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甯遠在他嘴裡達到頂點釋放的時候,他還在走神,來不及反應,咕咚了一聲就給吞下去了,轟地一下大腦空白,一時呆若木雞。「還好嗎?」曲同秋用力連咳幾下也沒能把任甯遠的種子們咳出來,茫然失措,擡頭去看頭頂上說話的男人,任甯遠額上也是濕的,出了一些汗,正垂下眼睛瞧着他。這麼一對視,加上剛才咽下去的東西,曲同秋又覺得頭腦發暈,口齒也不利索了。「挺、挺好……」任甯遠看了他一會兒,溫和地用拇指擦了他的嘴角。「辛苦了。」曲同秋搖搖晃晃去洗手漱口,洗完了還是恍惚。事後回想,自己剛才簡直就跟鬼上身一樣,一心隻想讓任甯遠舒服,好像做得太過火了。幸好任甯遠并沒有特别當回事。有點混亂地爬上床,在任甯遠身邊躺好了拉高被子睡覺。入睡之前曲同秋在被窩裡想了一陣子,為另一個男人用嘴解決,通常都是種恥辱,他也根本不會喜歡去碰同性的那個東西,更别說放進嘴裡。但如果對象是任甯遠,他做那些也是仰慕又虔誠,做好了就值得高興。任甯遠和誰都不一樣。給予他的是不需回報的仁慈。他并未達到任甯遠交朋友的标準,任甯遠也仍對他這麼好。他能為任甯遠做的那點小事,令他覺得幸福。令曲同秋受寵若驚的是,任甯遠對他似乎越來越好。度假回來之後,不僅讓他繼續住在家裡,在日常起居上幫行動不便的他一把,還拿了點衣服送他,甚至将重複買了的同款式的一支手表也給他。曲同秋真是高興壞了,把任甯遠給他的舊衣服都穿在身上,大件套小件,跟任甯遠同款的手表也成天戴着,美得冒泡。前段時間消失不見的楚漠又從美國回來,約了任甯遠吃飯,任甯遠也順便帶上他。三人在包間裡碰面,楚漠一看見他,就滿臉的不爽,上下打量之後皺起眉:「裝闊嘛你。這身東西從哪弄來的,就你也能戴積架?這外套是甯遠的吧,不可能有第二件,怎麼到你手裡了?」曲同秋提到這個就高興,忙拉了拉下襬:「是啊,任甯遠把它送我了。手表也是。」任甯遠私人的東西,和商店裡那些意義不一樣,是花錢也買不到的寶貝。楚漠給他一個白眼:「撿點甯遠不要的東西也能樂成這樣,又不合适,高興什麼啊你!」任甯遠在桌前坐好,笑道:「何必這麼刻薄他。」「誰叫他一臉賤樣。」任甯遠皺皺眉:「别這麼說話,他沒得罪你。」又看了尴尬的曲同秋一眼:「别介意。你先吃菜吧。」楚漠嗤笑一聲:「怎麼沒得罪?他都跟莊維上過床了,要我對他怎麼客氣?」曲同秋驚得一筷子沒夾緊。他一直害怕被楚漠知道,進門時還惴惴不安,哪想楚漠早就一清二楚了。但仔細想一想,這也是理所當然,他們之間的關系比他跟任甯遠密切得多,他才是局外人。隻有他們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沒有他知道他們卻不知道的道理。「你們倆不是早就分手了嗎?再說你的風流韻事也不算少,還管這麼多。」楚漠坦率道:「這是兩碼事。不管我和莊維之間變成什麼樣,他和别人有肉體關系,我都高興不起來。這是男人的本性吧?我可不像你那麼大方。」任甯遠隻笑一笑:「扯遠了。你要是放不下,就趁早去追莊維回來。同秋是老實人,莊維要對他下手一點也不難。你别弄得自己後悔。」「都過去了,我追什麼?」楚漠看了曲同秋一眼,又怒從心頭起,罵道:「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有手有腳你不會反抗的嗎?真不想被他上,你打不過他也不會讓他得逞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跟他做吧!」「楚漠,算了。」「看他那窩囊樣我就氣。什麼人啊到這年紀還跟廢的一樣,歲數活到狗身上了。」「楚漠。」「好好,算了,我們是來吃飯談事的,不提他了。」那兩人聊起正事來,曲同秋就徹底是局外人了,聽得霧蒙蒙,隻能吃菜。楚漠罵得不是全無道理,因此他也隻能聽着,沒話可反駁。過去的他的确做得不好,那晚被莊維性侵,他也覺得又痛又悔,如果能回到過去,他也會動手打那個喝醉的不設防的自己,讓那個傻瓜清醒過來。他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有的僅是事後的聰明,危機之中隻有平庸的應對力。但這沒什麼,他覺得可以一點一點來,就像和任甯遠的交情一樣,隻要努力,一切終究都會慢慢好轉。任甯遠讓他對日後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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