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蓮一張凄楚可憐的小臉越來越白,漸漸喃喃的一句話都不敢再言了。
屈以臣看着師弟此時這幅幾乎要将白若蓮吓哭的冷冽模樣,心中也有些啧啧稱奇,默默端正了坐姿。
他的師弟甚少動怒,從來都是溫潤有禮的一副老好人模樣。屈以臣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隻因情蠱一事便對他疼寵有加的徒弟這般嚴厲。
屈以臣其實将莘玥叫來時,都未曾真正懷疑過情蠱會在子書期身上。半步飛升,化神期第一人,這世間怎可能真有人無聲無息對師弟種下情蠱。
隻白若蓮言辭間不似扯謊,情蠱之事縱然不涉及師弟,恐怕也并非空穴來風。
況且師弟如今正是飛升的緊要關頭,縱然是再小的隐患,屈以臣也不願疏忽。
子書期的聲音卻已然變得失望冰冷,“我未曾被種下情蠱,若是身體有異樣,我自會知曉。”
子書期的眼眸忍不住有些惴惴不安的看向從進入殿内就一言不發,安靜的任人質疑的莘玥,心中升起了些愧疚歉意。
“小蓮,你在得知此事時可曾來問過我一句?你又知不知道,你随意便将這般大的罪責放在莘玥身上,她若是無辜,又将平白承受多少委屈。”
莘玥聽到子書期此時還關心她心情的話,掩在衣袖中的手指蜷緊了些,漸漸攥緊了。
除卻對莘玥的心疼,子書期此時對白若蓮,卻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小蓮,我念你年幼,心中并無惡意,未曾想過後果,今日之後,你便入思過崖三個月,靜思己過,磨砺心境吧。”
白若蓮震驚的擡眸,根本未曾想到師尊竟然連問都未曾問過莘玥一句,便斷定她是誣陷,要罰她?
此時白若蓮隻覺得戲谑極了,像是有人給她開了個玩笑一般。她敬仰的,對任何人都一般溫柔,她碰也不敢碰觸的人,如今卻堂而皇之的袒護一個有罪之人?
是情蠱,絕對是情蠱!隻有情蠱,隻有它才會讓師尊變得如此陌生堕落!
白若蓮剛想開口,她懷中的靈寵卻在此時口吐人言,聲音冷靜淡然卻又充滿蠱惑,讓白若蓮一下子便找到了主心骨。
“仙尊大人若真是斷言自己未中情蠱,那不如用我妖族的檢測方法一試,也能夠為那位莘玥小姐,自證清白。”
“還是說,仙尊大人實則不敢呢。”
那花色斑駁的貓這般說着,猩紅的眼眸卻無辜的越過子書期與莘玥對視,看似乖巧無害,眸底卻藏着嘲諷和邪肆。
嵇聿分明是在暗諷莘玥不敢。
而莘玥敢嗎?
莘玥剛剛倒是有些焦急的在腦中問過系統有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然而狗系統一如既往的沒什麼用,隻說劇情線它沒辦法輕易更改。也就是說她既沒辦法在此時讓情蠱悄無聲息的消失,也沒辦法讓那所謂驗證情蠱的方法失效。
所以現在莘玥比較佛,她沒想到自己翻車這麼快,反正聽天由命吧,大不了她帶人一起跳忘川。
隻要不要臉,方法總比困難多。
見莘玥沒有如他想象的一般驚慌失措。嵇聿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滿,壓下心底那點不知為何的不快難受。
未待子書期開口,一道将室内一下從春風拂面變為寒冬九月的聲音從旁邊冷冷的插了進來。
“妖族聖物,我身為妖王,怎麼不知聖物丢失,需要妖族之人前來追查。”
柏則冷冷的說,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世隐秘,直言道出。
莘玥有些錯愕的看向柏則,子書期和屈以臣的神色雖有些驚訝,卻未有多驚愕,顯然早已知曉。
殿内唯有白若蓮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柏則師兄,你在說什麼?你怎會是妖王?”
柏則未曾理會依舊搖搖欲墜跪在地上的白若蓮,将她視做無物一般,隻冷冷盯着白若蓮懷中那隻身份不明的靈寵。
那靈寵卻未曾驚慌,而是眯着眼輕輕笑了笑,“妖王不願理妖族事務,成親當夜便匆匆趕回玉宗,又怎知那一夜妖族聖物失竊,被人偷盜。”
柏則冷冷笑了一聲,“我是妖王,血脈之力能号令群妖,所謂妖族聖物自然也是在那一夜進獻給了我。”
柏則冷眼說道,輕而易舉,便将情蠱一事攬到了自己身上,“隻是我卻是疑惑,你說你是妖族,我卻為何沒能從你身上聞到一絲妖族的味道。”
嵇聿的身體猛地僵硬了一瞬,他幻化成妖族,連屈以臣和子書期都未能識破他的真身,怎會被柏則瞧出來。
是故意,還是妖王的确有所不同。
兩雙眼眸相視,藏着相似的冷冽野性。
柏則看向依舊抱着嵇聿呆呆的白若蓮,冷淡道,“既是師妹的靈寵,師妹也應謹慎些,查清它的身世來曆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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