遠會回來。
“唉!”歎氣聲音響起,原啟擡起頭。他們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他看不清安遠的模樣。原啟張嘴,低聲道: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安遠木着臉上前,一聲不吭的拉起原啟的手就要走。較勁之後心疼的還是他,他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他被攬住,原啟的下颚壓在他的肩頭。原本是他牽着他的姿勢,變成了他抱着他。那個人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
“我以為眼睛不要我了。”
這一刻安遠的心像是被捅了一刀,很疼很疼。他吸了一口氣轉身抱住原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他說:
“不會。”
盡管腿間的疼可以忍耐但是原啟還是抱起了他,他繼續當他的眼睛而他繼續做他的腿。
……
當心願被滿足,二人終于踏上了回程之路。安遠邀請老大夫去京中卻被拒絕,有些遺憾的坐上了馬車。
安王走了,罪人卻仍舊挂在城牆上。此次安城之行,安遠可以說是大出風頭。安城百姓誰人不知安遠,誰人不怕安遠?相較之下原啟的到底卻被淡化了,百姓們沒有看過陛下的模樣也極少聽到陛下在安城的事迹。
來時馬車浩浩蕩蕩,走時卻隻有幾輛。大司馬喜塔臘安圖仍然活着,卻瘦的不成樣子。他兩眼無神,被提着丢入了馬車。啟程回京,也就意味着司馬一氏的好日子進入了倒計時。
安王離去并沒有什麼百姓出城送别的景象,相反敲鑼打鼓的倒是不少。顯然即便安遠幫安城百姓解決了一個問題官員,他們對安遠仍然愛不起來。
韓山掀開車簾看向外面,此時他們已經出了内城。他伸頭四處看也沒有發現張峰的身影,張峰好像不在這次護衛的隊伍中。
即便他們已經行駛出去了很遠,但是隐隐約約還是能看到那被挂在城牆上的人。張峰被他磨得沒辦法了,還是對他說了那幾日發生之事。
安王的人從斷崖上來想要生擒邢征,卻被美人皇帝的人搶了先。這看似都沒有準備的兩個人,卻是都留了後手。邢征是被安王下令切片的,劉青卻是自殺的。
韓山撓了撓耳朵再次瞅向城牆,他總覺得這安城太守和主簿之間的關系沒有這麼簡單,就像曆史書的三言兩句無法描繪安城之亂一樣。
他本以為他的報信阻止了安城之亂,然而并沒有。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開頭和結尾都如同他知道的那般。隻是這過程……他萬萬沒想到。
這天氣似乎更冷了,地上全是厚厚的積雪。韓山的腿好了很多,如今已經不再劇烈疼痛了。相信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能不用拐杖行走了。安城之行讓他見識了很多,原本征服大月、征服朝堂做萬人迷男主的心思早已沒了。如今他有了新的目标……
馬車停下衆人登上船,大家互相對視神色皆有些恍惚。來的時候他們瞧不上安城,更瞧不上那畏畏縮縮的安城太守。然多少人死在了劉青懦弱的表象之下?這一刻他們的心境都産生了變化。
天空又飄起了雪花,來時整個安城一片白色、走時安城依舊白色一片,他們的到來似乎沒有在安城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足迹。
因為來的時候安王便于陛下同住一隻船,所以走的時候他們再次同住衆人也沒察覺出什麼。隻是感覺這王爺和陛下之間的氣氛緩和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一點就炸。這同生共死過之後,關系果然親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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